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僵了僵。
意识不清的男人还在胡乱咕哝着「老大……」,边咕哝边往他身上攀。
然而嘴里叫的和手上做的,又不是一回事。这家伙对他奉若神明,可药性之下又胆大妄为地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嘴唇磨蹭
着,小狗似的一通乱亲,要将他压在下面。
深夜把曲同秋送进医院,坐在手术室外等着,他平生头一回有了失措的感觉。楚漠和庄维也来了,两人的惊诧神情令他轻
微地尴尬。
楚漠那毫不掩饰的难以置信,他可以理解;而庄维那种克制着的恼怒,他也很明白。他甚至比庄维自己更清楚那清高冷傲
的外表下的一丝兽性,也许未必是出于爱,但庄维对那人躁动着的欲望,一直以来只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