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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 / 1)

商齐和商澜进宫,齐令喊上庄子复去栖梧宫,临走时庄子复朝角落看了一眼,齐令问他:看什么?庄子复说:嗯~我玉佩掉了,今天就在那边呆着哪儿也没去,想找找看。那回来我帮你找。齐令取下披风给庄子复:天凉了,披上吧。就在他们欢欢喜喜在栖梧宫用膳的时候,商君身边的小公公传旨,:念贵妃品行缺失,夺去封号,降为昭仪。什么?商澜跳脚:父皇疯了吗?虽说念贵妃降了位分,但商君让他传口谕的时候,那无奈和挣扎小公公可是看在眼里的,想必过不了几日,念贵妃依然是贵妃,他的态度很恭敬:曹昭仪,接了口谕吧,皇上气过了就好了。放下碗筷,念贵妃大方应下:臣妾接旨,那公公,本宫要住哪儿皇上可有说?昭仪娘娘依旧住着栖梧宫。小公公回答。商齐差铃铛送了点银子给小公公:公公辛苦了,母妃快吃饭吧,凉了对身体不好。小公公乖巧告辞:那奴才就不打扰各位主子了。小公公走了之后,庄子复觉得他此刻在这里坐立难安,齐令淡定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给商齐夹上几筷子,念贵妃,哦不,曹昭仪教训毛毛躁躁的商澜,一切同以往一样什么都没变,却又有什么变了。今天齐令意外的没有缠着商齐,而是带着庄子复回去了。庄子复小声问:念,曹昭仪被降位分了,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淡定,好像是个无关痛痒的消息似的。齐令说:因为不重要,不管娘娘是曹昭仪还是念贵妃,商君依旧爱她,商齐和商澜依旧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子。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庄子复恍然大悟。翌日,当宫里其他娘娘小主们得意,准备在曹昭仪失宠的日子里争得商君宠爱的时候,皇后送了一大堆好东西去栖梧宫,用行动告诉众人她和曹昭仪关系依旧好。这让蠢蠢欲动的人不敢乱动了。商齐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太后遇刺的内幕,忙的脚不沾地,成天成夜的奔波各个地方,商澜和庄子复一起日日进宫,希望能从商君哪儿知道些什么。唯有齐令,找不到事情做。这时候有个小太监来找他:齐公子,这是七王爷托奴才送来的,说是送给曹昭仪的东西,要您每日送一些过去,送七日。小太监送来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补品,乳白色的,像一朵花一样,齐令问:为何要一日一日送?不能一起送去吗?曹昭仪吃上这些个好吃的就停不下来。小太监乖巧回答:七王爷说这个吃适量了是补,吃多了就上火,所以需要您控制下。说完还补了句:娘娘身边那些宫女个个儿都是宠着娘娘的,娘娘若是想多吃,她们肯定是让的。想想确是是这样的,不论是碧雀、铃铛,还是后去的小亚,他们只怕曹昭仪吃得少了,要不是不雅观,他们肯定能端个盆装上来。商澜除了去商君哪儿就是往曹昭仪这边跑。不巧今天碰到了和朝曹昭仪不对盘的几位娘娘,冷嘲暗讽了好一阵,还好齐令来了,才带着商澜离开。商澜噘着嘴不说话,看他表情就知道气极了。齐令像个兄长一样摸摸他脑瓜:别气了,会过去的。你待会儿不要和母妃说,我怕她为了为我去和那两人吵架,现在母妃不再是贵妃,一个昭仪,在宫里谁都能欺负她。商澜看似大大咧咧,但他在商齐和曹昭仪的事情上总是很细心的。知道了。见到曹昭仪的时候,她在屋里坐着看小亚和铃铛给她演话本子上的桥段,碧雀趴在床上笑得很开心,但又不敢放开了笑,怕扯着后背上的伤。母妃~进门商澜立马变成撒娇的大孩子。曹昭仪看着他:你啊,都是要娶妻的人了怎么还撒娇。碧雀、铃铛和小亚:十一殿下,齐公子。商澜靠着曹昭仪坐下:娶什么妻,不娶不娶。你不娶妻,我和商齐上哪儿抱孩子?齐令放下手里的东西,相处久了他有时候也会闹一闹商澜:这是商齐给您的。商澜蹬蹬腿没踹着齐令,又转头惨兮兮的:母妃,齐令仗着有七哥撑腰欺负我。不理会商澜,曹昭仪问:齐儿他,还在忙吗?嗯,如果找不出真凶,我想他是不会罢手的。齐令点头。商澜也赞成:我赞同,莫名其妙就给您抠这么一屎盆子,查出来了就把他大卸八块才能泄愤。谈话间,齐令带来的补品煮好了,曹昭仪喝下之后有些犯困,哄走了商澜这个吵吵闹闹的儿子,她自己回屋里睡了。商齐第一次审问犯人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眼下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狱卒惊恐万分:七王爷,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掰开他的嘴巴,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头下的地板上用血写了一个音字,陪同商齐一起来的应絮飞说:呵,死了都要栽赃一次吗?把他的画像给本王,有个人也许能帮到咱们。商齐吩咐狱卒。走出大狱,应絮飞问:谁可以帮忙?碧雀,她在曹家呆了这么久,如果这个人是曹家的人,她会认识。商齐把画卷交给小允子拿好。小允子是他从庄子复哪儿借来的,别的人商齐也信不过。小允子看看商齐又看看应絮飞,怎么滴都想不通这两位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和睦相处、一同办案了。今日曹昭仪难得不在宫里,去了皇后哪儿,曹昭仪愿意出门是好事,商齐让小亚别去叫她,自己去了碧雀的屋里。虽说碧雀比商齐大了很多,但到底男女有别,商齐和她之间横了一道屏风。商齐拿出画像给小亚:碧雀你看下,可否认的此人。我,有点,有点印象。碧雀似乎在思考。然而商齐听出了一丝激动一丝震惊和不敢相信:您,认识是吗?碧雀摇头:不,不认识。碧雀姑姑。这是商齐难得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声姑姑:母妃因为此人的关系惹怒皇祖母,虽说没有惹来大祸,可如今这样又能好到哪儿去?她只要再犯一次错哪怕是个极其微不足道的错,你信不信皇祖母就能将母妃打入冷宫,到时候饶是父皇也是没法子的。知道,碧雀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从来就不喜欢娘娘,唯一使太后对娘娘态度好转的就是娘娘把十一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碧雀哽咽:他是,是奴婢的青梅竹马,他绝对不可能和娘娘有私情。碧雀又问:王爷,他,还好吗?死了。商齐不打算欺骗碧雀。碧雀望着窗户外,说:死了好,死了好,奴婢也不用为他烦心了。他也在曹家做事?商齐想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要陷害母妃了。是。碧雀说:奴婢敢肯定,是曹家主指使的,王爷您从小在宫里长大不知道曹家的事情,娘娘和夫人一直被姨娘针对,也就是夫人脾气好不与她计较,可这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哪儿哪儿都看娘娘不顺眼,那曹止俞是姨娘的种,又怎么会和娘娘姐弟情深,只怕他还嫌现在动手晚了呢。商齐起身:我知道了。小允子回了宫,齐令便知道商齐回来了,立马换了身儿衣服拿好出宫的令牌就离去了,庄子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准备好了吗?嗯。暗处有人回答。庄子复:去吧。看到齐令,商齐并不意外,反而上去轻轻抱住齐令:累死了,我果然不适合查案。少有的看到商齐撒娇,齐令十分享受:那查的如何了?曹止俞。商齐说到这个人就咬牙切齿:可是没有证据。没有不露尾巴的狐狸,只是需要些耐心。齐令亲亲商齐,却又怎么都亲不够。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郑重把还在睡梦中的商齐和齐令叫醒,也不管商齐是不是喜欢,带着淼淼和几位婢女进来快速梳洗了一番:王子、公子快进贡吧,曹昭仪出事了。商齐和齐令匆忙赶到的时候,整个栖梧宫在微微露白的黑夜里十分耀眼,下人们忙成一团。商澜早他一步到这会儿和商君一起急的在院里打转。母妃怎么了?商齐问商澜。商澜眼眶微红:铃铛说母妃夜里腹痛难忍,叫了御医来也都束手无策,这会儿都疼的晕了过去。庄子复把齐令拉到一边:我刚才看见了,曹昭仪还呕血了,可吓人了。你说什么!商齐听到了死死拉住庄子复的手腕:母妃呕血了!为什么御医到现在还没诊出原由?庄子复被吓坏了,手腕被捏的生疼,可又不敢挣扎:疼,疼,商齐你冷静些,昭仪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齐令掰开商齐的手,看到庄子复手腕红了一大片:子复殿下取用冷水敷一下吧,商齐你别急,等御医出来在问清楚是什么状况。自从知道庄子复生母是谁之后,商君总是有意无意的照顾他,把他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的疼,哪怕他是东陵国皇子:子复也是担心你母妃。抱歉。商齐对庄子复说。直到宫里人都起来了,栖梧宫依然气氛紧张,曹昭仪病重的消息在宫里不胫而走,这个时候除了皇后,其他人想必都在幸灾乐祸吧。皇后带着商立以及商立从宫外带来的妙手回春的医师来了,商齐感动:多谢母后。医者直接进去了,半个时辰后,他出来跪拜在地上说:草民尽力了。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收藏的一天~~~~第43章 第 43 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商齐大力扯着医师的胳膊。齐令用力拽住他,以免吓到医师:商齐。医师如实说:昭仪娘娘是中毒了,几味无色无味发作缓慢的毒药混合在一起,毒性增强,加之娘娘她服用已有几日,毒性流窜全身、深入骨髓,草民也无力回天。话说完,在场的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似的,商澜大颗大颗眼泪滚落:母妃。商齐不死心:把岁松寒找回来,马上。然而,岁松寒和商悠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曹昭仪最后一面,他们收到消息立马就回来了,路上还跑死了两匹马,奈何这毒来的太快。商悠跪在床边哭的差点背过气:母妃,儿臣不孝,儿臣不孝,倘若儿臣能留下来,也不至于如此。曹昭仪面色苍白,抬手抚摸商悠的脸庞:不怪你,你们都是母妃的好孩子。她有伸手,商澜和商齐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齐儿和悠儿,我都不担心,就你,我的小十一,咳咳,一定要找一个温婉大气的女子做王妃,不要莽撞。好,好,等母妃好了,我立马就去娶一个母妃满意的王妃,生好多好多孩子。商澜忍着眼泪,说完还不忘说:然后抱一个最调皮的给七哥。她又对商齐说:齐令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你们好好的 ,好好的,我就安心了。是,儿子一定将母妃的话牢牢记于心中。商齐答应着。曹昭仪笑了,她这辈子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有这么几个孩子,知足了,最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带着微笑。商悠轻轻唤了声:母妃?像是怕打扰她睡觉一般。但没人回答,商澜伸手探了探曹昭仪的鼻息:母妃,去了。商齐死死咬着下嘴唇,可也止不住哭声,遂三兄妹的哭声传出了屋外。铃铛噗通一声对着屋子跪下:娘娘!一时间栖梧宫哭声震天,曹昭仪逝世在这一天传遍了京城。栖梧宫白绫高挂,宫里的人素衣加身,个个脸上带着哀痛和泪痕,铃铛和小亚忍着痛哭的情绪给曹昭仪,哦不,是念贵妃换衣服和上妆。商君下旨,要以贵妃之位送她入皇陵,那个等商君死后离他最近的地方。碧雀带着伤跪在灵堂前,一声不吭,泪水哭花了脸。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商齐没有,他不愿让念贵妃死的不明不白。在灵堂前摆了一拜,又上了一炷香之后,商齐带着商澜和齐令准备离去,小亚突然说:碧雀姐姐不觉得愧疚吗?碧雀不明所以:你说什么?小亚愤恨:你是恨贵妃娘娘和你的竹马不清不楚,所以动手的吧。碧雀蹭的一下站起来:你胡说什么!小亚看着她:被拆穿所以恼羞成怒了吗?前些日子七王爷找了你之后,你每日都要去厨房,为什么?我,我只是愧疚,他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情,我只是想着做些什么。碧雀说。真的是这样吗?小亚不屑:被自己最信赖的人下毒,娘娘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本就悲伤过度,被小亚一刺激,碧雀气的晕了过去,商齐让铃铛扶碧雀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他自己处理。商齐走后,小亚叫住齐令:齐公子。小亚把他拉倒无人的角落:齐公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此话怎讲?齐令觉得小亚接下来说的话和贵妃有关系。果然:那毒是下在你带来的补品里的,可是那补品是我一手熬的没有人碰过。齐令皱眉:你冤枉碧雀?不,是我和碧雀姐姐昨晚沟通之后才这样做的。小亚不想骗齐令。齐令问:你们想干什么?小亚欠了欠身:这个公子就不必知道了。折回来的商齐看到齐令和小亚在角落里没多想,去等着碧雀醒来,现在栖梧宫进出的人很多也很杂,他不想在问出什么之前碧雀也出事。碧雀醒了之后一言不发,商齐陪着她,直到商齐喝完第二壶茶之后,碧雀说:奴婢第一次见到娘娘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奴婢不会看相,但就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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