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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 87 章(1 / 2)

“向同志和我说这些没有用,你们是骨肉至亲尚且没有办法,我和夏同志才认识,说这个怕是更不好。”沈卫民皱眉说道。

向暖看着沈卫民,“也不是想让沈同志为难,就是你能不能跟他说说,就是让他见我一面也行,我……”

“向同志,实在对不住,我恐怕没有时间听你再说下去了,我上班的点到了。”沈卫民抬抬手腕,看向暖还想说什么,沈卫民抬了抬手制止他,“向同志想想昨日你和夏同志见面时候说话的情况,我不认为你们再见面能聊出什么结果。另外,既然是家事,最好还是不要和外人言说,更不要指望外人能帮忙解决什么问题,说句实话,就连你们自家就解决不了的事,外人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沈宏志日记本上记载的是向暖是书中女主角,但是一直到现在沈未免都没有感受到向暖做出一件,哪怕是一件女主角做出的能称之为有魄力的事情。

不说别的,作者创造出这样一个女主角,真的能吸引读者?

说句实话,沈卫民有些厌烦了。在原本的计划里,他从来没想过和向暖走很近,根据经验女主身边不是男主不是伙伴或拍档,到最后的结果都好不了。因此,最好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多牵扯。

但是他发现有些事情如果不说清楚,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可能装傻或者是真的意识不到她是被排斥的,向暖就是其中佼佼代表。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趁早说开的好,最好对方能远离他,从此再不相见。

说完之后,沈卫民没有再给向暖预留其他时间,转身离开。

沈卫民走几步,就见徐新华就迎了上来,显然在这儿等他呢。“卫民,我看到你和省机械厂的那个女同志说话,还想着怎么把你叫过来呢。”

“怎么了?”沈卫民听出他话里的不同寻常。

“就是白乐,前几天来机械厂找我,回去的时候有些不大正常,这几天往机械厂跑的勤快,本来我还不知道咋回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看上了这位。”徐新华无语说道。

“白乐?”沈卫民以为自己听错了,白乐不是混迹在唐晓和马芳芳两个女同志之间的那男的吗?怎么现在又和向暖扯上关系了?

“昂,你是不知道,我算是服了他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魔怔了,劲儿头可比以前大多了。”徐新华吐槽,虽然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白乐这么疯狂,对马芳芳这个所谓的邻家妹妹,白乐算是无微不至了。现在比之更甚。

平常想到这些,徐新华只想笑,白乐把他的温柔和全部心神都给了不该给的姑娘,而对于曾经占据他人生最重要位置的唐晓这个未婚妻却无比冷静,也不知道该可叹他总能遇到喜欢的姑娘,还是该说他认不清状况。

虽然感情不能凑合,但没有经济基础的感情,或者明知道不可能还去妄想的情感,根本是傻瓜才会有的妄想。白乐绝对不聪明,就凭他对这三个姑娘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就没有啥前途。

人生这条道路上,你可以老实木讷,可以不苟言笑,只要你足够努力,埋头苦干,总能活出样子。当然,这条路你可能比其他人走的都要辛苦,但总归来说,不会太差。

但是,要是你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可以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掺合进别人的人生,却在某一个瞬间当你不愿意了,就义无反顾的甩掉身上的重担,一身轻松的投入新生活的怀抱。然后你再次不乐意或者遇到更强的刺激的时候,又丢开手中现有去追逐属于自己的更高层次的需要,这样的人如果能在这世上生活长久,才是无道理。

白乐是其中典型代表。和唐晓解除婚姻,他做得极不体面,根本不顾及自己和家人纺织厂工人这层身份。倒不是说身为职工连婚姻都不能做主,毕竟婚姻自由,但事情闹到那种地步,那般不体面,并且单方面都是白家的责任,就完全是他的不对了。

徐新华作为老同学,后面还听说白乐和马芳芳两家有订婚的意愿,虽然感觉无比荒诞,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们再出去祸害他人。前段时间,他见到唐晓说起这件事,唐晓言语之间也都是释然,本来就已经猜到的事实,现在事情真实发生了,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事情这才过去几天,白乐竟然转移目标看上了来他们厂交流学习的省机械厂的女同志?道德的沦丧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绿人之人恒绿之。再次表明一个事实,白乐确实是烂人,根本不值得托付。

不过,白乐和马芳芳的感情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要深厚,这几天还没有传出两家闹翻的消息。但是纸包不住火,徐新华觉得这只是早晚的事情,毕竟白乐这几天来机械厂这么勤快,厂里可有不少熟人呢,一旦有一个人意识到,整片儿就都知道了。

沈卫民听徐新华吐槽了几句,思绪就飞了。就现在而言,如果非要从向暖身上找到一个关于女主角的特质,那就是几乎人见人爱,典型海王。另外,好像她的追求者们都逐渐神经质。

就说沈宏志,如果是以往,就算打死沈宏志,对方都不会求到他身上。在沈宏志的日记本里明确提到沈卫民这个三叔的地方都标了红,就算真实经历中他三叔早死,但是关于三叔在沈家的那些特殊待遇,沈宏志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某年某日他曾经看见奶偷给三叔拿糖这样的事情都有。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过分在意,如果不是那人对他特别重要,就是他羡慕和嫉妒的对象。这些事情沈宏志一直过了几十年都还记得,可见心底印象之深刻。他们叔侄感情一般,平常在家的时候甚至都不会交流,所以沈卫民相对沈宏志对他是极其不喜的,但是他借钱的时候还是找了自己。

这对自尊心极重的沈宏志来说,应该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沈宏志当时找到的借口是他有急事,非常着急。沈卫民之后专门打听了,结论是沈家大房所有人都好好的,联想到之前张桂花和他说的那些事情,合理怀疑,沈宏志借钱是为了向暖。

一直到现在沈卫民还感觉荒唐,张口五十块钱,也亏得沈宏志能说的出口。有这五十块钱,干什么不好?如果他是沈宏志,确实真的爱惨了向暖,现在就应该趁着制度允许好好发展自己,待到两年后人来到自己身边再谋求趁虚而入,慢慢培养感情,总好过现在做舔狗。

很多事情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成功。不同境况之下,人的心理态度完全不同。向暖现在顺风顺水,只看她恨不得仰头走路的模样,就知道这是一个内心极其自负的人。虽然可能只是被娇惯坏了,她本身的情况也没有多好,但是当她的周围环境没有发生改变,就想让她认命,改变性格,几乎不可能。

这样的人只有经历过一次人生挫折,等他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才会尝试着改变自己,尝试和周围接轨。当然也可能因为打击一下子打过来接受不了,整个人完全崩溃。

不管是沈宏志和白乐,和向暖接触之后,行为和举止似乎都有变化。不过也有可能他们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向海王激发了骨子里中的凉薄疯狂而已。

沈卫民对这两人的爱情观不了解,就不作评价了吧。

“对了!唐晓要结婚了,就在这个月月底,之前邀请我去喝喜酒的时候,还叮嘱让我邀请你一起,你怎么说?”徐新华差点忘记这事儿。

要是其他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在中间阻拦的,毕竟唐晓心系沈卫民,他心知肚明。现在卫民都结婚了,弟妹长得好、脾气好、和卫民也般配,他就更不希望唐晓和沈卫民有更多的接触了。

不过,唐晓现在要结婚了。如此,如果卫民去喝喜酒,也算给两个人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至于曾经的那些恩怨情仇,就让他们随风逝去。今后两个人不用太熟,成为陌生人也没有关系。

当然,这仅仅只是徐新华自己的想法。至于去不去由沈卫民自己决定。

“和陈校长的儿子?”沈卫民猜测道。

“嗯,”徐新华应了一声,“你之前就知道。”

沈卫民摇头,“之前我有事去纺织厂,正巧遇见唐晓的母亲和曲老师,俩人似乎走的很近。”

要说两家的母亲聚在一起,当然不排除两人只是闺蜜的可能性。不过很大程度上都会伴随着两人想要结儿女亲家的意愿。沈卫民当然没办法推断出她们到底是哪种情况,刚才也只是猜测着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的是。

“如果是陈校长的儿子,我肯定要去男方家喝喜酒,不出意外的话,我爹也会去,他和陈校长是老战友。”沈卫民沉吟说道,这件事没啥可纠结的,陈家和唐家摆在一起,他们家当然和陈校长这边走的更近。

一直到现在,沈新乾同志和李招娣同志都认为他能找到工作,全靠陈校长一力促成。沈卫民并不想爹娘把陈校长的功劳夸大,但是对方又确确实实帮了他,有时候确实说不清楚。

沈卫民结婚的时候,给陈校长送了信,后面也确实收到了贺礼和份子,不过人没专门过来。沈卫民觉得他爹挺失望的。虽然最后说陈校长忙,空不出来时间正常,不过心里到底有疙瘩。

现在陈校长的儿子要结婚了,如果真的给家里送信,他爹是肯定要去的,现在就看他们家有没有请帖了。

“哦,那行,那你们看着办。”徐新华这才想起当初卫民来机械厂就是陈校长亲自领来的,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

“今天你们出车去省城?”沈卫民说的是徐新华和丁老二。

“是啊。”徐新华应声,接着想起什么似的,“我已经和我爹说过了,这次任务之后还是换我们两个搭档。”

“你和丁二哥相处的应该挺好的。”沈卫民不答反说。

徐新华点头,“还算不错,你知道的,丁二哥就是个闷头干活的性子,秦志峰那事之后更老实了。跟他出车,和我自己出车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睡觉的时候。”

说出来都是泪,这段时间徐新华憋了一肚子苦水。运输队大都是两个人搭档出车,除了突发情况有个伴壮胆之外,最大的好处就是开车疲劳的时候有人说说话,做司机最辛苦的就是开长途车,这要是因为累打个盹儿,可能造成损失不计其数。

当然后面这项对于跑省城的他们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济。从县城到省城来往五六个钟头车程,两个司机一个人多说也就开四个点,这还不至于累到打瞌睡。不过凡事也有例外,比如前一天休息不好,比如身体不适,这时候就需要搭档多付出一些。

徐新华之前和沈卫民搭档的时候,有几次都是开全程,两人时不时说着话,也没觉得多累。现在倒好,车厢里时常冷的跟三九天似的,就算只开一半路程,徐新华还是感觉心神俱疲。开车的时候,自己坐在驾驶座上的时候稍稍好些,坐在副驾驶的时候那可真是度日如年。

徐金华当然也做过多种尝试,他本身就是外向的性格,喜欢说话,遇到谁都能聊几句。但是丁老二绝对是他长这么大见过最难搞的人,不管你说什么,人家都是“嗯”“啊”,具体语气根据语态而变换惊叹号和问号。多说着回你一句“是这样?”“是这样。”

这天还怎么聊下去?就是徐新华也救不回来。

沈卫民笑,“具体怎样还是看队长怎么安排。”说完之后,就看到徐新华正挑眉看着他。

“咋?”沈卫民不明所以。

“咱们搭档肯定是要省城县城来回跑的,现在的你能行吗?”徐新华语气有些暧昧。

沈卫民反应了下才反应过来徐新华话里的意思,他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滚边儿去。”要说舍不舍得赵琪,沈卫民当然不舍得,但是就算两人已经结婚,也还是各自有各自该做的事情,难不成还真得成为连体婴才能显示出两人感情好?

两人打打闹闹到运输队。作为队里两个老小,他们俩算是顶有眼力价的,刚到运输队就提着工具箱去给今天要出发的货车做检查去了。

九点钟,货车出发完毕。运输队停车场一下子就空出了大半,大多数的同事也都跟车离开了。

沈卫民拧上最后一颗螺丝,从车底滑出来。

运输队现在只有车辆出大毛病的时候,才会考虑叫机修组过来,不然都是沈卫民修理。前几天机修组组长胡来喜专门来找徐进山,想让他把沈卫民让出来给他们机修组,就算不真正去机修组上班都没关系,挂个名就好。

听着挺滑稽,却是胡来喜真实意愿,主要是沈卫民太能干了,运输队本来是机修组的大客户,现在他们在众多问题上实现自断自理,好听点说是给机修组减轻负担,难听点说就是抢活儿。

让机修组组员闲下来,可不是胡来喜想看到的事情,机械厂可不养白吃干饭的。而且沈卫民的行为确实已经给他们造成了困扰,接触不到货车小毛病,机修组招来的学徒就入不了门,学不到更多的技术。

车子出现大问题才叫他们过来,先不提他们能不能解决,假设能,但他们就算一步一步认真讲解,新入职的学徒也听不懂啊。步子跨太大容易扯到裆,这样的情况唯有沈卫民变成机修组的员工可解。沈卫民转到他们机修组,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往他身边安人,让他干活的同时还能教学徒。

胡来喜的提议当然得到了徐进山的拒绝。就昨天胡来喜看到沈卫民来上班,还说要和他聊聊,不过沈卫民最近正忙,只能推掉另约时间。其实就算好好聊聊,沈卫民给出的答案也会是拒绝。

沈卫民当初选择进入运输队有其特殊用意,现在他也没准备更换,就算不出车的时候,他都在修车,俨然成了运输队一个专门的修车工,沈卫民也不在意。说起来他当时能进机械厂就是因为这手修车功夫,现在也算是物尽其用,没有辜负了队长的期望。

中午,沈文明去食堂吃饭,拿了喜糖喜饼给孙师傅他们几个。

“我听徐家小子说你昨天就来上班了,怎么当时没过来?”孙师傅把手里的炒杂烩递给沈卫民。

“这话你可得好好回答,昨天孙师傅卤了肉骨头,专门给你留了一份儿,到底你都没过来。”旁边打下手的妇女笑眯眯说道。

“还是师傅懂我,我就好这一口。”沈卫民其实对吃食这一块不大在意,再好吃的东西不会贪嘴,再难咽的东西,如果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他也能吃下去,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但是长辈们既然爱听,他不介意多说的夸张些。

“昨天实在没有办法,家里两个孩子来城里赶大集,我中午着急忙慌的去照顾他们了,中间只顾着根据空档去了一趟工会。”沈卫民继续说道。

孙师傅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晃晃悠悠去了后厨,给沈卫民端出一盘卤肉骨头,“这是昨儿剩下的,给你吃吧,省的浪费。”说完之后就回后厨忙活去了。

沈卫民哭笑不得。

旁边的妇女本来还憋着笑,孙师傅一走,彻底憋不住了。“孙师傅这是挂念你呢。要不是前两天确实走不开,他绝对会去喝你的喜酒。”

“嗯。等什么时候有条件,我们就在县城里摆两桌,到时候大家都去。”沈卫民温声说道。

妇女说着那感情好,不过她明白这也只听个乐呵,毕竟已经结过婚,办过喜酒的哪可能再办。除非离婚或者有一方出问题,想到这里,妇女赶紧摇摇头,他们可不仅仅只认识沈卫民,之前赵琪来县城,没少来后厨房,打打下手做做饭,赵琪都干过。

两个孩子的感情非常好,要他们私底下说就是天生一对。只要凑在一起,长辈没看着就舒服。如此这般,她干啥想两个孩子不好。

不过,她之前都没发现,沈卫民竟然这么幽默,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大家都图个乐呵,她也是连连附和,总之他们随份子肯定会随第二次,他们如果真的想摆席就摆呗。

沈卫民却不全是在说笑,要说这次他办喜酒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县城里有些朋友赶不过去,像孙师傅,还有和他极熟悉的周边几个工厂的秘书,尤其是蔡明明。蔡明明和他唠叨了几次,说他结婚的时候他一定会去喝喜酒,却临了临了因为公事而不得不改变行程。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回头等他空出时间,有了余闲,非得把这事好好办办不成。

在食堂吃了中饭,和孙师傅说了一声,沈卫民就离开了。他没有回宿舍休息,而是推着自行车直接出了机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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