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
不过还有本能。
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征兆，至少在曲云看来孙飞亮应该还有救，若不然当初姜雨夜也不会赋予他‘生生造化丹’。
转身，她泪眼婆婆的看着姜雨夜，一字一顿的说道：“救他。”
闻言，姜雨夜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他嘴角微翘意味深长的看着曲云：“给我一个理由。”
“我愿为奴为婢，只要你愿意救阿亮，纵然是舍了这一身臭皮囊那又如何？”
没有犹豫，也没有丝毫的踌躇，在这一刻曲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过去曾经已经辜负一次了，所以她不想在辜负，更不想让爱她的孙飞亮在受半点的委屈了。
“教主……”
“给我闭嘴。”侧眼，那一对带着水雾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狠厉，以至于在不知不觉间那那一对瞳孔都是有些倒竖，而那愕然是一对‘蛇瞳’！
“你也不必如此，我若真让你为奴为婢，不说别人或许他就不会同意。”
挥手，在制止了曲云的话语时，期间姜雨夜也是不忘伸手指了指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站在曲云身前的大毒尸，不由得笑道：“好一个痴情的孙飞亮，不枉我当初一片苦心。也罢，救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教主，教主，不好了，不好了，叛军已经打到门口了，我、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就在姜雨夜刚欲出口，却不料一道仓惶的声音犹自从议事大厅的前殿传来，显然战事已经颇为吃紧，若不然这传令之人也是万万不敢这般急匆匆的闯进议事大厅的。
“……”
“……”
“……”
三个人相顾无言，只是在相互对视一眼过后，到底还是右长老艾黎颇为果断，他看了一眼曲云、又看了一眼那化身大毒尸的孙飞亮。
“教主，大业为重，先逼退了叛军再说吧。”
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甚至为了防止曲云心软，这右长老艾黎在说完之后竟也似直接跪在了曲云的面前。
跪拜已经是五毒教最高的礼节，如今这右长老艾黎这般作为当真是逼迫曲云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犹豫。
不过这也难怪，叛乱之事本就急促，若拖延的久了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今大毒尸已经炼出，他们五毒教中人也不必在当缩头乌龟了！
尽情一战！
战！
深吸了一口气，曲云看了姜雨夜一眼，她欲言又止，不过最后她到底还是轻叹一声，闭目，道：“罢了，先去击退敌人再说，阿亮，我们走吧。”
“……”
化身大毒尸的孙飞亮没有说话，只是那跟随的步调已经证明了他的想法。
一大一小，终于明悟本心，再加上‘功德的获取’已经完成一半，那么剩下的一半就要看退敌之后，令狐伤、孙飞亮、还有曲云的决策了。
……
五毒教。
议事大厅之外。
以玛索、乌蒙贵为首的一群天一教徒浩浩荡荡的站在此地，尤其是为首的乌蒙贵一身血啧，似乎经过刚才的冲杀他身上的杀气也已经变的越来越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