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笑够了，莫凉才耸着肩膀无奈道，“很明显，你打不过他。”
被耍了。
撕破脸皮之后，司棠也不藏着掖着了。
“早该想到的。”莫凉撑着额头一叹，“毕竟是当初的中州第一人。就算现在不如从前了，又怎么会一点实力都没有呢？”
羿晁：“……”
司棠朝着莫凉微微颔首，微微笑道：“承莫圣君青眼，中州第一人，实不敢当。”
莫凉同样回之以微笑，“你有什么不敢当的？论实力，论城府，你都当之无愧。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你给耍了。”
司棠：“怎么能叫耍呢？莫圣君前来搭救司棠的心思，司棠感激不尽。”
莫凉冷哼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水晶宫里，在司棠的武力逼迫之下，莫凉和羿晁被迫和平坐下聊天。
司棠抬手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热茶。
司棠好言安慰道，“莫圣君不必担心，焚月界定然平安无事。”
莫凉低头谢过：“司棠前辈客气。”
羿晁：“……”
现在画风不对。
羿晁传音给莫凉，“莫圣君，不如你我联手，趁他此刻未曾防备……”
羿晁还是没有改变要联手的想法。
莫凉暗自点头，同样传音，“可以。你先上。”
羿晁：“莫圣君，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合作讲得是个诚信。”
莫凉冷笑：“难道你就讲诚信？你不是在拿我当枪使？”
司棠狐疑地看两人一眼，“你们在说什么？”
这俩人之间的灵力波动她还是感受得到的。
“没什么。”莫凉直接就把羿晁给卖了，“他邀我一起对你动手。”
又不是队友，卖了就卖了，不心疼。
司棠：“……”
羿晁：“……”
莫凉又传音给羿晁，“我数三个数，我们一起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