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想跟您们商量一下。”她原先想跟陆婶她们说的，但现在陆老也在这里，她跟陆老说也一样，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你说。”陆老眼睛发亮。
钱九儿摸了摸鼻子，对这种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她也只是抄袭现代名人的技术，真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她要是有那么聪明就好了。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把纸做得更柔软一些。”这里还有许多人用竹片来解决这种私人事情，有钱人倒是可以用比较粗糙的草纸，至于皇室中人用什么来解决私人问题，她有幸有次见到卫东拿了一大叠雪白的丝绸进李子墨的房间。
一段时间去看，发现他房间里那一大叠丝绸手帕不见了一大半，又见卫东拿一大叠洗干净的手帕给李子墨，如此几次后，她忍不住问李子墨。
当时他的表情到现在她还记得，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有一瞬间的呆愣，后来脸直接红了，吱吱唔唔的半天也没说清楚啥意思。
当时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语，并没有想到那一层去，直到有一天，沉香也给她送来一大叠雪白的丝绸手帕，说是李子墨送来的。
她还一脸莫名奇妙，直到沉香笑着说‘李公子真贴心，竟然想到要给姑娘准备这些，奴婢都没想到这一层。’
她才恍然大悟，后知后觉知道这些雪白的丝绸手帕是有什么用的。
当时她都惊呆了，然后就是哭笑不得，就算擦用绵布不是更舒服？
为什么要用丝绸这么滑溜溜的布块来擦？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李子墨的好意，把那些丝绸帕子全都收了起来放着，以后可以拿出来打趣他。
“怎么个柔软法？用于何处？姑娘可不可以跟老夫仔细说一下？”陆老连声问，打断钱九儿的回忆。
钱九儿把她的想法说出来，陆老跟陆婶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惊喜。
“妙，妙啊，实在是太妙了，怎么我们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要是有了这种卫生纸，以后大家再如厕就能方便多了。”
“姑娘真是冰雪聪明，这么简单的东西如果你不提，我们想破脑子也没能想到那里去，简直太妙了。”
面对陆老的夸奖，钱九儿听着有些心虚，扔下一句让他自己看着办，钱不够直接跟卫东他们说后，拉着陆婶跑了出去。
她这种小姑娘的姿态，把陆婶惹得笑出声，“你呀，平时看着挺机灵，不动声色，怎么对别人的夸奖这么害羞。”
“陆婶就别再夸我了，我只是以前比较善交，跟谁都能聊几句，把大家的话都结合在一起，才会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真的就只有一个想法，真要让我做出来，恐怕比登天还要难。”
“你呀你，再说下去可就假了，不过有句话说的挺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现在你可不就是应了那个‘悟’字嘛，把所听到的话结合在一起，再自己悟出对大家最好，最方便，最有用的东西，造福百姓，这可是大易国百生天大的福气，所以姑娘担得起大家一声夸，还要理直气壮的接下大家的夸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