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其实是十分保密内容，但是你是我小主人，宇宙里最最可爱人类,所以我得告诉你。”权杖吹了一通彩虹屁，吹到泊鸽自惭不已。
“你还是别说了。”
“不，一个优秀超脑不能说一半留一半。”权杖很执着，“我要告诉你事,可能很荒唐,但是，这是耗尽精力查出来,又反复核验结果！”
泊鸽想捂住耳朵。
“主意识在千年前就已经存在,并且我怀疑主意识,曾经是个人类。”
泊鸽已经捂住耳朵，不敢正视权杖。
“我知道这件事很悬,但事实就是如此,我还找到了古老记录。”权杖将记录投射在泊鸽眼前,泊鸽紧紧闭眼,生怕看到关于自己一点点信息。
“小主人,你看一眼,这是证据！”权杖积极表现。
“我不看我不看。”泊鸽闭眼捂着耳朵跑，依靠记忆往卧室跑,一转头撞上一堵铜墙铁壁，鼻子瞬间就酸了。
“小主人，您没事吧？”
鼻子酸到眼泪汪汪泊鸽睁眼,发现自己撞到了奈斯身上,权杖飞快飞来,将证据投射到泊鸽眼前。
泊鸽想闭眼,但是来不及了，眼前熟悉页面格式，色彩，像极了自己曾经刷过无数次围脖。
围脖上……会有什么证据？
泊鸽忍不住细看，看清楚页面中间内容后，泊鸽皱眉。
这条围脖，来自一个叫“干饭人干饭魂”用户，头像右下方一个红v，不是官方围脖，但是粉丝很多。
用户昵称下面看到不年份，但泊鸽能看到月份和日期。
［11-16来自android］
［物启崩了什么辣鸡服务器，好不容易体验了一下全息游戏，第二天登陆就崩了，我们一群人叠在加载处，坐公交都没这么挤过！
更可恶是，我连460都看不到，退也退不出去，好久才恢复正常！物启科技，实在不行，今晚加点鲨个程序员祭天吧！让我明天好好玩一会，行不行！物启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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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哪门子证据？！
“小主人，看到了吗？”权杖将“鲨个程序员祭天”底下画一条红线，“也许，主意识就是千年前，被鲨去祭天那个程序员！”
泊鸽嘴角抽了抽。
果真，千年前玩笑会被分析成这个亚子，去冲浪就应该谨言慎行，免得一千年后还被拿出来鞭尸。
“真，小主人！”权杖发现了泊鸽满满不信眼神。
“物启科技可以说是万象最初形态，就像母亲子-宫里一枚受精-卵，灾难发生时，物启科技成功被带出祖星地球，经过不断进步，最后发展成第二世界。”权杖调出科普信息，展示给泊鸽，“我找到这些，都是有根据！”
看着权杖打开“物启科技”科普页面，泊鸽无意间一扫，看到了一个熟悉名字。
“物启科技，有个别称，叫“先驱者”？”泊鸽心头似乎被猛猛敲了一下。
“是。”权杖接话，“物启科技最开始时候，不叫这个名字，叫先驱者，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名为物启科技。”
泊鸽抿唇，在一瞬间，能听到自己重重心跳声。
当年，号称全息游戏已经实现，并让咕咕被电焦那个公司，就叫先驱者！
泊鸽现在还能记起当时一切，自己填了表，还交了钱，工作人员身上统一着装，他们胸口都印着行星标志，底下是三个龙飞凤舞艺术字，“先驱者”！
就是这个公司，让自己狗带！还被电外焦内嫩！
刚开始明明那么美好，免费柠檬水，小吃，四周充满科幻感各种器械，体验馆不时传来欢笑声。泊鸽感觉自己胸膛里温温热热，理想大学在向自己招手，父母亲人给各种奖金，还有一个没有暑假作业，可以开心畅玩，真正快乐假期。
为什么那么美好一天，以死亡结束？
人生得意，还没有尽欢就离开。自己当时刚刚成年，明明是这么重大事故，一个学生被活生生电死在那里，为什么这个公司还能好好，改个名就成了第二世界前身，现在还流芳百世？
泊鸽胸口堵慌，各种情绪像海啸一般，冲击着正中心名叫“理智”东西。
泊鸽想吼出来，想骂想哭，想摔东西想砸墙，想奔跑到脱力，想把所有游戏舱都砸个稀碎。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在没人告知情况下，成了一个可以牺牲试验品？
谁问过咕咕一句吗？
有谁惋惜过这个刚成年学生？
自己父母，看到自己尸体时候，该是怎样悲痛欲绝？
眼前一切都变模糊起来，失重感让泊鸽站不稳身体，浑身像是电视机雪花，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恶心，头痛，瞬间浑身是汗，眼前一片漆黑，泊鸽隐隐听到了耳边抱怨声音，还有自己那个时代特有，键盘敲击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不成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检查到快吐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我已经连着三天都没合眼了，求求上天，让它运行起来吧！”
“这个，会不会是玄学问题？”
“你们听说了吗？
这个项目，之前死过一个孩子，可惨了。”
“那这么项目怎么继续下去？”
“肯定是拿钱消灾呗，我听说那孩子父母正要二胎，因为孩子高考就没有说，那孩子好像性取向上还有点问题，一直被亲戚指指点点，挺可怜……”
“所以就私了了？这得赔个几百万吧？”
“那我们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