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芝……”神荼即便是现在，看到华芝心情也是极为复杂，“瑶国已亡，这些虚礼便算了。”
云霄和云州很快跟着唐宇阳走了进来，在看到里面的人时两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华芝？”云霄看着曾经自己极为信任的国师，突然发现心里并没有多少憎恨，只是觉得唏嘘不已。
“华芝你为什么在这里！”云州却与云霄不同，已经准备直接攻击了。
“云州。”云初抬手拦住了云州的攻击，“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这个的。”
“云初……”云州好歹还是听得进去云初的话，收起了攻击，坐在了距离华芝最远的位置。
等所有人都坐下，华芝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神情复杂，“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这些人竟然会坐在一起。”
“世事无常。”云初能明白华芝的心情，“你活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华芝的神情很平静，“从我成为安阳上神的容器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只是一个人类，我承受不了。”
“那为何还要答应？”云初清楚华芝当年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被安阳指使，但是她不明白安阳许诺了什么能让他言听计从。
“他说可以复活我的师父。”华芝这时候看起来不像是那个高深莫测的言灵师，提到师父的时候神情温柔。
“复活。”云初摇了摇头，“你自己应该也可以做到。”
“我师父是言灵师啊。”华芝唏嘘说道，“言灵师死后灵魂唯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