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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三合一(1 / 2)

岑威面不改色的放下,不知为何遍布褶皱的家信,言简意赅的做出总结,“看不懂。”≈lt;/p≈gt;

岑戎摇头,“我也看不懂。”≈lt;/p≈gt;

要不是考虑到岑威还没见过这封信,他早就将其浸水、烤火用他听闻过的所有能令密信显形的方法,依次试过去。≈lt;/p≈gt;

岑威假装没发现岑戎眼底的雀雀欲试,随手将家信还给对方。≈lt;/p≈gt;

以他对岑壮虎的了解,看不懂的东西,八成不会有特殊的含义,岑戎最后难免失望。≈lt;/p≈gt;

“啧,为了你能放心的吃下这口饭。”岑戎煞有其事的道,“我在李晓朝的眼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冤大头。”≈lt;/p≈gt;

多亏岑威前段时间,忽然多了笔长久的外财。否则他未必能狠下心,眼睁睁的看着李晓朝往他的脖子上砍。≈lt;/p≈gt;

毕竟谁的弟弟,谁心中有数,岑威什么苦没吃过?≈lt;/p≈gt;

区区验毒、挨饿而已,都是轻而易举的小事。≈lt;/p≈gt;

可惜岑威不吃胡搅蛮缠的套路,他抬眼看向岑戎,“你进宫是专门给我送饭?”≈lt;/p≈gt;

“当然”岑戎在岑威的目光中,面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是。”≈lt;/p≈gt;

沈风君称李晓朝特意防着他,托岑戎借口看望岑威,在宫中走动,方便沈贵妃想办法向外传递消息。≈lt;/p≈gt;

为达到目的,沈风君慷慨解囊。为岑戎买通李晓朝睁只眼闭只眼的过程,提供大量的真金白银。≈lt;/p≈gt;

虽然彼此之间有许多不愉快的时候,但是无论岑威、岑戎,还是沈风君、沈婉君都很清楚,龙虎军和湖广布政史的联姻不会轻易破裂。≈lt;/p≈gt;

从最开始,这场交易就是各有所图。≈lt;/p≈gt;

湖广布政史喜龙虎军骁勇善战,岑壮虎和岑壮牛想要通过沈家增加岑家村的底蕴,免得总是被嘲笑村野匹夫,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lt;/p≈gt;

即使目前双方在岑威和沈婉君的婚事上出现分歧,也不会影响岑壮虎和沈夫人已经是夫妻的事实。≈lt;/p≈gt;

在外人眼中,湖广与龙虎军依旧是最紧密的联盟。≈lt;/p≈gt;

岑威因为贴身玉佩被卷入破秋日的乱象,最先被牵连的人不是岑戎,反而是宫中的沈贵妃。≈lt;/p≈gt;

“我昨日借口你听闻太子殿下风寒已久,迟迟不见好转,非常担心。故意提出去福宁宫看望太子殿下,想要离后宫近些,方便沈贵妃有所行动。”岑戎单手搭在岑威肩上,低声道,“李晓朝原本不同意,我又许诺给他两千斤铁矿,他才肯松口,但是只允许我在福宁宫的大门前停留半刻钟。”≈lt;/p≈gt;

言至于此,岑戎眼中的心痛越来越清晰,“太子殿下不肯见我,那个名叫陈玉的伴读,态度却很亲和,可是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这般模样!”≈lt;/p≈gt;

该说的话,平时都说过,昨日自然没有新的消息能露给岑戎。≈lt;/p≈gt;

沈贵妃同样没有任何音信。≈lt;/p≈gt;

相当于岑戎白给李晓朝两千斤铁矿,他怎么可能不心疼?≈lt;/p≈gt;

如今唯有庆幸,给出去的东西只是原矿。≈lt;/p≈gt;

“我进门的时候打听到,不久前,太子已经同意燕翎的求见。”岑戎满脸纠结,“要不然,我今日再去碰碰运气?”≈lt;/p≈gt;

“不是好事,别去。”岑威摇头,“殿下有吩咐,陈玉会联系你。”≈lt;/p≈gt;

以他对太子的了解,没有目的,太子很少会做多余的事。≈lt;/p≈gt;

矛头突然从胡柳生和与胡柳生相关的人身上,转移到此前完全是隔岸观火的岑威身上。太子抱病卧床,不肯理会福宁宫外的纷扰,是最符合他平日行事的做法。≈lt;/p≈gt;

相隔数日,所谓的调查完全陷入凝滞,没有任何进展,依旧是各方僵持的状态,太子却突然改变主意。≈lt;/p≈gt;

如果不是有岑戎没察觉的异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就是太子本身有异。≈lt;/p≈gt;

岑戎闻言,立刻点头,狠狠的松了口气。≈lt;/p≈gt;

“你放心,我肯定会听你的嘱咐。”≈lt;/p≈gt;

省下两千斤铁矿,做什么不好?≈lt;/p≈gt;

“那边?”岑戎意有所指的看向胡柳生的住处,生怕岑威刚为他省下一笔,立刻安排更大的花销。≈lt;/p≈gt;

岑威端起茶盏向桌面倾斜,以手指画下几个只有他和岑戎才能看懂的符号。≈lt;/p≈gt;

他和胡柳生被软禁的地方是中殿,位于宫门和专门上朝的泰和殿之间,只以左右区分。原本是供每日在宫中协助皇帝处理奏折的朝臣,暂时休息的地方。≈lt;/p≈gt;

从成宗登基起,朝政逐渐荒废,威胁皇帝性命的刺客却越来越多,两座中殿便被安定侯封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lt;/p≈gt;

直至这次审案,李晓朝和程守忠达成共识,重新启用中殿,分别作为软禁罪人和审案的地方,封锁已久的大门才重新打开。≈lt;/p≈gt;

岑威和胡柳生如今所在的地方是右殿,左殿是沈风君、施乘德和齐黎整日打太极的地方。≈lt;/p≈gt;

虽然以左、右称呼,但是两地的距离却咫尺天涯。≈lt;/p≈gt;

从左至右,要经过细长的宫巷,即使小跑也要花费至少半刻钟的时间。≈lt;/p≈gt;

正是因为如此,李晓朝才能放心的将岑威和胡柳生,安排在这么方便的地方。≈lt;/p≈gt;

刚住进右中殿,岑威就发现有不止一个人,暗处窥视他。≈lt;/p≈gt;

他与胡柳生的住处几乎是镜面般的对称,所以发现窥视他的人之后,岑威又轻而易举的找到窥视胡柳生的存在。≈lt;/p≈gt;

光明正大的态度和有恃无恐的底气,显然是李晓朝安排的人。≈lt;/p≈gt;

不过岑威确实因此没有与他们过多的计较,只是小惩大诫,警告对方不要再窥视他,否则后果自负。≈lt;/p≈gt;

胡柳生不知道是不是不如岑威敏锐,还是不想在已经处境艰难的情况下,再得罪李晓朝,始终没有发难。≈lt;/p≈gt;

岑威却在偶然间,发现另一件有趣的事。≈lt;/p≈gt;

胡柳生背着时刻窥视他的人,日夜雕琢床板。≈lt;/p≈gt;

每日夜里,岑威都能听见仿佛磨牙似的声音。≈lt;/p≈gt;

大概率是因为他和胡柳生的床铺靠着同一面墙,岑威的五感又远胜于常人,他才能察觉到胡柳生的小动作。≈lt;/p≈gt;

可惜再怎么敏锐的五感,也不能通过规律少得可怜的声音,凭空判断胡柳生在床板留下哪些痕迹。≈lt;/p≈gt;

“为什么?”岑戎无声做出口型。≈lt;/p≈gt;

正常人在任何情况都不会整夜不睡,雕琢床板。≈lt;/p≈gt;

胡柳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lt;/p≈gt;

早在岑威决定做太子伴读的时候,岑戎就曾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了解太子身边的人。≈lt;/p≈gt;

他能肯定,胡柳生没有成为木匠或画家的志气,大概率也不是内秀、孤芳自赏的性格。≈lt;/p≈gt;

那么胡柳生专门留在床板上的信息是为别人准备?≈lt;/p≈gt;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岑戎的呼吸越来越重。≈lt;/p≈gt;

排除胡柳生料事如神,提前猜到他被放出去之后,又会有哪个倒霉蛋被关进去,因此发现他留下的痕迹。≈lt;/p≈gt;

似乎只有一种可能。≈lt;/p≈gt;

胡柳生觉得他已经没有机会,亲口说出留在床板上的痕迹。≈lt;/p≈gt;

这是遗言!≈lt;/p≈gt;

谁要害胡柳生?≈lt;/p≈gt;

岑威伸出手,在岑戎发直的双眼前轻晃,成功换回对方的神智,做出彼此最熟悉的手势。≈lt;/p≈gt;

怀疑、胡柳生的方向。≈lt;/p≈gt;

岑戎心间猛地闪过灵光。≈lt;/p≈gt;

岑威怀疑胡柳生!≈lt;/p≈gt;

仔细回想迄今为止对破秋日的调查,胡柳生的存在感极强。≈lt;/p≈gt;

先是卷入施承善的失踪,走投无路,只能倒戈燕翎。几乎凭一己之力,令陈国公府和三省总督府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向对方发难的着力点。≈lt;/p≈gt;

然后在祭拜施承善的时候被施乘德扣押,又给陈国公府和三省总督之间的大火添了桶油。≈lt;/p≈gt;

岑威因为贴身玉佩被卷入纷争,胡柳生明明是得到喘息的机会,应该乐见岑威替他水深火热。≈lt;/p≈gt;

结果呢?≈lt;/p≈gt;

他竟然在偷偷的交代遗言。≈lt;/p≈gt;

这完全不符合,胡柳生发现李晓朝打算拿他平息三省总督的怒火,做出的反抗。但是他含冤而死,再无对证,肯定会在京都掀起巨大的波澜。≈lt;/p≈gt;

那么胡柳生准备在遗言中将矛头指向谁?≈lt;/p≈gt;

岑戎起身,原地转了半圈,目光定定的凝视胡柳生暂住的方向。≈lt;/p≈gt;

深恨自己不能悄无声息的破墙而入,亲眼去看胡柳生究竟是不是在床板上刻遗言。≈lt;/p≈gt;

岑威抓住岑戎的肩膀,态度强硬的迫使对方看向他,无声问道,“太子中毒的事,调查的怎么样?”≈lt;/p≈gt;

“时间相隔太久,当时我们又不在京都。”岑戎摇头,双手朝内交握。≈lt;/p≈gt;

非常难,最好当成不可能有结果的事对待。≈lt;/p≈gt;

岑威对此并不意外,更谈不上失望,神色如常的道,“重新调查,寻找胡柳生是凶手的证据。”≈lt;/p≈gt;

“怎么可能?”因为过于震惊,岑戎甚至没能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lt;/p≈gt;

怎么不可能?≈lt;/p≈gt;

岑威的目光依旧波澜不惊。≈lt;/p≈gt;

如果不是察觉到蛛丝马迹,他也想不到,胡柳生会在生路变得明朗的情况下偷偷写遗书。≈lt;/p≈gt;

自从施承善失踪,胡柳生所做的哪个决定,没有令人意外?≈lt;/p≈gt;

岑戎交握的手指逐渐青白,试图用疼痛获得清醒。≈lt;/p≈gt;

突如其来的惊讶平息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岑威的决定看似不理智,实则是在大海捞针的情况下,最有可能取得奇效的方式。≈lt;/p≈gt;

有限的精力,全部用在胡柳生的身上,既有利于以此为突破点探究真相,也能顺便梳理太子中毒的经过。≈lt;/p≈gt;

换句话说,即使精力没用在胡柳生的身上,大概率也是白费功夫。≈lt;/p≈gt;

按照岑威的思路去做,反而有收获的可能。≈lt;/p≈gt;

岑戎眼底明暗交错,逐渐形成清晰的脉络。≈lt;/p≈gt;

胡柳生、贵州巡抚之子、贵州≈lt;/p≈gt;

“还有事吩咐吗?少爷。”≈lt;/p≈gt;

有正事在前面吊着,岑戎难免坐不住。≈lt;/p≈gt;

离开之前,他毫无预兆的出手,不偏不倚的掐在岑威的脸上,眼底满是探究,“你是不是胖了?”≈lt;/p≈gt;

他在外面当牛做马,弟弟在宫中享福养肉。≈lt;/p≈gt;

听听,这像话吗?≈lt;/p≈gt;

岑威满脸无辜,眼底却有星星点点的笑意,“我不能离开寝殿,但凡动静大些,守在外面的人就要问我在干什么。”≈lt;/p≈gt;

光吃不练,怎么可能不长肉?≈lt;/p≈gt;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护卫的声音。≈lt;/p≈gt;

“少将军可是有危险?”≈lt;/p≈gt;

岑戎气得直接笑出声,完全不理会直接推门而入的护卫,咬牙切齿的道,“我整日给你送饭送菜,还能送出错?”≈lt;/p≈gt;

岑威思索片刻,正色道,“你可以不送。”≈lt;/p≈gt;

兄弟两人对视良久,岑戎勃然大怒,狠狠的推开岑威,“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怎么不饿死你这个兔崽子!”≈lt;/p≈gt;

话毕,不等岑威再有回应,岑戎已经提着空饭盒狠狠的踹在挡路的护卫屁股上,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lt;/p≈gt;

直至走出殿门,岑戎越想越气,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回头怒骂,“活该你在饿死在这!”≈lt;/p≈gt;

听没听见,李晓朝?≈lt;/p≈gt;

虽然我不再进宫送饭,但是你不能让我弟弟饿着!≈lt;/p≈gt;

燕翎去福宁宫给太子请安,岑戎、岑威反目成仇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京都。≈lt;/p≈gt;

前者只是小范围流传,李晓朝、孟长明、梁安等人,包括施乘德和沈风君、齐黎在内,皆写了封或长或短的请安折子,表示想要看望太子的心意。≈lt;/p≈gt;

后者却掀起轩然大波,成为京都街头巷尾最津津乐道的话题。≈lt;/p≈gt;

唐臻在宫中,亦有所耳闻。≈lt;/p≈gt;

仿佛一夕之间,所有人都能对岑威和岑戎的私事,如数家珍。≈lt;/p≈gt;

什么岑壮虎与岑壮牛不是亲兄弟,他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当初买他们的商人遭遇劫匪,年长的岑壮虎是因为看岑壮牛身体健康,将来能做劳力,所以才愿意带着岑壮牛逃生。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将岑壮牛当成奴仆,只能说这是他的弟弟。≈lt;/p≈gt;

岑大娘和岑二娘倒是姐妹情深,但是爷爷奶奶对待她们的态度却天差地别。岑大娘年长,又没有父母,上要帮助爷奶操持家事,下要照顾年幼的妹妹和体弱的弟弟。总是干最多的活,只得半句长姐如母的夸赞,理所当然的被爷奶忽略。以至于岑大娘年纪轻轻就坏了身子,艰难诞下岑威,没几年就撒手人寰,留下独子孤苦伶仃的长大。≈lt;/p≈gt;

岑壮虎曾说过他与弟弟不分彼此的话,岑戎也是他的儿子。那么岑戎才是岑家的嫡长子,岂不是比岑威更有资格继承龙虎军?≈lt;/p≈gt;

≈lt;/p≈gt;

总之,岑戎和岑威早晚会闹翻。≈lt;/p≈gt;

即使不在今日,也在将来。≈lt;/p≈gt;

京都百姓好运气,今后少不了看龙虎军的笑话。≈lt;/p≈gt;

唐臻贫瘠的生活中,哪里见过这样的趣事?≈lt;/p≈gt;

罗列在木箱中的话本顿时失宠,陈玉只能竭尽所能的忽略心腹眼中的探究,木着脸吩咐他们留意百姓对岑威和岑戎的揣测。≈lt;/p≈gt;

然后再复述给唐臻听。≈lt;/p≈gt;

虽然过程还算正常,但是≈lt;/p≈gt;

算了,殿下开心就好。≈lt;/p≈gt;

听岑威的笑话,总比默默发疯强。≈lt;/p≈gt;

陈玉本以为太子是因为没见识过这样的闹剧,所以心血来潮,格外好奇。只要弄明白流言的凭空出现的原因和目的,就不会再关注这等愚弄世人的手段。≈lt;/p≈gt;

以太子的聪慧,怎么可能想不到,这是有人故意想要以此分裂岑威和岑戎,从根源削弱龙虎军。≈lt;/p≈gt;

他万万没有想到。≈lt;/p≈gt;

太子不仅将岑威的笑话,当成最热销的话本追,居然还能有笔友,相互交流心得。≈lt;/p≈gt;

每次做太子的信使,陈玉心中都会生出难以形容的愧疚,他甚至会因为在梦中见到太子和孟长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忽然惊醒。≈lt;/p≈gt;

向来不信道、佛的陈玉陷入短暂的迟疑,终究还是忙中抽空,在为太子做信使的时候踏入京郊的道观。≈lt;/p≈gt;

求道祖保佑,他能早日摆脱噩梦。≈lt;/p≈gt;

至少岑威重获自由的时候,他不能看到岑威的脸就想到太子和孟长明的笑。≈lt;/p≈gt;

不知道是不是道祖真的有所回应,走出道观的瞬间,陈玉感受到久违的轻松。≈lt;/p≈gt;

然后他就看见满脸焦急的心腹。≈lt;/p≈gt;

“郎君!”心腹急不可耐的道,“宫中有变,沈贵妃和端妃薨了。”≈lt;/p≈gt;

陈玉愣住,竟然不知道该怀疑心腹,还是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lt;/p≈gt;

“沈贵妃和端妃薨逝在沈贵妃的住处!”心腹贴着陈玉的耳朵,想要大声却不敢,带给陈玉满耳朵的潮气。≈lt;/p≈gt;

陈玉忽然生出锋芒在背的错觉,强行忍住想要回头打量道观的念头,浑浑噩噩的借助心腹的搀扶上马。≈lt;/p≈gt;

拒绝深思的念头,反而在颠簸中越来越清晰。≈lt;/p≈gt;

太子和孟长明大概没时间再做笔友了吧?≈lt;/p≈gt;

沈贵妃和端妃虽然地位非凡,但是昌泰帝的后宫整体没有存在感。≈lt;/p≈gt;

再者正逢多事之秋,两位娘娘平日也不是体弱多病的人,宫中竟然完全没有准备。≈lt;/p≈gt;

陈玉匆匆赶回福宁宫,得知昌泰帝过于伤心,不忍见两位陪伴他多年的故人最后一面。≈lt;/p≈gt;

太子已经替昌泰帝赶去后宫,主持沈贵妃和端妃的身后事。≈lt;/p≈gt;

“怎么如此突然?”陈玉找到程守忠,眼底满是茫然。≈lt;/p≈gt;

程守忠叹了口气,揽住陈玉单薄的肩膀,低声道,“沈贵妃和端妃紧紧相拥,身上都有匕首穿膛的伤势。但是羽林卫告诉我,两人都是自杀。”≈lt;/p≈gt;

“什么?”≈lt;/p≈gt;

短短的时间内,陈玉再次生出不知道该怀疑谁的荒谬。≈lt;/p≈gt;

两个、自杀?≈lt;/p≈gt;

程守忠耐心的解释,“听沈贵妃的宫女说,午时过后,沈贵妃要午睡,然后端妃闯了进去。”≈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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