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知道怎么出去？”卢克觉得事情有点诡异。
“呜呜呜——”小丑在笼子里哭了起来“我叫潘尼怀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我在马戏团正给孩子们做着表演，就被那个该死的恶魔抓到了这里。”
“然后呢？”卢克给边上的南希使了个眼色，周围光线太暗，笼子里那位似乎没有发现卢克的小动作，继续哭诉着。
“然后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刚刚才醒了过来，然后感觉到那个恶魔的气息消失了。”
小丑渐渐停止了抽泣，两只手抓着笼子的栏杆，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卢克“我知道出口在哪里，这个笼子的门有着那个恶魔的气息，我一个人拉不开，你们过来帮我一把，把我救出来，我就告诉你们出口在哪里。”
“真的吗？你知道出口在哪里？”
卢克先是面露惊喜之色，然后皱着眉头，耳朵靠近南希的嘴边。
“你说要他先告诉我们出口的位置才能救他？”
卢克大声地重复像是从南希嘴里说出的话，然后表情变得不满“南希，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不应该先救人吗？”
“什么？不按照你的话做，你就要和我分手？该死的，南希，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似乎南希又说了什么，卢克变得激动起来，然后像是陷入痛苦的挣扎。
南希“……”
卢克犹豫了良久，最终痛苦地对笼子那里说道“小丑先生，对不起，我太爱她了，我不能没有他，要不你先告诉我们吧，然后我们再过来救你。”
“不不不，先来救我，然后我再告诉你们！”潘尼怀斯表示这事没得商量。
……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然后只见卢克把挂在脖上的十字架项链拿了下来，高举在头顶。
“上帝啊，您忠诚的信徒愿意向您发誓，如果我托尼斯塔克在知道出口后不去救这位先生，就让我坠入地狱！”
笼里的小丑看到十字架像是害怕得抖了一下，听到卢克的誓言，它犹豫了，然后看着卢克虔诚的样子，觉得这个人的品性节操应该还是值得信任的，应该不至于骗它。
“好吧，看到地上那个门板没有，就在你的东北方向的地方，你把它拉开，跳下去，就能离开这个空间。”
卢克牵着阿蕾莎（一直抱着也受不了）示意小丑稍等，然后带着南希顺着对方指的方向走了几步，果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很是破旧的门板，颜色几乎与四周融为一体。
然后卢克把门板像开门一样一拉，惊喜得发现这下方确实有个空间，而且看起来就是他们之前所在的幼儿园。
“嘿！我们说好的，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赶紧过来我这里。”
不远处传来潘尼怀斯焦急的声音。卢克把阿蕾莎举起递给南希，示意她抱着小女孩先下去，然后他转身朝小丑那里鬼头鬼脑得伸了下脑袋。
“该死的，你向上帝发过誓！你会坠入地狱的！”
潘尼怀斯看着卢克这么鬼鬼祟祟的看着它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随着小丑的愤怒，它和善可亲的样子开始慢慢发生变化，终于变成一个狰狞的样子，变成了那天晚上卢克在窗户上看到的样子。
卢克耸了耸肩，然后像刘皇叔一样朝小丑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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