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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洞房花烛夜(2 / 2)

商容与喃喃问:“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喜欢了就不负责了?”

冉清谷:“世子,这

跟喜不喜欢没关系呀。”

他也就是去府内找管事的,交代一些事情,怎么就突然扯上喜欢与负责了呢?

商容与气道:“你喜欢我,你就不能走。”

冉清谷:“不然,您跟我一起去?”

商容与镇定道:“不行,我有我的事情。”

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要将成家立业分开。

他喜欢冉清谷,但他不能跟他一起去扶三皇子上位,三皇子又穷又抠,扶他上位,自己喝西北风去吗?

冉清谷道:“要不你在这里等我?”

商容与悲伤问:“你真要走?你就这么放不下商玉州?你欠他的救命之恩已经还了,他还想怎么样?”

冉清谷诧异:“三皇子怎么了?”

商容与失落道:“你不是要离开王府去找商玉州吗?你们之前不是商议,太子事了,你就离开我吗?你行李都收拾好了,收拾得还挺多,你果然挺体贴商玉州那个穷鬼。”

冉清谷:“……”

纯儿在门外低声道:“世子妃,奴婢已经将那些不用的衣物用具等交给府里的管事,他们说今夜快到了宵禁,赶不及出城门,只能等明天再送往城外寺庙,给那些孩子,府里的管事怕世子妃白跑一趟,特意叮嘱奴婢回来告诉世子妃,让世子妃与世子好生休息,明日他会亲自来沉鱼阁见世子妃,世子妃有什么交代的,可以明日跟他细细说明白。”

冉清谷说道:“知道了。”

纯儿开心道:“那奴婢就不打扰世子世子妃了,奴婢告退。”

商容与难以置信:“你不是收拾包袱要开溜?”

冉清谷咋舌:“所以我在世子的眼里,就是个走人还要搬走主顾家钱物贪图小便宜的人吗?”

难怪他送他那袋珠宝,是看他太寒酸,所以给点好的,让他防身。

商容与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连忙说道:“清谷,你听我跟你解释,我就我……”

冉清谷扭过头来,吻了上去。

商容与呆愣,当场石化。

他乱啃了冉清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冉清谷吻。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在做梦。

“清谷,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我没有活在梦里吧。”商容与难以置信。

冉清谷笑了笑,再次吻上去的时候,狠狠咬了一下商容与嘴唇,直到他嘴里有了甜腥味才罢休。

商容与吃痛,皱眉看着冉清谷。

这人可真是记仇,还记着他咬他那些时日。

他含住冉清谷的唇,搂着冉清谷的腰,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

商容与将冉清谷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将人放上床。

床上的人美不胜收。

今夜的烛光很美,夜色很美,窗台上开得正艳丽的两只秋婵娟也很美。

如果不是今夜无月,他甚至要夸赞一句那半弧月光也很美。

商容与弹指打出一枚石子,蜡烛咻的一声灭了,一息寥寥余烟悠扬盘旋而上,弥散在空中。

这个夜格外静谧,将屋子里流泻而出的、色授魂与的细细呢喃声无限拉大……

第二日醒来时,日上已三竿。

冉清谷睡得迷迷糊糊,意识到窗外天光正盛,突然清醒过来。

商容与悠悠转醒,手从被子底下伸过去,将冉清谷搂进怀里,埋在他的颈间深吸一口气:“香,是我的味道。”

冉清谷艰难撑起身:“世子,这都午时了,我还没去跟王妃请安呢。”

商容与将他禁锢住:“我还没去上早朝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受伤了就好好躺着,折腾干什么?你去给母妃请安,总不能走得扭扭捏捏吧,那样母妃会觉得你没有仪容,再说呢,你还能坐?”

冉清谷脸瞬间红了半边天。

他没想到他有一天也能让人不早朝。

更没想到这人平日说些床笫话来,一点儿也不脸红,好像精于此道,但实操真是累人。

可谓是赵括在世,只会纸上谈兵。

商容与轻笑:“所以,乖乖躺着,让人去醉风阁说一声,今天是咱两圆房的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呢,多珍贵的日子,我要多温存一会儿,我决定就这样抱着你在床上躺一天。这床单被褥以后都不洗了,里面有你我第一次的味道,我要保留着,做纪念。”

冉清谷无奈道:“您为何不将这床也插香供起来呢?”

商容与点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

冉清谷:“……”

商容与微笑:“昨夜事后给你擦伤药的手帕也很好,我也要收留起来,你难耐时抓的枕头也不错,保留起来,上面的抓痕不许抚平了……哎,你为什么老是往被子里钻?不憋着难受吗?”

冉清谷面红耳赤:“因为没有地缝可以给我钻。”

商容与轻声笑了。

就算不用去给王妃请安,冉清谷也不能真的躺床上一整天。

他待会儿还要见王府管事的。

在他艰难起来,下床穿上鞋后,他看到了商容与散乱的衣服里夹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信札。

昨夜两人太疯狂,衣服都是扯碎的,因此地上的衣物基本没法再穿了。

那信札既然出现在商容与身上,那么也许是重要的东西。

他艰难蹲下去捡了起来。

只见那信札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和离书!

商容与本想回个回笼觉,但他又不想错过冉清谷换衣服的时刻。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待。

他要看他换衣服,昨夜灯都灭了,他只听到声音,还没看过冉清谷身体。

他睁开眼就看到冉清谷拿着那份和离书,那有着朦胧睡意的回笼觉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他从床上弹跳起来,抢过那份和离书,立刻撕得粉碎:“不是,你别误会,我昨天以为你要走,所以我写一份和离书给你,是想着你以后在京都如果要跟三皇子出双入对也方便,你也就不用被别人指责……”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冉清谷抱住。

商容与怔楞半晌,也伸手去抱住冉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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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寺内,一个当差的提着食盒来到一处偏殿。

里面关押着的是废太子商决。

那当差的将食盒打开,里面饭菜色香味俱全,守卫拿出银针验毒。

确定无毒后,才将当差的放进殿内。

说是殿堂,却也只是一间设施齐全、布置舒适的牢房而已。

商决头发披散,眼窝深陷,眼睑乌青,他坐在写字台前,拼命的在纸张上写着什么。

应该说他并不是在写什么。

那写字台上全是墨,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但他此刻的笔上已经没了墨,而那纸已经被画得不成样子。

他此刻就如同一个机械似的,拿着无墨的笔在画得乱七八糟的纸上画着,嘴里念叨着:“今日的课业没做完,父皇会不开心,朝臣们会参我,我一定要做完。”

当差的走过去,将食物摆满饭桌:“太子,吃饭了。”

那些食物都是御膳房送来的,都是商决平日爱吃的菜。

看来皇帝是真的很爱这个废太子,饶是到了如此境地,还差人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他。

除了没有自由,他什么都有。

太子闻到饭菜香,无意识走了过去,走到桌边,抓起饭菜就往嘴里塞,吃得满脸满身都是。

当差的微笑着:“殿下,您吃东西,真的很像猪,猪都是您这么吃东西的。”

商决眼睛转向那当差的,惊慌而茫然。

当差的冷漠嘲笑道:“您都这么胖了,您怎么还吃啊,少吃点吧,少吃点就不胖了,饿着饿着就瘦了。皇上也就更喜欢你了。”

商决眼睛里突然有了星光:“当真?”

当差点点头:“对啊,我娘就很胖,跟个大肥虫似的,她三四天不吃不喝,就瘦了,甭提瘦下来多好看了……就跟商容与一样俊美。”

商决默默放下碗里的鸡腿:“瘦了就好了,瘦了我就是个好太子,父皇也就更喜欢我了,我也能骑马了,我再也不要被群臣责骂酒囊饭袋了……我……”

当差的微笑:“对,只要您瘦了,您依然是太子,那些朝臣还怎么敢鞭策你,二皇子还有什么可以胜过你,皇上会更加疼爱您,因为您是太子啊,您是江山社稷的脸面,您必须瘦。”

商决郑重点头:“对,我是太子,我必须瘦,我是一国的脸面。把这些东西撤下去,我不吃,不吃就好了。”

当差的微笑着收拾东西:“那太子不吃,我就拿走啊。”

他姐姐本是东宫的宫女,还有半年就到了出宫的年龄,全家都在等着她出来,好一家和乐。

他那秀才姐夫等他姐姐等了七八年,只为了他姐姐出宫,有情人终成眷属。

结果,就因为太子忌讳自己肥胖这件事,东宫不许有镜子,也不许有水池,就连早晚洗漱水与洗澡水,都得用花瓣遮盖的严严实实。

而他姐姐给太子送洗漱用品时,那洗脸水上的花瓣没有盖住那盆水,太子怒斥宫女失责,将他姐姐活活打死。

现在,三皇子给了他这个机会报仇。

他怎么能不把握住。

商决这些年打死的宫女太监不计其数,这种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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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看呐,他连苹果皮都吃呢。”

“啊,他是不是还会吃屎啊。”

一个七岁左右的孩子蹲在地上,他满脸茫然无知,身上锦衣华服没有系好,歪歪扭扭的,

他木讷捡起地上的苹果皮,茫然无措的往嘴里塞,而站着的孩子手里拿着削好的苹果,他咬了一口,将苹果扔到地上吃苹果皮的孩子面前,像逗狗似的:“叫声汪汪汪才能吃……”

那孩子不知道汪汪是什么意思,于是就学着叫了起来:“汪汪汪——”

周围孩子哄堂大笑起来,宫女太监全都投过来鄙夷的目光。

“你们都在干什么?”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剑,脸上布满细微的薄汗,太监宫女全都小心翼翼伺候在左右,生怕稍有不慎就丢了性命。

他贵气自成,丰神俊朗,虽看上去稚嫩,但举手投足间,皆从容不迫,颇有帝王之相,如同他身上那四爪杏黄色衣衫般耀眼。

在他的身边,站着另外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孩子,那孩子不过七八岁,手里执着一把短剑,眉目间恣意从容。

那是他的伴读。

花园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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