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低头看他：“那我现在技术变好了没有啊？”
周宁牧赞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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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有的时候会十分莫名其妙的爱干净，在得到周宁牧的赞扬后，他拉着周宁牧去房间洗澡。
结果洗澡的时候站在浴室喷头淋不到的地上，校服衣服跟裤子都十分完好地穿在身上。
周宁牧把身上校服给脱下来，校服裤丢地上回头看了眼贺望见他还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脑子里才冒出个问号，就听见贺望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我技术变好了对吧？”
周宁牧红着耳朵、迟疑又犹豫地点了下头。
“这充分说明我是有认真学习过的，对吧？”贺望说这话也说得十分正经，隔了会儿觉得这样说话力度不够大，继续补充道，“证明了我有想要让你在这里面感觉到快乐的，这样说没错吧？”
周宁牧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上，他身上只穿了条内裤，站在浴室听到贺望这么正经的跟他说话感觉有些害羞：“干嘛啊……”
贺望自顾自地做认可状点头：“那你有要努力让我在这里面感到快乐吗乖崽？”
周宁牧被他反问懵了，半晌小声问了句：“有吗？”
贺望十分努力在憋笑，严肃认真，跟课堂上上课老师训学生似的：“那你有好好学习吗？”
周宁牧红着脸，想这个鬼东西要怎么学习啊，他看了很多小电影啊，学习别人怎么叫得好听吗？
“那你学了什么啊？！”他反应过来质疑对方，就是有些不好意思，质疑的话说起来没什么力度有些软绵绵的。
贺望不着痕迹地撇嘴，然后朝周宁牧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学习让你怎么快乐啊，乖崽。”
周宁牧揉了揉自己的脸，被贺望说得脑袋晕乎乎，看向贺望小声道：“那我怎么做啊？”
贺望笑眯眯：“伸手，乖崽。”
（……）
贺望朝他扬了扬眉毛，惊奇：“干嘛啊没听见吗？”
周宁牧瘪了瘪嘴：“你又欺负我啊——”他拖着嗓子，埋怨的力度不是很够。
他看一眼贺望再看一眼自己的手心，看一眼贺望再看一眼手心，一边心里想着自己有什么好快乐的，一边十分羞耻地往下拉了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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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还催促他：“快一点——”
（……）
贺望沉吟片刻，啧啧嘴：“哪里学来的话？”
周宁牧单手揉脸，再开水把手上的润滑液给冲干净，着脚哒哒哒地走到贺望身边，他抱住贺望又侧头亲贺望的脸，还隔着贺望的校服裤摸贺望，黏黏糊糊：“我就要你哦。”
贺望好烦，偶像包袱不能丢，勉为其难难地转过头去嘬了嘬周宁牧的嘴唇，他本来想逗周宁牧，想看看两人能不能发展一点其他的兴趣爱好，结果这人哼哼唧唧地在撒娇，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贺望很免为其难，十分免为其难他伸手捏了下周宁牧肉嘟嘟的屁股。
声音带了点压不住的笑意，学周宁牧说话：“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