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以前是他们连起手来对付他那个可怜的老爹,然后再连起手来对付他弟弟。现在又成了他们连起手来对付他。再时不时的互相一下。
官泽叹了口气。
斗来斗去的有意思吗?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呢?
官泽皱眉思索。
八个人里面,四个要杀,四个要留。
所以,最后拍板做决定的还是他。
不想当这种关键人物。
官泽绷着脸。
然后又缓缓说道。
“我的意见与大伯一致。”
官泽这话里有明显的讨好。
官缙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官泽还是懂事的。
三峰主立刻起身说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此事是尽早才好。”
“一招不宜吃,属下立刻带着人去中州。”
看着三峰主着急的模样,官泽抬手按了按安抚好她,然后语气软软的说道:“本座话还没说完呢。不急。”
“本座替官霁投票。官霁意见:‘莫女已成气候,不可轻言杀之,只能拉拢!’。”
“好,如今两方意见僵持不下,不如择日在意。”
“本座还有事,走了。”
官缙:“?”
三峰主:“?”
官丞:“……”
官霁……
怎么这个时候提到了官霁?
“站住!”
还没走几步的官泽又被叫回来。
背对着众人的官泽阴沉着脸,转过头来又是笑眯眯的表情。
“怎么了?大伯还有什么要事吗?”
“啪!”
一个茶杯附着着灵力被官缙给摔过来。
官泽躲避不及。
茶杯碰到了官泽的额头。
破了。
碎瓷片碰到了额头。
磕出了鲜血。
一个宗主在众人面前被这样对待是十分丢人的。
好歹也是一宗之主,难道不应该给最基本的尊重吗?
以往他们在怎么过分,好歹都会在人前给他最大的尊重。
看来真的是被他给气着了。
可是为什么会生气呢?
官霁的名字,就真的提都不能提?
官霁犯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了?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官泽面无表情的伸手抹掉鲜血,接着灵力便开始自动修复伤口。
很快伤口复原,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忽视地上的碎瓷片的话。
其余的峰主堂主都面面相觑。
也是不知道这种场合该如何开口。
官家人私斗他们也不好插手。
话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借口开溜?
温睢冷眼扫过官缙,握紧了拳,仿佛下一刻就要召剑。
这时,伏虎堂的堂主在长桌底下忍不住拿脚踢温睢一下。
温睢疑惑的抬头。
你踢我干什么?
只见那位堂主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能动手。
温睢:“……”
他当然知道。
他看起来像是莽撞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