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抽屉里撕了一张信纸给小杰写回信,告诉他我跟我妈还有米特姐三个人都过的很好,还分享了一些鲸鱼岛上七大姑八大姨讨论的八卦。
下午出门寄了信,我去港口买鸡蛋准备回家做晚餐的时候看到大家又围拢到一起,明明今天也没货船靠港啊,什么情况?
“跳海自杀了吗?”
“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要自我了断啊……”
“溺死也太可怜了吧……”
“还是偷渡上了船半路被发现了被扔进海的啊?”
“不至于吧?这么狠的吗?”
“……”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展开讨论,我秉承着‘有什么新鲜事发生’的追求精神扒拉开人群钻了进去。
有一具尸体……额不是,是一个胸膛还在起伏但是快要狗带的男人躺在中间。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躺在地上的长度目测快有两米了,体型非常壮硕,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套了一条兽皮做的裤子,留着灰色的中长发,眉骨很高斜飞入鬓。
“就这样放任他在这里会不会死啊?”
“又不知道是不是好人……”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大致情形就是这个男人被海水冲到了岸边被岛民给拖了上来,然而看这个男人的穿着和长相大家都有点怕怕的,不知道该不该救他。
我扫了一眼男人孔武有力的四肢,悄悄地后退了几步。
固然人不可貌相,但这哥们的第一印象真的很减分……
“不管怎么说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先把人送到哈鲁大夫的诊所去吧?”
“诊所离这里也太远了吧,过去得一个多小时呢。”
“米特的酒吧离这里最近,那把人送到米特那里去,再找个人去诊所把哈鲁大夫请来!”
“可以!那我去请大夫!”
“诶?小莓在这里?”
刚撤离了暴风圈的中心眼两步我就被逮住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眼睛这么尖?
“小莓你跟我们一起吧,省的米特话多,就说是你提议送到她那里去的。”
我擦!
我在心里暗叫不好,这种麻烦干嘛要扔给米特姐啊?还要我把‘麻烦’给带过去,正想找借口回绝,已经有两个老爷叔一左一右把奄奄一息的男人架起来往酒吧的方向走了。
“你还行不行啊老李?”
“你可别小看我了,我年轻的时候出海……”
我:“……”
我就不应该赶这个浪头,还整出幺蛾子来了。
~~to be nt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