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实在听不懂方月的话，懵懵的问道：“方姑娘，你说什么呢？”
方月心心跌落到谷底，随即问道：“你念的诗是谁教你的？”
“诗是我主子教的。”这下，白露听懂了，都不知道方姑娘说些什么。
“你主子？”方月露出不敢置信的样子：“就是刚才那个姑娘？”
“是的。”白露点头，随即开口道：“方姑娘，要上去坐一会吗？”
白露已经看出来方月不是找她的，是来找教她诗的主子的。
“可以吗？”方月这会心里有些忐忑，刚才她对那姑娘态度可不算好，那姑娘给她感觉不是她这样的人能接近的。
“当然可以。”白露点头：“走吧！”
方月跟在白露身后，心里七上八下，想着怎样开口，在心里把话酝酿半天。
白露却没有带她去见沐挽歌，而是回白露住的房间。
白露和蒹霞一间，沐挽歌和雪雁一间。
蒹霞见方月跟来，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见白露没有要去找沐挽歌的意思，方月开口道：“你们不用给你主子道晚安？”
“不用，主子已经歇下了。”回来时候，白露看见隔壁灯不亮。
方月叹了口气：“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再坐会吧！我们睡得不早。”白露开口道。
方月看了一眼隔壁：“我明天再来，你们早点休息。”
送走了方月，白露关上房门，还在回想刚才方月问的话。
想了想还是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