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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第38章 第 38 章齐令问:你们不打算放了我们?放?朱大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奇谈一般:哈哈哈哈,有皇子公子供我们享用,为何要放。孙大人摸摸下巴,一双小眼睛使劲在两人身上瞟动:朱大人说的极是,要不说皇家贵人的孩子都是仙人呢,不是那些庸俗之物能比的了的。商齐一听心道不好,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齐令就先人一步拽下床上的纱帘把两人绑起来了。得到了想要信息,也就不用在多说什么,压着他们要他们带自己和商齐出去,齐令可不傻,这样的官员府里,必定有不少功夫不错的家奴。不出其所料,院子里一群拿着棍子的家奴叫嚣着要他们放了自家大人。好在齐令手上还有两个人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在敌众我寡的境地,要带着商齐突围出去不是一件易事。好在这一次运气是站在他们这头的,御林军在这个时候查上门来了。朱大人大喊:完了,都完了!!!孙大人早已失了气力跌坐在石板地上,身上止不住的发抖。涌进来的侍卫显然不知道,自己带人来查府,还能把失踪了好一阵的七王爷给找到了,岂不是大功一件?于是狗腿的把商齐和齐令护送回宫,至于那两个大人自然被押走了。得知商齐被找到了,念贵妃妆都来不及梳洗,直接穿上衣服就来了,屋里还有早早就来到的庄子复和商君,先她一步来到的商澜,替皇后来慰问的商立以及从来都不对盘的应絮飞。看见商齐没事,念贵妃含着泪把他包入怀里:你怎么这么不让母妃省心啊,啊?你这些天去哪儿了?完了放开商齐,又拉着齐令的手:还有你也是,一声不响就消失了,你们是觉得母妃老得不够快是吗?虽然是被责备了,可是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齐令轻轻拍抚念贵妃的背,让她坐下:是我们错了,您看我们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商澜像小时候一样蹲坐在念贵妃身侧:母妃消气,小允子传御医去了,七哥等着呢。这一提醒,念贵妃向商齐投去询问的目光,才发现商齐的双眼毫无焦距,才平复的心情又是一阵翻涌:你的眼睛?好在碧雀扶住了她,才没让念贵妃晕倒在地上。商君欲伸手接过念贵妃,却被念贵妃推开,不敢相信的在商齐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妙音。商君自知有亏,都不敢很大声的喊念贵妃。听到商君喊自己,念贵妃的情绪全爆发在他身上,又锤又打:我当初不让你送他去军营,你偏不,这下好了,齐儿瞎了,你满意了吗!这一吼,可吓坏了这群老大不小的孩子们,尤其是商立,其他几位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商立还没见识过念贵妃凶残的一面。吓得他赶紧拉过商澜,借着商澜的身体让自己站稳了,免得没出息腿软摔倒。商澜拍拍他手背,小声说:别怕别怕。反过来被自己弟弟安慰了,商立有点没面子,但又觉得很正常嘛,谁敢这么吼皇帝的,立马又变得理也直气也壮了。没工夫和商君置气,念贵妃转身吩咐碧雀:你快去看看小允子到哪儿了,本宫到了这么久,御医怎么还没来?来了来了,娘娘,小允子这不就来了吗。话音刚落,小允子就拽着御医的袖子小跑进来了。这御医也是可怜,才上任没多久,前一任老御医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若是遇到七王爷和十一殿下的事情,宁愿邋遢点也不要跑慢了,否则一准早白头。昔日商齐没回来,他还不懂,现在可算是懂了,大晚上被小允子从被窝里拽出来胡乱套了一身衣服,还没清醒过来呢,小允子已经收拾好他的药箱抓着自己跑来了。到了这里,还没行礼请安呢,商君直接拎着他后衣领子把他提到商齐面前:免了,快给七王爷看看。现在他有点感受到前任老御医说的话了,放下药箱,他伸手要去把脉,念贵妃打断他:先看眼睛!吓得他缩回手,又去掰眼皮,让齐令帮着举着油灯在商齐眼睛前晃了晃,问:七王爷可有看到光?一点点也算。商齐点头:有的,不过只是很小一块斑点。您有接受什么治疗吗?御医又问。这次回答的是齐令:我给他做过疏通血块的学位按压,不过后来有一段时间没按了。御医点头表示知道了:七王爷无大碍,齐公子手法很好,臣写个药方再配合齐公子的按压,不出半月七王爷就能痊愈了,只不过只不过什么?本来听到能痊愈,念贵妃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但突然来个转折,心又提上嗓子眼了。只不过,视力可能恢复不到从前了,但不影响正常生活。应絮飞突然开口:从军打仗呢?御医皱眉:这就要等七王爷恢复之后,做一个测试了,近战肯定是没问题的。小允子领着御医写了一份方子,连夜去抓药了,屋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商齐的谋略才能才刚刚崭露头角,若因为视力关系,未免太惋惜。商齐率先开口:夜深了,父皇母妃,还有你们都回去歇息了吧,都说了会恢复的,别担心。最后还是商君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念贵妃离开了。而商齐现在是在以前他和商澜住的那座宫殿里,可看样子齐令也是要住下的,商澜十分懂事儿带着庄子复和商立走了。最后只剩下应絮飞,隔了很久,应絮飞才说:抱歉。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没错。商齐觉得应絮飞也有很好相处的时候。然而应絮飞还是很自责:没能即使摆脱困境找到你,延误了就诊,抱歉。说完不等商齐安慰他,也走了。确定应絮飞走了之后,齐令才说:他有点奇怪。他什么时候不奇怪?商齐起身:休息了吧,累死了。第二天,朱大人和孙大人被押往刑堂由大皇子商立主审,二人一口否认自己干过的勾当,声称是被陷害的。只听朱大人声泪俱下:大殿下,您明鉴啊,七王爷看不见,倘若有人模仿我二人的声音实在是容易,齐公子,齐公子说的话能信吗?他可是东陵国的人!作为证人坐在旁侧的商齐说:东陵人怎么了?总好过黑心的自己人。孙大人:哼,王爷可不要因为你们的关系而包庇外人。孙大人。商立开口,听不出息怒:出言不讳,顶撞王爷,该当何罪?自知越矩,孙大人又是一叩首:大殿下,罪臣就事论事,不能因此呈了那莫须有的罪名,罪臣冤枉啊!商立看着供词:据七弟所言,他们早几日就到了你府里,你们也见过,但是你们突然又离去,是为何?罪臣和孙大人昨晚才第一次见七王爷和齐公子,实在不知先前之人到底是谁。朱大人笃定了齐令是个外人,说的话商立不会深信。朱大人不知,本将军帮你知一知可好?应絮飞带着一个人抱着一个木匣子进来了。应絮飞和大皇子商立交情颇深,朱大人不敢得罪他:应将军此话怎讲?从木匣子里拿出一封信,应絮飞拆开读起来: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断不能放商齐活着回宫。此言一出震惊四座,究竟有多大胆子才敢对皇家人动手?朱大人很淡定:罪臣从未说过此话!也从未收到过这样的信件。唉~别急嘛。应絮飞又拿出一封比较下面的一封信:此去北方军营,一定要叫商齐有去无回,舍一两座城池又何妨,日后打回来便是,眼下最主要的是除掉这个碍眼的人,和北夷联合一事需慎重,切忌不可被他人知晓。这已经不是单单的官宦腐败的案件了,事关国家安全,商立不敢怠慢,立马收拾信件带上去找商君,只是往来信件的人十分奸猾,并未留下蛛丝马迹,不仅没有落款,所有的自称都是我,一时间也揣测不到是谁。只是这两位大人是二皇子的党羽一事早已不是秘密,当即商君召二皇子商蛹进宫。商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父皇。嗯。商君放下手里的信件,让身边的公公拿去给商蛹。商蛹看完大骇,这,这简直:父皇,这是大逆之举啊。他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才知晓此事,有不可置信,有愤怒,还有失望,商君闭眼:依皇儿看,此二人如何处置为好?商蛹规矩答道:儿臣不敢贸然定夺。他们是你母舅手下的人。商君挑明了他们的关系。父皇!商蛹跪下:儿臣全然不知,就算是舅舅手下的人,只要是有损我国安危,定轻饶不得。很满意商蛹的回答,商君继续说:他们还想要亵玩你七弟和齐令,公然蔑视皇家威严,此二罪当治他个满门抄斩。满门抄斩,跪着的两个人一听就傻了,本以为跟着这个二皇子,他日登基,自己好歹能混到元老级别的功臣,却不想好梦还未开始,自己却要死在这里了。恐慌之中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商蛹:二殿下,二殿下救救罪臣吧。求求您了二殿下,我家孩子才满月,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办不好事情的人丢了也罢,商蛹早就生了舍弃他们的念头,又怎会拉他们一把:二位大人,不是本殿下不帮,实在是其罪当诛,本殿下也不能包庇。恳求无果,商蛹有做出一副舍不得却又不得不舍得的样子,两人才知道回天乏术了,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商蛹低下头,碎发落下挡住脸庞,一改之前的情绪,露出活该的冷笑。刚好被不死心想要作垂死挣扎的孙大人看到了,才知道他和朱大人不过是被抛弃的弃子,心中愤懑不已,想着鱼死网破,也不顾后果全盘托出:二殿下居然是这般无情之人,那就不要怪孙某不顾情面了。说着挺直身体面向商君,反正都要死,不如死的有颜面:皇上,罪臣要揭发二殿下!不知情况的朱大人挣扎这要去捂住孙大人的嘴巴,却被一把推倒在地上:孙大人你疯了吗,说什么疯话。作者有话要说:收个藏嘛~~~~~拜托拜托~~~~~~第39章 第 39 章疯没疯,皇上听了罪臣的话,看了罪臣呈上的证据就知道了。孙大人早已无所惧怕了,倘若必死无疑,他只希望能给家里那个才满月的孩子争取一线生机。商君靠在椅背上:你说。孙大人:勾结北夷的人是二殿下,吩咐我等安排细作的也是二殿下,七王爷回来我和朱大人确是见过,但不敢贸然采取行动连夜去了二殿下府中,也是二殿下吩咐我俩一定要把七殿下和齐公子玩儿废了,罪臣自知死罪难逃,只希望皇上您看在罪臣主动招供放过罪臣家里那个满月的孩子吧。玩儿废了?应絮飞看死物一般盯着两人。商君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个商蛹,好一群听话的狗。父皇,不是的,你不要听他瞎说。商蛹跪下:是他自知活不成了,要拉儿臣垫背啊父皇。二殿下!孙大人高声:罪臣有证据的。商齐问:什么证据,在哪儿、孙大人对着商齐一拜:罪臣有愧七王爷,证据自然是能指明命令我二人的人是二殿下,就藏在我府中后院进门左边第三颗老槐树朝东面的地下,和朝南面的一个鸟窝里。真是奸诈,还分两个地方藏起来,应絮飞立即带人去拿证物。商立不敢相信商蛹居然敢做出这等妄为人兄的龌龊事来,饶是自己曾讨厌商齐商澜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做的:二皇弟,你为何。你闭嘴!商蛹突然像疯了一样:商立你想问我为何要这样做是吗,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商君冷眼看着商蛹:你倒说说看,你大哥怎么虚伪了?这个儿子突然好陌生,真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那个孩子吗?商蛹站起来:以前一副厌恶这两兄弟的样子现在哪儿去了?你是想拉拢他们站在自己这边,让他们在父皇面前替你说好话,好助你早日成为太子吧。我没你有!商蛹打断商立的话:否然有用吗,呵,父皇你看看吧,你的孩子,都盯着您呢,早点死早点让位。二皇兄,别说了。逆子!!!商齐和商君同时出声。商蛹冷笑:商齐这个时候你上演什么兄弟情深?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吧。二皇兄,你说!让他说,朕今日就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商君制止住商齐。商蛹本着反正证物拿来肯定是逃不过了,不如趁现在一吐为快的心理,无所畏惧:父皇,儿臣问你,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厚此薄彼?你要我们兄友弟恭,可您却做不到给我们同样的爱,凭什么又要要求我们呢?然后指着齐令骂:你就是个妖孽,如果你爬上的不是我七皇弟的床,早就死了,呵,多讽刺,被偏爱的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被同意的样子。商蛹有指着自己:而我,我们!我们没有像皇后那样执掌六宫的母后,也没像念贵妃那样冠宠六宫的母妃。说到激动处,他捂着脸跪倒在地上:我们不是您的孩子吗?商蛹流着泪,匍匐到商君身边,抓着商君的裤脚:父皇您不爱我们是吗?完全没料到商蛹会说出这样的话,商君审视起自己来,是不是真的偏爱得太厉害,而忽视了其他几个孩子。应絮飞回来得很快,手里的证物有商蛹的玉佩,来往信件里也有明显的指向。原本动摇的心,在看到这些之后再一次坚硬起来:这不是你通敌卖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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