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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灵魂附体(1 / 2)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里面,这个酒女依旧穿得还是那么凉爽,胡强将她整个架起来的时候,双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皮肤,大概是由于经常包养的关系,那皮肤显得既白嫩又顺滑,可以说是手感极佳,与魏晴几乎不相上下。

循着来时候的路往回走,尽量地使自己看起来很沉稳,不露出胆怯的表情来,就算有人擦肩而过,也会误以为胡强旁边的只不过是个喝醉了的女人,胡强是那个好心送她回家的帅哥。

路上的确有两个骑着自行车的,但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停留在胡强和那酒女的身上,他们正顶着寒风奋力地蹬车,期望可以早点离开这该死的天气当中,能够回到家中温暖如春的小窝中喝一杯热热的咖啡,看看电视那岂不是一种特别美妙的享受。

胡强自从修炼元气以后,这四肢的力量就增加了不少,扶着那酒女的尸体,走了那么久也没感觉到累,正加快了脚步准备快些回到住处,突然耳后听到风声,胡强下意识地就往旁边一闪,但是却顾不上那酒女的尸体了,整个人都仰面朝天地倒在雪地之上。

由于不知道飞向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没有敢用手直接去接,等那东西落在地上才看清,只不过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石块,可就算如此砸在脑袋上也会留个大包,胡强心说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深更半夜地冒着这么大的风雪在街边等着暗算自己,未免这本钱下得也太大了点。

迅地转回头望向后面,只见一个黑乎乎影子,眨眼间从灯光处闪进了一条小巷子,以当时对方的度在奥运会上大概都能够得个铜牌,胡强没做多想立刻追了过去,可等他来到巷子口时,那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可见对方的度有多么的快。又跑出一段距离,依旧是没有什么现,胡强选择还是先回到原来的地方,因为那酒女的尸体还留在那里,万一这时有行人经过,岂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回来原来的地点庆幸的是没人经过,重新把那酒女扶了起来,现刚才摔得那么一下,就把她的一只手臂的骨头弄骨折了,看来这女人的确是种脆弱的动物。边向前走胡强边不断地在脑袋中想着,到底刚才那神秘的影子是什么人。

先想到的就是冯凯那伙人,难道他们现了什么纰漏,知道自己老大是我们害死的了?不过,再仔细地回想一下当初所有的行动,自己就否决了这个看法,绝对不可能是冯凯他们。要是他们的话一定会真刀真枪地杀过来,况且此事万无一失,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应该不会泄露消息。,

再就想不出来到底有谁能够暗算自己,挥去不断增加的烦恼还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等胡强千辛万苦地来到了范大成家楼下,将酒女的尸体放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顺着管道一点点地爬了上去,他的身手矫健不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窗户前。

事先已经说好了不回来,不用方彪和范大成两个人等他,现在要是突然带回来具死尸,估计他们一夜都会不睡不好,所以胡强并没有打算打扰他们,只需要把那装有艾利丝阴魂的瓶子取出来,也就完成任务了。

可等到了地方才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由于是冬天的关系,北方的窗户基本上都是密封上的,胡强在外面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办法能把窗子给弄开。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范大成穿着睡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进了这屋,估计他没有注意到在窗外的胡强,因为没理由这么晚的时候,还有人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

胡强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用手轻轻地敲了敲玻璃,就算这么小心避免惊吓到范大成,听到这突然的这么一个声音出现,大成还是吓得差点蹦了起来,他立刻底下了身子藏在床铺的后面,然后壮着胆子往窗户这边看了一眼。

由于光线不怎么足,范大成也看不清楚外面,但从轮廓上面看的话,那就是一个人的脑袋,大成不觉之中咽了一口吐沫,瞳孔不知不觉地放大了,紧张地双手抓住了床单。

胡强见他被吓得不轻,忙冲着他不断地挥手,希望大成能把自己认出来,好在大成这个家伙还算有点血性的男人,顺手将床头上面的台灯拿在了手中,就准备到近前去看个究竟,但为了能够看清对方的面孔,他还是先摸到了电灯开关的附近,等屋内灯光大亮他才认出来那外面的是自己的好友胡强。

我靠,大半夜的你咋跑这上面来了,差点没吓死我。

惊魂未定的范大成就是一顿抱怨,但还是走过去将窗户打开了,等胡强进来之后,大成往下面看了一眼,虽然说上下也不算太高,可是爬这东西也是需要一点胆量的,万一哪里不结实断了,那岂不是摔到了地上,要是摔死了也还好,万一来个残废,那下半生可是有罪遭了。

哈哈,实在抱歉,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强烈。

半开着玩笑的胡强安慰了大成一句,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么捉弄与他,估计现在大成早就和对方动手了,胡强又看了一眼大成手上拿着的台灯,呵呵指着他笑道。

幸亏你先开灯看了一眼,不然这台灯砸在我脑袋上,我可就直接去阎王那边报到了。

别嘻嘻哈哈的,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现在半夜三更地又爬窗子想进来,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范大成颇为敏锐地从胡强的表情中探查出了点信息,但究竟是属于哪个方面的却毫无头绪。

没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回来想取那个瓶子,本不想打搅你们的,谁知道那窗子上了锁,我想进来也都没办法,幸亏你出来了。

靠,还说呢!都是那个女鬼的给我吓得,到现在我都没睡着,我这是来这屋抽屉里面,找找看有没有安眠药的,不然你可能就在外面冻一宿了。告诉你哦,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逃不了干系。

面对好友范大成的威胁,胡强只是笑了笑,然后让大成陪着他去取瓶子,等将瓶子拿到手之后,胡强刚要离开,大成却把衣服都迅地都穿戴整齐了,说要是去看看胡强干什么。胡强跟自己兄弟是没有办法的了,他要跟着一起来你也不能说不准,就只好让他随着一起来。

胡强是顺着窗户又一点点爬下去的,而范大成似乎有点恐高,再说有楼梯好好地为嘛不走,偏要挑选那么复有挑战性的方式,可等范大成来到下面的地点与胡强汇合的时候,却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为何地上还躺着个陌生人。

强子,这躺地上的是什么人?胡强丝毫也不隐瞒大成,一五一十地说着,但其中也多少有些水分,只是避重就轻地叙述着。

可能是酒吧陪酒的小姐,具体我也不太了解,我正在街上随便闲逛,就见着她拎着个酒瓶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那你看就是喝醉的了,我当时就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状况,正想过去帮帮忙的时候,见到一辆车呼啸而过,那女的就倒在旁边了。

怎么?这女的是出车祸了,那你把她带回来,不怕惹事上身,再说救人的话,你也要先送医院去啊。

范大成很是天真地以为,胡强真没想到大成能这么单纯,因为在胡强的印象当中,大成是个非常无法无天的人物,在学校里面就是呼风唤雨的主,到后来工作以后更是无往不利。

我当时也是像你这么想的,可是等我走过去仔细一看,那车根本就没撞到她,估计是她为了躲车,身子一闪的工夫把脚给扭到了,然后她整个人就摔倒在马路上了,我还以为她一时动不了,就是碰了她一下,谁想却现原来是摔死了,整个人都断气了。

啥?摔死了!人还能在马路上摔死,又不是从十几层楼掉下来,怎么会摔死呢?范大成惊讶莫名的表情实在是太经典,以至于胡强内心都有些憋不住想笑,好在他自制力还算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当时也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了我面前,我只能够硬着头皮去接受。当时我也没想多事,就想转身离开来着,可后来一琢磨,兴许这尸体还能够对自己有点用。

什,什么!你要用尸体干嘛?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这瓶子里面的女鬼,有了个约定,就是让她帮我做事情,但是她现在没有,就什么都办不成,这也是老天给我的一个好机会,让遇到了这个女的,这不就是有了现成的尸体。

范大成睁大了眼睛望了那安静躺在地上的女尸,从表面上来看似乎那女的长得还不错,而且身材看起来也是很棒,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想接近的对象,只可惜现在已经香消玉损,成了过眼的云烟。

你说要让那个女鬼附身到这个尸体上!强子,你不是说笑的吧,这种事情你能够有把握吗?万一那女鬼跑掉了,再回来折磨咱们,那可就不好办了。

你说这些我也都考虑过,不过,任何的人都不想做孤魂野鬼吧,能够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重新为人,傻瓜才会逃跑掉。你就准备好鉴证奇迹的诞生吧。

范大成听了胡强的解释之后,也稍微有了那么一点认同,毕竟胡强说的很在理。再说年轻人的好奇心理是很强的,大成也就安下心来在旁边看着,但是他没有胡强那个胆子那么大,时刻提防着旁边有人出现。

胡强见安抚住了范大成,忙从他手中接过了瓶子,先是叫了一声艾利丝的名字,可能是声音有点太小了,又是隔着瓶子的关系,所以对方并没有回答。现在又是寂静的夜里,胡强不敢太大声喧哗,只有拿着瓶子上下用力地晃了晃。

喂,这是谁啊?别乱晃这个东西,我会头晕的。

艾利丝终于开口说话了,大成似乎没听过鬼讲话,很是稀奇地望着那瓶子。

是我,你未来的老板。艾利丝,你现在已经把尸体找到了,我觉得这个尸体长得还不错,应该算是能够配得上你,要不要你先出来看一眼,那女的到底长什么样?这么快就弄来了,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你该不是在太平间工作的吧。

艾利丝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但她还是对此表示出了很强烈的兴趣,毕竟她游荡在外太久了,不喜欢这种孤独的滋味。

哈哈,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居然把我安排到太平间就职了。不过,你放心好了,你是我的摇钱树,我是不会让你轻易激怒的,现在我就把瓶子打碎,你马上就可以从里面出来了。但是,在这之前我要警告你,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胡某人跟你不客气。

哼,我虽然现在沦落为亡魂,可我也不是什么傻子,这件事情对我只有益处没有坏处,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快点下手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胡强呵呵一笑,心说这个女鬼,果然是知识分子,脑袋转得比较快,知道如何去自己权衡利弊,现在也就不用继续担心什么了,将瓶子高高举起,摔向了地上,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花瓶随即四分五裂开,一缕绿色的光芒从里面飘忽忽地出来,胡强不知道为何之前与现在两种光的颜色不一样,现在他只关注着艾利丝是如何附体到尸体上去的。

阴魂状态的艾利丝毫无重量可言,她尽管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但从气息中也能够多少了解到些信息,在闻到那满身酒气的时候,她就是一皱鼻子,心说这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所以她就是开始质问胡强道。

你这是哪里弄来的尸体,怎么怪怪的味道。

胡强心说这娘们都这副田地了,居然还有心这么挑三拣四的,早知道给你到太平间弄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回来好了。

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啊,你以为在这个社会找具尸体容易吗,再说这人的五官貌相都不差,你可就别再挑肥拣瘦的了,再不附体的话,我估计这尸体过一会儿就要馊了。

胡强很是夸张地说道,艾利丝其实也就是抱怨一句,起码她觉得这具尸体的身材比较好,至于相貌她倒是看不到,这的确有点可惜了。但,她还是最后下定了决心,将头稍稍地往下低了下来,冲着那具尸体就俯冲了下去。

起初的时候那尸体有些排斥,艾利丝才进去不到一秒钟,就被整个给弹了出来,看来这附体也跟人类生病吃药一样的道理,有着一定时段的适应期,而当艾利丝精疲力尽地第七次进去尸体之后,总算是彻底地征服了这个新的。

胡强和范大成都鉴证了这奇妙的事情生,他们充满好奇地过来查看,可现那尸体在地上还是安静地躺着,一点复活的迹象都没有。

强子,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怎么没活过来呢?面对大成的疑问,胡强也是搞不明白,他只有将手指放在尸体的脉搏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胡强刚要把手指撤开,奇妙的事情生了,那尸体猛地从地上做了起来,然后突然睁开了双眼,惊喜万分地环顾着四周。

这里怎么这样黑?得到了新的身体的艾利丝,展露着她那不属于自己的迷人笑容,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也又瞧了瞧自己的双手,甚至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凸起的两个肉肉,此刻的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哈哈,重新活着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对于艾利丝的这句话,胡强是深有感触的,见到她这么的高兴,他忙说道。

你最好说话的时候不要这么大声,现在我们是在住宅区里面,万一要是让人听到了,报了警的话你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现在我又不是鬼,我又重新是人了。

艾利丝肆无忌惮地说道,并且故意提高了嗓门。

呵呵,你虽然不是鬼了,但你这个人还没有身份证明,要是遇到了警察的话,估计你怎样都说不清楚,到时候你要是装疯卖傻的话,估计直接就给你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等到了那里别说你是什么博士了,就算你是教授,你也会被变成疯子。

身份证明?对了,我现在是在哪个国家,应该不是美国了吧。

呵呵,当然不是美国,你此刻正站在中国的国土之上。我想你有必要此刻显得低调一点,最好等你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你再出现到其他陌生人的面前。

是吗?那么我还要问问你,你到底是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会觉得你与众不同呢?艾利丝极其凌厉的眼神望着胡强,像是一定要从他的身上挖掘出什么来。

我与众不同吗?那是你见的男人太少了,中国的每个爷们都跟我差不多,有可能你是被我的雄性气质所吸引了,这怪不得你实在是因为我的魅力无法掩盖得住。当然了,你以后是要为我办事的,也不能够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你要千万牢牢记住,这个名字与你的一生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胡强倔强的脾气又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占了上风,狠狠地回瞪了艾利丝一眼,这一眼端的是比对方强过百倍,凌厉的眼神令艾利丝全身跟着一阵酸痛,也不知道是由于才附身到新的身体上的原故依旧存在排斥作用,还是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到了。

哼,凶什么凶啊!像你这样自吹自擂的男人我可见得多了,本小姐似乎还不稀罕。你要是愿意把名字报出来的话,兴许我还能够勉为其难地听一听,要是不好听什么的我也就懒得记了,浪费自己的脑细胞那简直就是犯罪。再说,你现在这种态度我实在是看不惯,不说就不说吧,我以后就管你叫那个男人。

艾利丝寸步不让地回敬道,看来她的脾气也不是太好,没承想这家伙也是伶牙俐齿,在阴魂状态的时候还没注意到,此刻却是要比钟彤彤还要更高上一筹,至于那个刘晓燕律师的话,两个人也许会平分秋色。

胡强自然是不会沦落到让一个女人那样叫自己,老辈分的人有句话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怎样也跟她们辩不出来个理字来,还不如早点缴械投降,或许还能得到点什么意外的收获。

呵呵,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我算是败给你了,好吧。我就告诉你,我叫做胡强,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

艾利丝很是诧异地望了胡强一眼,上下将其不住地打量了数遍,然后捂着嘴咯咯地笑道。

开什么玩笑,你说自己是学生?那我还是小学生呢,要让我看的话,你现在起码要是快到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样我猜的没有一点错误吧。

哈哈,那你可就猜错了,我和强子都才刚满二十而已,我们的确是学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到房间里取学生证来给你看。

胡强也随着范大成嘲笑着艾利丝道。

呵呵,亏你还是个博士,原来就这么弱的眼力,我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居然被你说成了快三十的老男人了,看来你现在这个身体的视力一定有点问题,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测试一下视力,省得您老走路的时候见不到前面的石头而摔倒。

艾利丝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望着胡强,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判断错误,她是以相当科学的角度去计算的,按理说在年龄上相差也不会多余两岁,可现在却是这样的悬殊,这让她开始怀疑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你一定不是学生,你们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

面前这个一丝不苟的女人,让胡强深深地感到了畏惧,她能够有这么强大的敏锐观察力,胡强是如何也没有料想得到的,况且此刻的自己还是用着年轻时候的身体,尽管举手投足比较成熟一些,可对方也猜测得太准确了点。胡强多少有了些担忧,看来有必要以后故意作一些这个年龄的人该去做的事情,因为这个艾利丝似乎能够看穿别人的心事一样。

无所谓了,你愿意怎样想,我也是拦不住你。但是,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们要是在这里时间久了的话,小区里面的保安就会来巡逻了,到时候要是见到你这个陌生的人时候,我们两个人可就抖落不清楚了,还是快点回到楼上。

艾利丝点了点头同意了,随着胡强和范大成上了楼,等进了房间之后,艾利丝就先是对大成家的装潢开始品头论足起来了,说这里是故作高雅,那里是奢侈浪费,那里又是多此一举,反正是在她的眼里这整个房间到处就都是不合理的,把大成弄得都直接无语了,跑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去了,看来这女人的唠叨已经让他战胜了失眠。

重获新生之后的艾利丝,似乎精神百倍,没有任何困倦的意思,她一坐下来就拿起旁边的报纸,快地研读起来最近的新闻,她似乎对任何的信息都感兴趣,从娱乐版一直翻到了财经版,就连广告和征婚启事都没放过,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找些什么。

喂,我说艾利丝,你穿着那身衣服不难受吗?都是在雪地里面滚了好几次的了,你看看那沙都是乳黄色的,你一坐上去就留下了个黑印。再说你身上也一股酒气,最好还是到浴室去好好地洗洗,省得过一会儿再霉了。

胡强很是夸张地捂着鼻子,将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着,就像艾利丝所散出来的是致命的毒气一般,艾利丝翻了翻白眼,将报纸重新放回了原位,将刚才看的那页折了起来,然后问道。

你这人没安好心,我要是不穿这身衣服了,你让我光着身子在你面前出现吗?尽管这不原来不是我的身体,可现在她是属于我的了,怎么说也要有廉耻心,不能让你个大男人全都看光了。

我靠,我要是想看的话,有多少女人排着队让老子看,我才不稀罕你一个酒女的身体。再说,我又没说不帮你找衣服,这房子本来是范叔叔和那个阿姨住的,我相信他们房间应该有阿姨的衣服没拿走,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一件来。

胡强不想继续和这女人争吵,到范永贵的衣橱里一顿烂翻,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件还算过得去的衣服,至于内衣什么的那就没办法了,也只能够让她暂时光着了,等到亮天之后再去给她置办。

拿着这件衣服再去找艾利丝,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再听那浴室当中已经响起了水声。这女人的脾气还真是难以琢磨,胡强将衣服仍在了浴室外的晾衣架上,然后冲着里面喊道。

衣服放在外面了,等会儿你洗完了直接穿上就好了。

然后,胡强扭过头去就重新做到了沙上,将电视频道转到了中央台,现在的已经是深夜时分,各类的娱乐节目都已经结束了,都在放映深夜档的电视剧,但多是肥皂剧根本不适合胡强这种大男人看,转了一圈没现什么好的以后,他就拿起了艾利丝看的那报纸。

等翻到了艾利丝最后折上的那一页,胡强赫然现那非常醒目的标题,提前做出了调动,原来的小领导被调往临市去做小领导,而空出来的缺由省里空降来的一个纪委组长担任,表面上看起来是平级对调,其实是将原来的小领导配了,因为怎么选择的话都是松江市的经济展最好,也最容易出成绩。

看来是那位小领导上面得罪了什么人,才得到了这样的一个下场,想想他的年纪也算是不小了,要想再继续往上面熬的话,也没多大希望,估计他也就在这一任后,就会主动地退居二线,就此会退出这个政治的舞台。

反倒是那个空降来的组长似乎是有点深刻的背景,就连那个窥视小领导宝座已久的市长卢伟民,居然原地未动还是当他的市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原小领导的秘书长,也就是胡强好哥们儿的父亲姜长斌秘书长,从现在的岗位被撤换了下来了。

再往下文观看,就是越来越精彩纷呈,一大批的官员都被免职了,或者自动辞职,这里面大概有些文章在其中,因为新来的是其他市里的组长看来省里面是企图让这位包青天,到松江市来整顿一下地方上的官场,估计又是哪位没事儿闲的往省委寄了匿名信了,省委也不得不摆摆样子来个杀一儆百,自然那些靠山不硬的家伙就倒了霉,要不然说要做贪官就要做最大的贪官,不然的话你就安安分分地做个良民好了。

本文结尾的地方,就是由新来的小领导,刘洪重做的一个重要的批示,主要的意思就是他来,一是整顿的领导班子,二是大力地展地方经济,希望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投资。

胡强仔细地看了一下这篇文章上面附带着的照片,正中间站着的就是那位刘洪重组长,看他的年纪似乎也挺大的了,满头的头已经白了一半,脸上也尽是沟壑,但总给人一种书生气,双眼却是迸出年轻人才会有的漏点来,似乎他已经开始在此刻下定了决心,要在松江市这块地盘上大干一场。

这个人要想在松江市站稳脚跟很不容易,别看他在省委有人替他撑腰,可下面的这些人谁还没拜过码头,你看动那些芝麻绿豆的小官还可以,要是动到他们的头上来的话,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无法扳倒的。

这次官场的动荡虽然看似与胡强没有联系,但其实里面也是千丝万缕地影响着他,先自己的保送的留学的事情还没有落实,没有姜长斌在替自己去说话,那谁能够响起来自己这个学生来。

再有就是范叔叔他们合伙经营的餐厅,那个地方龙蛇混杂,没有了秘书长的庇护,那么自然麻烦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别说做生意了,就是那些个来找麻烦的,都是应接不暇了。

还就是直接关系到胡强的,现在新弄起来的色拉油厂,别看是在三道沟镇上,姜峰当了那么一个小主任,可是一旦他老子的招牌倒地了,他倒霉的日子也就会跟着上来了。胡强色拉油厂的合同几乎都是和他签署的,万一其中出了点什么纰漏的话,那不仅仅是连累到姜峰那么简单,就连自己和赵卫国也都逃不了干系。

由此胡强陷入了烦恼之中,要想什么办法扑救,不然的话好不容易建立的基业,有可能立刻就毁于一旦,可是到底有谁能够帮得了自己呢?想来想去自己认识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当官能说上话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对了,胡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上次在宴席上不是和一个女的打赌吗?记得姜峰说她是省里某个大官家的孩子,如果能够跟她接近的话,兴许有机会攀上她们家的关系,尽管这个希望不大,但也总比硬生生地在这里等着强。

不过,还有一个疑问,看姜长斌父子与那高倩,似乎熟识的样子,那么姜家也应该与对方的家长很是熟络,为何在这次动荡之中,没有伸手帮上姜长斌一把,难道是关系没有到那种程度?想想也是不可能的,看高倩与姜峰那么熟,应该不会很差。

就算他们没有帮到姜长斌,要挺自己这么个小人物,胡强想来还是绰绰有余的,对方只要随便地给打个电话,叫他们特别地关照自己一下,估计就没有人敢轻易地来动自己。想到这里胡强非常兴奋,默默地回想着与高倩相遇的情节。

记得当时她曾经说过自己是留学的学生,看来也就只有到那里去找她了。可这么突然冒冒失失地去找人,未免显得有点太唐突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是有所图谋,这样反而会坏了自己的事情,还是暗中进行的比较好,先去那里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胡强正在心中默默地筹划自己的计划,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就被拉开了,艾利丝踏着湿足小心地走了出来,故意将背转了过去然后才伸手去取那件衣服,以免让胡强见到自己的几个重要的部位。

那件衣服是属于薄纱性质的,穿在身上也能隐隐约约地见到里面的肉,再加上艾利丝那独特的走路方式,简直是让人说不出来的性感,就连胡强也心中不住地赞叹,这酒女的姿色真的不一般。

呵呵,洗得这么快,怎么样觉得清爽许多了吧。

艾利丝淡淡地笑了一下,先是甩了甩头,然后撑开五指梳理着头,侧着头望着胡强。

似乎有好长时间没洗过澡的样子,这种感觉我都快给忘记了。胡强,你有过这种感受吗?胡强摇了摇头没有去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像女人那样喜欢多愁善感,不然的话可有的感伤的了。艾利丝见胡强不说话,呵呵笑了一笑,等她梳理完头,就又去拿那份报纸,认认真真地坐在沙的一角看了起来。

艾利丝,你说如果要是讨好一个女人,用什么方法最好。

胡强此刻正在想着高倩的事情,由于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去见她,所以准备征求一下这个过来人的看法,毕竟艾利丝生前是女人,现在也是女儿之身,想必也会有点心得什么的。

艾利丝用奇怪地眼神看了胡强一眼,然后笑着说道。

怎么了?你不是学生嘛,这么早就想谈恋爱了?要是让你父母知道的话,一定会打你屁股的,哈哈。

面对艾利丝的嘲笑,胡强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严肃地问道。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目前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的家世,来替我摆平才行,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甘愿自卖色相?好歹我也是个社会上的有为青年。

国内的事情还真是复杂得很,我这个常年在国外生活的人,突然到了这里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就先拿这报纸来说吧,那上面的报道实在是有些太可笑了,我相信就连幼稚园的小孩子,也不会相信他们编造的那些假话和空话,那些记者们大概都是些傻子和疯子吧。

喂,我可不是和你在谈论报纸,我是在向你寻求帮助。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同时也关系到你以后的命运。

哈,为什么每件事情都要跟我有关系,你是不是就抓住了我这个把柄不放了,我可是没有什么义务来做你的感情顾问的。不过,既然看你这样低三下四的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低三下四求你了,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胡强心中碎碎念道。

在国外的话,女孩子其实是很好哄的,只要你们男人有点心眼的,就会追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但是,我想每个国家的情况都不一样,有可能其中也有些诧异,总体来说我想应该不会相差太远。

艾利丝摆着教授的谱,对胡强说道。

呵呵,这些大道理我都懂的,就不麻烦艾利丝大博士为我讲解了,拜托您老人家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这样我也能够早点消化消化。

哈哈,看你小子还真的挺猴急的,想必那女孩子对你真的很重要。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什么事情都不要太着急,记得中国不是有句古语叫做欲则不达。往往追求度之后,反倒不会得到满意的效果。追女孩子更是要如此了。

看着艾利丝越说越起劲儿,胡强逗趣地对她问道。

我说艾利丝,你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也被人追过,我听说老外那边都是很开放的,看你的个性什么的,应该和他们很合得来,应该有不少的男人为你着迷,因为他们不都是认为东方人很神秘。

没想到你这个学生,居然懂得这么多的事情,看来你在上学的时候,也不总是认真地学习功课。的确像是你说的那样,他们认为我们东方人神秘,但可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受欢迎的。男人还是比较色的动物,要看脸蛋和身材的,我可是个丑小鸭,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与他们接触。

艾利丝一反常态地非常谦虚地说道,胡强却是依旧不肯饶过她。

丑小鸭?哈哈,你这不是美化自己吗!丑小鸭最后可是变了天鹅的。

艾利丝也没有表现出生气来,而是整个人从沙上轻盈地站了起来,双臂伸展开原地转了两圈,然后面带笑容地歪着脑袋甜甜地笑道。

你看,现在我不就是浴火重生了,这大概还是要拜你所赐呢。

胡强彻底是无语了,看来自己的智商和这个博士生比起来,的确是有千差万别,要是换做商业上面的事情,或许自己能够胜过她一筹,目前只有甘拜下风的为好。所以,他尴尬地一笑,接受了艾利丝的感谢。

好了,好了,我就不继续逗你了。现在我立刻要教你怎样地获得你一个女孩子的心。不过,事先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那个女孩子是否认识?见过面吗?只见过一次,我知道她的名字,她也知道我的名字,应该这就算作是认识了吧。至于见面,之后就没有了。

咦?既然有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没有好好地把握,把对方约出来,简直是太失败了。有可能对方会以为你对她没有兴趣,而就此不再去理睬你了。

胡强暗说原本自己根本就对她没兴趣,理睬不理睬也不干自己的事情,可现在事情却是不一样了,自己要主动地去约人家,的确是有点难为情,怕的就是到时候热脸贴了冷屁股,不知道怎样下得了台面。

呵呵,我可是个腼腆的男生,不习惯第一次见面就约女孩子,再说我们国内也没你想象的那样开放,总是要其他人先来个牵线搭桥的,这样才好继续互相深刻地了解认识。不然的话,会让女孩子以为自己很猛,不是个老实的孩子。

哼,这些道理真的没什么道理,看来你们是被儒家思想给害了。自己喜欢的还不去马上争取,非要等着其他人跟你争起来了,才最后悔恨当初为什么不早下手。要说我你们这种人就都是自己找的。

我靠,你不是说替我出谋划策吗?咋还做起愤青来了,我说你可是过了那个年龄了。

胡强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爱说教,幸亏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机会遇到她,虽然自己不打女生的,可也免不了去捉弄她一下。艾利丝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了,用手掩着抱歉地笑了一下。胡强看在她那一笑还算过得去的面子上,也就不再去和她计较什么,女人嘛,是有特权的。

好吧,那么你就先从约她开始。不过,你要装作并不是为了要去约她而去约她的。

艾利丝说出了一句非常寓意高深的话,把胡强都给弄糊涂了。

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个情场白痴,最好你给我讲的详细一点,不然的话,我想自己会把事情给搞砸了。到时候人家可不会说我怎么样不会追女生,倒是会说你这个老实教的不怎么好。

呵呵,你别想给我使激将法,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笨而已,我真的不晓得,你的那个学校和以前上的几年学是如何学习的,连这么浅薄易懂的道理都不懂。

艾利丝又是对着胡强大肆地讽刺了一顿,这才仔细地对他讲解道。

好吧,就给你说的详细点,有你这么个徒弟,可真是我上辈子倒霉。我说的具体意思就是,你不要让自己约对方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你可以是去随意到那边散步,或者找其他任何的朋友什么的,至于具体是做什么事情,这都要由你自己来去把握,我也不了解你的情况,所以不好给你指点什么。

胡强有如被醍醐灌顶,终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这女人说的是这个意思,这不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靠的,原来写史记的司马迁,也是个古代的恋爱专家。

好,这个我明白了,那么我人进去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胡强继续以勤恳好学的谦虚态度求问道。

艾利丝先是送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笑着说道。

看来,我是要一步一步教你了,这可真是麻烦,你别告诉我,你连上之后,都不知道怎么办。

胡强坏笑了一下,很是自豪地说道。

呵呵,这个倒是用不到你了,我从小就研习纯洁片,那里面的动作什么的,我也都挺熟悉,让我来讲的话,其实也没什么高难度动作。

艾利丝无奈地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可真是人小鬼大,我都没看过几部,你居然敢这么自大。好了,继续咱们刚才的话题,我刚才说到哪里来着,你看我的思路都被你给打乱了。

艾利丝冥思苦想,胡强在在旁提醒了她一句,这才继续。

当然是找理由去接近对方了,到时候你可就要使出全身解数来了,怎么说也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像个样子,像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是最好不要站在女孩子面前,这样的话没有女孩子会对你动心的。

面对艾利丝的鄙夷目光,胡强不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啊,之后胡强参加工作的时候,也基本上就是这么一身行头,也没有哪个人说看不顺眼,或者影响市容,怎么这娘们就这么多的说辞。

这可是我目前最好的行头了,你还说这个不好,是不是你的眼光太高点了,我们这里的消费水平,可是跟你美国老家没办法相媲美的,你要搞清楚情况啊。

哼,这点常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博士,又不是傻瓜,别把我的思维与你连在一起想,那样是亵渎我的只上。我是说你现在的穿着有点太土气了,如果对方的女孩子是个追求时尚的女生的话,那是绝对不会让她对你生出好感的。虽然说,女孩们这样对你会有特殊的印象,不过,那也是坏的印象,是不利于你们接下来的展的。

那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连我的长相也不过关,需要重新回炉再造一下。

艾利丝见胡强表现得这么激动,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安抚道。

别说,你这个长相让我来看的话,真还算过得去的,是女孩子们应该喜欢的那一卦。就是你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搭配而已,这样吧,明天一早的话你带着我,咱们俩个一起到这个地方最高档的商场去逛一逛,我给你挑选几件撑得住场面的衣服,怎么样?这个主意是很不错的,胡强没有多去考虑就答应了,可他没有料想到,自己是落进了艾利丝设的圈套里面,这哪里是为他去挑选什么衣服,完完全全是胡强陪着她在逛街,这女人一逛起街来就是没完没了的,况且艾利丝这家伙死去好多年了,几乎都忘记商场什么样了,所以几乎每个柜台和店面都要看一看。

难怪这女人当时和自己说完那句话,就说自己累了需要休息,原来是为了攒足了力气今天战斗,胡强却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看了会儿电视就不知觉中在沙上睡着了。因为本应该睡的床铺被艾利丝给占据了,对于一个人很多年们有睡过觉的孤魂野鬼来讲,胡强还真不想意思去和她争抢。

胡强真的很后悔没有将范大成和方彪一起叫来,起码他们两个比自己要长得壮一些,能够分担一下自己手上拎着的东西,别看东西对于胡强来说不算太重,可却是多得令他心烦,最主要是看着也不美观,那些个在商场里面的美女们,各个都用嘲笑的目光望着自己,此刻要是地上都个裂缝,胡强都恨不得立刻钻进去。

走了东区又走西区,逛完了鞋区又去内衣,你说一个大男人进到里面去,面对无数个女人诧异的目光,那是多么的丢人的一件事情啊。也就是在那最后要离开商场的前十分钟,人家才真正地为胡强考虑了那么一把,也还是在导购小姐的推荐下,买了两件算是比较高档的西装。

在临走付账的时候,那导购小姐还对胡强说。

先生,您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夫人,而且处处都为您想着,可真令人羡慕。

胡强内心当中苦笑了一声,心说她哪里是我的夫人,老子和她半点肌肤之亲都没有,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给我出谋划策,谁知道却让这个狠心毒辣的女人给利用上了,她买的那些衣服还有鞋子内衣,钱都从哪里出了?她一个阴魂附体的人,半毛钱都没有,还不是从老子的荷包包里拿出来,到最后反倒是自己受到她的恩惠了,天理何在啊。

艾利丝这回可算是满载而归了,胡强负责把她买回来的那些东西,都搬到了原本属于他的房间,然后就被她给哄了出来,人家就在那房间里试换着衣服,偶尔还会出来给胡强欣赏一下。

强子,一大早上你怎么就和那个女鬼失踪了,到底跑哪里去了,为何也不先跟我打个招呼。

范大成边刷着牙边穿着棉拖鞋走了过来,看着他那乱糟糟的头和没扣上的衣服扣子,大概他才起床没有几分钟,就连那眼屎都还在眼角留着。

别提了,我是想通知你一声的,可是那个艾利丝她说等不急,非拉着我直接走了。你瞧吧,现在买回来一大堆衣服,正在房里换着呢。我靠的,这些破衣服居然花了我差不多七八千大洋,要了亲命了,这可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啊。

我靠,不是吧,居然花了七八千,她都买的什么衣服啊,那么贵?以范大成的眼光来看都算高,那的确是有点离谱了,大成牙刷了个一半,就把牙膏吐了出来,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白沫,瞪着眼珠说道。

该不会是那些国际名牌吧,我爸都不让我买那些,咱们县里根本就没几个人去买的,因为有些连牌子都没听说过。可是,我却听说那都是很贵的,据说只有外国人会去买。再一个就是你花了这么大的本钱,到底你想让这女鬼替你干什么啊?你该不会是,想?我靠,大成,你把兄弟想成是什么样的人了。

胡强知道范大成把事情给想歪了,忙开口解释道。

根本与你想象的不一样,我是为了让她替我写软件,才这样迁就她的。

软件?就是跟咱们玩的红警之类的一样的吗!她会这个,我怎么有点不相信。

范大成非常怀疑地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都是大同小异了。艾利丝是计算机工程博士,这些东西应该对她来讲是非常简单的东西,如果她要是肯花时间去做的话,累死红警的游戏也很容易做出来的。

真的有那么神吗?还是博士,那岂不是让她替我考试,保证能考上清华北大。

范大成单纯的幻想着,胡强却立刻打击道。

可别这么想,她在外国是博士,到咱们国可能就连大学都毕不了业,因为他们都是注重实践的国家,而且咱们的答案都是固定的,可以肯定咱们这里没有一个阅卷老师的智商,能够比的上这个女人的。所以,她回答的问题方式,一定与咱们有些出入,到那时候不及格也是有的。

哈哈,那不让她替我考试也成,就让他替我做个游戏来玩一玩吧,那台电脑里面的游戏,我都快整个玩腻歪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个东西。她又没什么地方可去,现在住在咱们这儿,吃咱们的,总是要出点力气的,她那么有能耐,就让她先干这个吧。

你不是应该准备毕业答辩吗?怎么又惦记上玩电脑游戏了,你该不会是沉迷进去了吧,小心我让你痛不欲生。呵呵,不过,你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起码让她有个事情可以干,不至于整天来烦着我去逛商场,我的钱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胡强就转过去敲了敲房门,里面的艾利丝过了两分钟,欢天喜地穿着新衣服,将门打开笑盈盈地望着胡强问道。

什么事情?不是告诉你了,不要随便打扰我,我正在试穿衣服呢!胡强瞧了一眼艾利丝,此刻在她身上的是一件老式的旗袍,这个样式很好地突出了她的好身材,再配上她那极其精致的脸蛋,衬托出一种特殊的古典美来。胡强啥看了那么一阵,才缓过神来傻笑道。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情,为了你的饭碗问题,我们先给你安排了一个工作,至于你愿不愿意接受,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哦?这么快你就给我找到活干了,看来你是不想我闲着继续缠着你喽。

胡强心说这娘们的眼睛可还真是毒,这么快就把事情给猜对了。

你这么说的话就有点伤害阶级感情了,我也是为了你着想,过于追求物质生活的话,那么你整个人就会迷失掉。好了,现在就跟你说一下工作,就是你要帮忙编写一款游戏,至于2d的还是3d的,都在于你自己的选择了。但是,我想目前我们所有的计算机,大概做3d什么的有点困难,那么你就勉为其难地做点简单的2d游戏吧。

我说,你以为做一款游戏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可是好多个人才能做起来的,我可不是万能的,这活工作量太大了,能把我给累得半死。

艾利丝婉言拒绝了,但似乎还留有了那么一点余地,或许可以讨价还价一番。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很有挑战性的,所以我们才决定让你这位国外的博士高材生来做,不然的话随便到市里的大学计算机系,找几个编程高手来乱作一番,那也能够弄出来个游戏来,但那质量却怎么能够跟得上您这大师的水准?人生下来就喜欢听顺耳的话,虽然古人有训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数千年的历史教会了我们,有时候顺着对方说一些夸赞的话语,会起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惊人效果,很明显艾利丝这个国外长大的华侨,对于这个典故知之甚少,你从她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个一二来。

呵呵,看你小子还挺识货,我就答应帮你这个忙。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要是这个软件赚了钱的话,咱们互相五五分帐,你要是同意的话,咱们就正式成交,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免谈了。

艾利丝很是强硬地说道,丝毫没给胡强商量的余地,看来这女人还不是太傻,没有因为死过一次,而忘记资本主义追求利益的最终本质,的确是没有受到那么多的教育,胡强寻思了片刻,这人必须要有动力,才能够用心地去干活,给了艾利丝好处之后,她一定会把游戏做的更加完美,那样虽然损失了一部分的金钱,却是把这个大大难得的人才留住了,这不可不说是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况且好游戏也会带来相当客观的利润,总得来说这笔生意是稳赚不赔,那怎么会有不答应的道理。

我看艾利丝你才是个奸商啊,这么会算计,我以后可是要好好地在这个方面像你讨教才行。好吧,电脑一共有两台,客厅这里放着一台,是我在旧家电市场淘来的二手货,不过看它的配置也算是不错的了,然后大成的卧室里面也有一台,你这两台机器随便征用,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和我们提,一定会尽可能地去满足你的需求。但是,你要给我个开的期限,可别弄个一年半载的,那我们可是等不了,最好还是从小的游戏开始,注重娱乐性就可以。

胡强滴里嘟噜讲了那么一大堆,将范大成听得脑袋都有点昏昏的,艾利丝却是没太怎么理会,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看来她此刻已经胸有成竹了。

胡强,你实在是太小看我这个博士了,不用给我太多的时间,只需要一周的话,我就能够把一个很成熟的游戏交给你。因为之前我也曾经做过此方面的研究,毕竟未来社会生活会越来越好,人们都生活在文明的国度中,战争也越来越少了,所有的人都安居乐业,对于娱乐产业必定会产生刺激,所以之前我就做出了许多的尝试,现在要出成品的话,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未雨绸缪,没想到艾利丝你还挺有远见,果然没看错你。呵呵,那么你就安心在这里吧,我要去实施你教给我的追女计划去了。

胡强心中非常高兴地到里屋把艾利丝给他买的衣服换上了一套,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一出来可是不要紧,那范大成和刚才外面跑步回来的方彪整个都看傻了眼。

胡哥,你这是哪里弄来的行头,可真是酷毙了,这要是上个电视,保准能够当上电影明星。

方彪一见面就开始大拍胡强的马屁,这拍马屁的工夫其实有许多的门道,你要是拍不好的话,兴许就拍到了马腿上,到那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可要是拍好了拍得对方舒服了,那必然会飞黄腾达,方彪很明显深得其中的精髓,拍到了胡强的点上了。

哈哈,看彪子你说的,我就是个平头小老百姓,哪里敢奢望当什么电影明星,再说那些个演电影的,其实也不怎么容易,拍个片子在外面风餐露宿那是常有的事情,整天整夜地不睡觉啃剧本,我可是受不了那个洋罪。不如,咱们几个兄弟在一起干干事业,到时候咱们找电影明星去拍电影,让他们怎么演就怎么演,连半个不字都不准说。哈哈。

胡强很是肆无忌惮地狂笑道,身旁的几个人也欢笑不止,好似真地刚才说过的一切,都已经办到了一样。胡强瞧了瞧时间也似乎不早了,赶紧收拾了一下行装,带够了川资路费,原本是准备带上方彪一同去的,好歹也算是互相有个照应,其实主要是怕他在大成家里,给大成惹上什么麻烦,可现在看他挺谨慎的,就决定还是自己去,毕竟见女孩子这个事情,有旁人在场的话,他也是会多少害羞的。

一出门胡强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了价钱之后就直奔松江市而去,这一路上的景色他已经看得厌烦了,就把头埋在下面稍作一番休息。由于今天的天色不算太好,高公路上车辆比较少,司机将车提高了许多,他是为了能够多拉一次活儿,所以尽可能地减少时间,以至于胡强才打了个吨的工夫,就已经到了松江市的收费站。

等通过了收费站之后,逐渐地就进入了市区,也开始变得繁华了起来,胡强心想姜长斌曾经帮了自己那么多的忙,现在此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自己不去看望一下他,那实在是有忘恩负义之嫌,所以叫司机在一家大型市的门前停了下来,到里面去选了几盒比较上等的安徽茶叶做了礼品带在身边。

这回他也就不着急去见高倩了,想着还是要先到土地局去一趟,这表示自己很尊重对方,再说还有自己和姜峰的关系,同时也要从那老狐狸的口中,顺便透一透口风,到底那高倩有没有人追求他。

土地局那地方的确有点偏僻,都快整个出了市区了,在一堆破烂的平房附近,显得有些脏乱不堪,办公用楼也大概还是六七十年代所建的,唯一看起来像是个衙门,那就要属门前挂着的一个牌子了。

松江市国家土地管理局

整个局里都显得很是冷清,外面连个站岗的哨兵都没有了,胡强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看见门卫室里面一个老大爷,戴着个老花镜手捧着一份报纸正在研读,就连看都不看胡强一眼,似乎进来人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胡强摇了摇头,看来这里的管理真的是太松散了,起码要登个记什么的。

这里的每个办公室几乎都是关着门的,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声音,不知道他们在屋里都干些什么,胡强也不好敲门去打扰人家,万一对方不乐意的话把自己臭骂一顿,岂不是自己没事儿找气生。

胡强正提着那两盒安徽茶叶在走廊里面转悠来转悠去的时候,突然迎面走过来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可能对方也看清楚了胡强的面貌,急忙地就笑容满面地跑了过来,冲着胡强不住地招手。

呀,这不是胡总嘛,怎么这么有空到土地局来了,是不是找我们姜局有事情啊?这个与胡强正在说话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强天水大学的学长王寿一,不知道为何他居然也来到了土地局,这可真是一个挺意外的现。胡强见到这个学长还是挺热情的,跟他友好地握了握手。

呵呵,真让学长你给猜对了,我就是来找姜叔叔的,我刚才转了一圈,也都没找到他的办公室,这地方简直就跟迷宫似的。

哈哈,别说是你了,就连我刚调过来的时候,也还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呢。这是个老楼了,估计没几年也就拆扒了,等到时候换了新的办公楼就会好了,你没看每个办公室连个门牌都没有嘛。咱这可是个穷衙门。

穷衙门也是衙门啊,总比我们老百姓强。不过,我还挺好奇的学长,你是怎么到这个土地局来的,不是在干的好好的吗?王寿一呵呵地一笑,拍着胡强的肩膀,帮忙过来分担了一个礼盒。

这年头混官场,不都要有个靠山嘛,我王寿一家里又没什么能人,根本靠自己就熬不上去,难道还是一辈子在给那些领导端茶倒水。还不如跟着一个人死心塌地,到最后要是这个人高升了,我不也就鸡犬升天了。

胡强呵呵一笑,心说这王寿一的心眼还真不少,能够意识到这么重要的一点,日后的官场之路,大概也会平坦了许多,起码现在看样子他是站在姜长斌这一边的,能够在其落难的时候跟着过来,姜长斌必定会拿他当做心腹对待。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就到了局长的办公室前,王寿一也没有敲门直接就把胡强给让了进去,胡强先踏入了那门槛,见到姜长斌正一手拿着电话筒,另一只手掐着一根吸到半截的烟,对着话筒说着话。他似乎看见了胡强走进来,用拿着烟的那只手像向胡强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沙。

王寿一就陪胡强坐在了那沙上,并且端茶倒水的等着姜长斌把电话说完。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姜长斌始终紧锁着眉头,似乎有点不悦的表情,胡强很是奇怪地向王寿一询问,他大概是了解了一些个情况,他小声地给胡强介绍了一下,原来是有个本地的地痞,不知道怎么和卢伟民搭上了关系,然后透过他进行对姜长斌施压,让他给那个地痞批一块商业用地。

商业用地这一块丰鑫其实抓的是比较紧的,并不是说能够批就批下来的,起码要看对方是如何使用,或者具体地点在哪里。姜局长尽管对卢伟民很不服气,私底下还是明争暗斗,可官面上人家是比他要大上几级,官大一级尚且压死人,何况现在卢伟民是专管他的,那就属于顶头上司啊,所以姜局长还是答应给办,可是具体地去派人调查,那个地痞居然想征用市里面的绿化用地,那姜长斌就不敢答应了,这要是以后追查起责任来,还不是自己背了黑锅,到那时候人家卢伟民一推三六五。

姜局长就直接派人去通知那个地痞,就说无法替他把商业用地给批下来,这下可就把这个人给得罪了,时不时地就派手下的小流氓过来砸我们的玻璃,你没看姜局长身后那玻璃都碎了,那就是昨天夜里快下班时候用砖头砸的,幸亏当时姜局长去厕所出去了,不然就砸到人身上了。

更可气的是今天上午的时候,那个地痞又叫人打来了恐吓电话,说要是不给把事情办成的话,就要把我们的办公楼给点了,我们姜局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打电话报警了,可是警察局的人却说没有实际的证据,又没有电话录音,根本就无法进行逮捕。

现在就是我们姜局长正在和公安局的局长在进行沟通,不过看样子也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这都拿着电话聊了大概有半个钟头了。搞不好那个地痞跟公安局的人都有关系,要不然怎么这样袒护他呢。

见到王寿一义愤填膺的表情,胡强心说这位学长还是有点嫩,没有学会表现得稳重一点,喜怒不形于色才是混迹官场的最佳法宝,要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话,日后一定会在交际的方面吃不少的亏。

两个人这儿才把事情了解清楚,那边姜长斌狠狠地将电话摔在了桌子上,愤恨地说道。

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以前叫到老子都客客气气的,现在叫他帮忙处理个事情,也都推三阻四的,就是看老子手里面没有权了,连理都不想理,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可接下来的一秒钟里,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控,忙变了个笑脸站了起来,然后走过来跟胡强坐在了一起,王寿一很识趣地把座位让给了自己的上司,退到一旁去为他收拾办公桌上的残局。

哈哈,胡强啊,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和一个富商,合伙开了一个色拉油厂,这可是个大买卖,要是弄好了年利润有好几千万的,你可要好好地经营下去,这要是有钱了比什么都强。

呵呵,姜叔叔过谦了,哪里能有您说的赚那么多,再说我也只不过是入股,我还是一个孩子,具体的色拉油厂的运作,还是要靠赵总他们去协商,我只管着到最后收钱就好了。

你这个年轻人很有魄力,我是很欣赏你的,本来想好好地帮你一把,可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谁能够管我现在都来补上一脚,千万别让我找到翻盘的机会,要不然非得好好教训他们。

哈哈,姜叔叔这么地努力工作,领导一定会看在眼中的,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您一定会高升,你瞧我现在把礼品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到时候吃您那顿升迁的喜宴。

胡强将放在身旁的两盒安徽茶叶拎了起来,姜长斌用眼角的目光扫了一下,当初他当秘书长的时候没少有人给他送礼,自然礼品的好赖一眼就能够识别出来,他见到胡强那茶叶都是精装的盒子,就知道这礼品一定价格不会便宜了,所以向王寿一摆了摆手,让他将礼品收了。

哎呀,又都不是外人,你看你还带礼物来,这让我这个当长辈的多部好意思。

哈哈,看姜叔叔您说的,长辈就更应该孝敬了。再说,此次前来我还有点事情,想要特地来询问您的。

哦?什么事情,你就直接问吧,我要是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姜长斌心情大悦,非常爽快地答应道。

呵呵,那我可就直言不讳了。我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跟我打赌的那个高倩的事情。

哈哈,你不提高倩,我几乎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那姑娘还跟我打听你保送留学的事情呢,我也忘记告诉你了,由于小领导现在换人了,原本把你保送的计划,此刻也就泡汤了,我想你真的需要自己努力一下,否则的话,这个赌你可就输定了。

胡强没想到高倩居然先来刺探军情了,看来她已经掌握了第一手的情报,现在大概是以为自己对她没有什么威胁了。胡强心说这样也还不错,容易让对手掉以轻心。

哦,学习的事情我也一直都抓紧呢,不敢有所松懈。我不太明白的是,姜叔叔和高家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还有这次调动,为什么高家的人没替你说几句话。

被问及这么私密的事情,姜长斌还是没有预料到的,他先是愣了那么一下,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但最后还是决定和胡强说上一下,因为最近自己的一肚子苦水,都不知道跟谁诉说的好,现在正好来了个能够说得上话的,所以他朝着王寿一示意了一下,他人就出去了。

呵呵,要说这些事情不该跟你说,但想想也不是外人,要你知道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和高家的关系,没有众人所想象的那么近。

姜长斌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终于把那些个陈年往事给吐了出来。

原来这姜家与高家是有着很大的渊源的,这还是要追溯到很多年以前的时候,许多的知识分子被进行劳动改造,离开了他们所在的岗位,离开了他们的办公室和研究所

现在要说的这个是说起来应该是高倩的爷爷了,当年高老爷子是属于高层的知识分子,负责研究一些特殊的学术问题,以前是很受人尊重的学者,可到那那个时期也同样受苦,由于他的脾气比较倔强骨头硬,因此而受了不少的苦,后来被送到松江市附近的一个农场接受改造。

搞学术的学者大多都是身体方面的问题,无法适应大量的劳动量,几天下来的重活就能把人累的虚脱了,再加上高老爷子有低血糖的毛病,在干活的时候不止昏厥过去一次两次,可还是要继续体力劳动,反复几次之后高老爷子也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里,所以在一天下大雪的早晨偷偷地从农场逃跑了。

可是农场离城市那边是很远的,就算坐车也要两三个钟头才能够到,再说到了城市他也没有栖身之所,家被抄了所有的积蓄都化为乌有,在街上遇到了认识自己的人,保不准还是要抓回来服这个苦刑,可以说普天之下竟然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正在其在荒野之上不知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高老爷子遇到了姜长斌的父亲姜老爷子,姜老爷子当时是人民公社的普通社员,又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公社中获得了很好的声誉。高老爷子本以为姜老爷子会将他扭送回去,然后接受所有人的处罚,可姜老爷子却是没有那样去做,反而是将其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这也是为何后来高倩父亲能够在省城有那样的影响力的原因,那都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当然,后来高老爷子飞黄腾达之后,也没有忘记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姜老爷子,在他主持工作以后特别将他破格进行了提升,两个人也经常在一起聚一聚,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经过时间的推移,两位老人渐渐地老去,他们的孩子也开始长大了,由于两家来往还算密切,所以双方的孩子也都关系不错,后来由于他们家中的特殊情况,双方都让孩子选择了从政的这一条路,有了父辈们为他们打下的这片疆土,他们升官的度那就和搭上火箭没什么区别,往往起点就高过许多的常人。

可是,毕竟上辈的感情无法传承到下一代,高家的子孙也不会念及当初的救命之恩,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但在官场上面还是比较照顾和体恤的,第三代人之间也有少许的来往,偶尔家中长辈们的寿宴之上,大家也能够彼此碰碰面。

一切的开始就要源于不久之前,也就是官场调动的前一周时间,年迈的高老爷子终于与世长辞,同时在其庇护之下的高氏子孙,也预示到了他们即将要迎来的危机,因为有许多的人在虎视眈眈他们高氏家族的地位。但,此刻失去了高老爷子的威望,他们的力量也只能够作为防守一方,静待对方的进攻。

未曾让高家人预料到的是,对方行动之快简直是匪夷所思,在葬礼的第二天就下了批文,有人接替了高家某个人的某项职务,就连那些在下面的高氏集团的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其他集团的排挤,可以说此时此刻高家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每个人都想来到身上割一块肉下去。

尽管高家的人做了许多这方面的工作,可他们的集团逐渐地被对方瓦解了,更多的骨干离开了他们,转投到另外一方成为他们的对手,这不可以不说成是一个非常惨痛的悲剧。就算此刻高家的力量再不济,但也能够拯救到姜长斌于危难之际,况且姜长斌还在事情给他们去了个电话,告知他们自己需要一定的庇护,可这些家伙却是弃之不理,认为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们的家族。

胡强听完了姜长斌这段故事,也替他叹了口气,看来为官从政这玩意儿,真不是一般脑袋瓜子可以玩的,说错一句话或者一个字都有可能万劫不复,再也得不到升迁的机会。胡强也深深地得到了一个结论,千万不要太过于依仗他人的力量替自己撑腰,因为一旦到了某个特定的情况,对方是会先将你扔出去以求自己的平安。要想能够做到事事顺心,那必定要自己做大做强,这才是最终为官为商的王道。

呵呵,跟你说这些陈年往事,真的是让你见笑了。最近我也是很烦心的,没时间去打听你和姜峰的事情,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想到你的那个色拉油厂去瞧一瞧,顺便看一下姜峰那小子干得怎么样了。其实,我也在内心中担忧,因为姜峰是我的儿子,多少也会被受到牵连的,恐怕他现在的那个位置,也坐得不是很牢靠。

姜叔叔你不必担心姜哥,他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为人那么正直,工作上也算是勤恳,与镇上的领导多也处得不错,大概不会有人想算计他。再说,我一定会全力支持姜哥的工作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和赵总的色拉油厂岂不是没有了靠山。

胡强故意将话讲的非常轻松愉快,使得此间的气氛不至于那么紧张。

哈哈,那可是好了,有你的这句话,我也就放下心来了。可是,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你们几个合伙开的那间餐厅,你也知道我此刻的权利也就那么一点点,实在是没有能力继续帮你们维持了,而且姜峰要是还收着人家的钱,我们怎么能够过意的去。要是我能够离开土地局的话,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只可惜现在来看机会太渺茫了。

胡强也不是未曾考虑过这些事情,见姜长斌自己提起来,他就想了一想,要是自己此刻卸磨杀驴,也有点太不讲究道义了,就算有着姜峰的那一面,自己也不能够这么干,他虽然不知道范叔叔和那胖子如何想,但自己已经有了个决定。

姜叔叔,看您说的这话,我当时和姜哥说的好好的,是算的餐厅的一部分股份,既然是入股了的,跟您帮不帮上忙也没有多大关系,只要等着年底的时候分红就好了,我们这可都是写在合同里面的,你现在要说退出的话,可是要拿违约金的啊。

胡强笑嘻嘻地和姜长斌说道,其实哪里有什么合同,那完全就是三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就定下来的事情,甚至连姜峰那个当事人的都没有问过,可姜长斌一听说有合同在,也就不谈及这个事情了,既然不用干事儿,还有钱拿傻瓜才撤出来,再说此刻他手上没有权利了,捞点钱还是最主要的,不然以后哪里有钱在家养老。

对了,姜叔叔,我听王寿一说你现在遇到了点小麻烦?啊,你看那个小王,怎么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这事情也出去乱说。

姜长斌冲着门外埋怨了一句,但没有说太过于批评的话,看来他对于王寿一还是比较信得过的,况且胡强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作是外人。

要是这个事情也挺棘手,天天就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我就感觉每天下班回家的时候,身后都有人跟着我似的,这两天我连觉都睡不好,生怕啥时候家里面闯进来人,弄把刀逼着我的脖子。

胡强见姜长斌一脸土色地口述着,就知道他一定是心中很害怕,以前他是秘书长的时候,没有人敢去动他,现在弄了这么个清水衙门的头头,那就没有去忌惮什么。况且,听王寿一讲的那意思对方还有警方为其撑腰,那姜长斌更是伸冤无门了。

姜叔叔,不如这样吧,我也在道上认识几个朋友,要是你觉得担心自己安全的话,我就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二十四小时陪在你的身旁,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他们也能够替你抵挡一阵子,而且他们身手应该都是不错的,一般的混混也能够应付得了。

哦?你还有这样的朋友啊,看来胡强你可真是交游广阔啊。像你说的这样也中,只是我请他们得要多少钱啊,我这一个月的工资也没有多少,再加上吃吃喝喝的,我真不知道到何处去搞钱。

姜长斌终于道出了他的难言之隐,看来他此刻的财务状况也不是太好。胡强心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答应帮忙了,哪里还能够差的了这么几个小钱,所以非常慷慨地说道。

姜叔叔,这都是我的好朋友,哪里还能够要你掏钱付给他们,我只要跟他们随便说一声的话,就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们在家里面也是闲着没事儿做,兴许在您这里还能够有点出息。您最多是安排一下他们平常的食宿问题。

这么简单的条件,姜长斌还是可以负担得起的,毕竟怎么说他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长,手里面还是有几处算是比较值钱的房产,胡强所说的那些朋友也应该能信得过,所以他就应承了下来。

胡强也就没有迟疑,站起身来就在他的办公室,拿起电话给孙国海和牛大海他们几个兄弟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收拾收拾东西到松江市来。这一听说去市里面保护一个大人物,这些家伙就高兴起来了,立马就去准备自己的应用物品。

呵呵,姜叔叔,他们大概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就能够到你单位的门口了,他们是开着一个天水县牌照的面包车,你平时上下班什么的就坐那辆车就可以,要是想出门的话最好也带上两三个人。

胡强善意地提醒道,然后就向姜长斌告辞了,毕竟此次前来只是礼貌性的拜访,他还有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那就是去留学见一见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高倩,尽管他们高家已经人去楼空,势力没有以前那么强大了,可是暂时保护一个色拉油厂的权利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高倩还是要接近的。

虽说这不是胡强第一次去接近女孩子,可以前的那么多次也都是业务上的往来,并没有太过于多的想法,此刻却是与众不同心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胡强坐车到留学的门前下了车,先见到了的校门口来往不觉的学生,还有正前方那块巨大的校训石。

由于胡强面相趋于成熟那么一点,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地骗过了门前的警卫,就进到了校园里面去。虽然此刻还是冬天这么寒冷的季节,可是校园当中的景色依旧还是很美,成排成排的柏杨树林,还有早已结冰了的池塘,池塘中心的小亭子,让人奇怪的是池塘上也没有什么路可以通向那小亭子,真不知道当年建来是干什么用的。

甬道两侧的草地也枯了,都倒在雪地里面沉睡着,三三两两的情侣结伴在长椅上,这般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就连胡强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也都为之汗颜。走走停停地在校园区内逛了一会儿,现这里跟当初自己所想象的省内第一学府,完全是两个概念。

哪里有什么优质的学习气氛,哪里有什么良好的师资环境,哪里有什么品学兼优的学生,在此地他只看到了青年男女们聚在一起,抽烟谈论女人讲粗话,在墙角上偷偷地看违刊。其实,这些胡强还都能够忍受,最令他感到可耻的是,居然这所大学里面的女大学生,也明码标价出来卖。

胡强真搞不懂现在的女人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就那么的不值钱,非得要找个水管工给你通通管道,顺便给你点红包你才心满意足,连最起码的女人的自尊都抛弃不要了,这些还是那些接受了良好教育的好学生。

胡强带着无比的失望叹了口气,刚想找个长椅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可屁股才挨上就听到前方小树林里,有人一阵阵坏笑地说了那么一句,听那声音大概是个很猥亵的男生。

靠的,你那动作就不能快点,要是让人看见了,咱们可就完蛋了。

另一个似乎有点不服气,定了一句道。

娘的,有能耐你来弄,这女的连踢带挠的,就不曾老实过,你看看把我胳膊上弄的,都没有一个好地方了,下次老子可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了。

与此同时还听到一个细若蚊子的声响,大概像是有人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出呜呜的响动。听刚才那两个人的意思,大概似乎有点像是绑架,居然在大学校园里面绑架,这未免也有点太耸人听闻了。

胡强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个推断,所以悄悄地向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靠拢。等他终于能够看到那说话的人了,现他们不止是说话的两个人,那旁边还站着一个负责放哨的染着橘红色头的年轻人,此刻正左右地看着有没有人,而那另外两个则推车一个被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手,嘴里面塞着不知道是袜子还是什么东西的女学生,往旁边的假山石里面去。

那个老三,你在外面好好地守着,等我完事了就换你进去。

那个说话极其猥亵的男生长相的确是很配合他的声调,那满面的麻子都快赶上了烧饼上面的芝麻,一颗颗的快恶心死人了。那负责放哨的年轻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同伙的意见。

接下来那两个家伙就将那女学生头按倒在地上,旁边一个人邪恶地笑着,那猥亵的家伙忍不住留着口水上去抹了把。

哈哈,今天可是有的玩了。

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要是胡强还没有猜测出来,这几个恶棍想要干什么得话,那么他得智商估计与类人猿可以相媲美了。见到这几个无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地挟持了一个少女,而且还要做非礼之事,这不能不说是给男人的脸上抹黑。

胡强平生最忌很得就是这种欺负弱小得人了,特别还是对毫无缚鸡之力得女人,那就更是罪不可恕了。但,胡强还不敢贸然地出手,因为自己还不太了解情况,万一人家这是一对儿小两口,想玩点特殊得刺激,那自己不是成了搅局者,到那时候可就好心办了坏事。

又仔细地观察了几秒钟,胡强现自己得猜测是对得,这三个小子一定是没安好心,因为他们总是鬼头鬼脑地害怕有人突然出现,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要不是想做坏事得话,凭什么怕别人现。想到这里胡强一纵身跳上了一棵很高得白杨树,借着树枝得任性又一跃而上那三个小子所在得假山石上面,然后将身子躲在一块能够彻底遮住自己整个脸部的石头后面。

之所以决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考虑,因为看样子这三个家伙对这个学校的环境比较熟悉,不是留学的学生也是经常在这附近活动得无赖,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好,但现在此刻又想帮忙,就只有不暴露身份得这个办法。找好了自己得藏身之处,胡强就透过假山石之间得缝隙,紧紧地盯着里面得状况展。

那猥亵的家伙眼中喷出可怕得欲火,喉咙里面不断地出呼噜呼噜得声音,一双手抓向那肥而白的肥屁,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擦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尖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像是有着无尽的回味。就连他的在旁边正在看着的同伙,见到这样的状况都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心说着家伙怎么做这么恶心的事情,简直是太低级了。

胡强可是在此刻就看不下去了,在那假山石上随手摸了一块小石头子,瞄准了他的脖颈处就飞了过去。当然,胡强也并不是小李飞刀例不虚,想打什么地方就打什么地方,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误差,那石头子擦着猥亵的家伙的肉皮就过去了。

那猥亵的家伙满心的惦记着面前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去注意生什么,反倒是那旁边的同伙现了异常,因为他突然见到自己同伴的脖子上,不知道怎么地多了个口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肉皮都往外面翻翻着,鲜血也一滴滴地从中挤了出来。

我说,刚才是不是你让这女的给挠到了,这脖子上面怎么出了这么大个口子,难道你就不觉得疼吗?同伙指着那猥亵的家伙的伤口说道,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注意,所以被同伙说的一愣,还以为是跟自己在开玩笑,可用手往脖子上面一抹,可不是那伤口还挺大,一碰之下那是火辣辣的疼。

哎呀,这婊子,他娘的下这么狠的手,看我不收拾你。

猥亵的家伙此刻也就忘记了刚才的邪念,将满腔的怒火都要泄在这面前的女人身上,他抬起脚来照着那女生的屁股就是一下,那女生本就是半弓着身体站着,双手又都被紧紧地绑着,这一脚下来她哪里还能够站得稳,当即就向前扑倒在地跪在了下面。

那假山石下面都是碎石头,可能那女生穿的不是很多,被石头格得皮肉疼了,眼泪不住地从眼眶中如泉涌地般夺目而出,积攒在她心中的感情一下子就决堤了,霎那间地爆了出来,传来了声声的梗咽。

那猥亵的家伙似乎还觉得有些不解气,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女生的细细的双腿,硬生生往后面拉扯,胡强所藏身的位置都能够清楚地听到,女生的衣服和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甚至在地面上还留下了一小滩的血迹,大概是她的皮肤被石头给擦伤了。

猥亵的家伙的同伙大概见他有点太过分了,急忙过来去拦住接下来的举动,因为他怕万一人要一失控的话,就把那女生给折磨死了,他们只是闲着没事儿出来玩弄一下女人,胡乱地摸了一摸也就完了,可现在这么样子下去的话,搞不好回弄出人命来,那样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同伙的出点是好心,可那猥亵的家伙此刻是被愤怒给蒙蔽了,居然以为对方想独占那女的,所以勃然大怒一拳打在了同伙的心口上。那同伙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在这么个当口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手不留情的这么狠。

所以,他结结实实地接了这么一招,连连向后退了四五步,差点就撞到了背后假山石突出来的地方,来了个穿膛而过。等他从惊魂未定的情况唤醒过来,也整个人火了,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好招惹的。

那同伙捂着胸口处一个劲儿地柔揉,看来刚才对方的力道用的不小,不然他的表情不能够这么难看。

我呸,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他娘的看你相中了这个小娘们,是不是想临阵退缩不干了,告诉你今天我不但要弄死她,而且等她死了我还要爬在她身上好好地搞一搞。

那猥亵的家伙说道此处一阵狂笑,就连上面的胡强都被那笑声给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你这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了,我们这么久的朋友了你居然还不信任我?那同伙自认为跟那个猥亵的家伙关系很是不错,可是接下来的事实却是告诉他一切都想错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结果罢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一头蒜,甚至连一根葱都不是。

哈哈,就你这样的也配跟我交朋友,你也不回去好好地照照镜子,除了你长相比我还算好点之外,哪里比我强的了,就你家开的那个破公司,随随便便我家里面拿出来点钱就能收购过了,到时候你父母都要得给我舔脚趾。

这个家伙说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那同伙立马就被把心中的怒火给撩拨起来了,攥着拳头就朝着那猥亵的家伙冲了过去,这两个人别说谁厉害谁孬种,他们也就是半斤八两的架势,每个人都不会什么招式,都是胡乱地轮着拳头,全凭一股子蛮力在打架。

这两个人在假山石里面扭打做一团,由于这里面空间比较窄,尖锐的东西又比较多,不适合近距离地厮打,所以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到了外面,那在外面负责看守的同伙,见突然自己人打起来了,也就忙过去劝架,可那两个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哪里能够听得住人劝,挥动拳头之际也不免误伤人,那劝架的又非常无辜地受到了战火的波及。

胡强在上面看的很是真切,现在三个败类都已经不在假山石里面,要不趁着这个好机会救那女生出来,恐怕一会儿谁获胜了她都不会得到好结果。胡强心想到这里整个人跳了下来,他那落地简直是轻如落叶毫无声息,整个人落在了那女生的旁边,那女生竟然丝毫未觉察到。

直到胡强手打着嘘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意识到又有人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但她的表情依然还是很惊恐的,因为她不知道胡强此来的目的,还以为是那几个家伙的同伙,又进来轻薄与她的。

胡强上前就去搀她,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可谁知道她竟然突然难,猛地朝着胡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立刻传遍了全身,胡强紧皱了眉头对着那女生怒目而视,然后另一只手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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