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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真假相见(1 / 2)

舅舅家的『药』材虽多,可还是缺了几味,须得到镇上去买。

等青砚一脸睡意惺忪地从隔壁起来时,被突然蹦出来的知晚小姐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赶紧屁颠地跑去叫老仆套车,好去镇上的≈ap;nj;『药』铺子拍门板抓『药』。

十≈ap;nj;几根银针扎下去之后,知晚看着≈ap;nj;他后背,虽然肌肉毕现,可真瘦削了不少。

也不知这些日子他是不是都一直这么病着≈ap;nj;,三餐有没有按时去吃,就算仗着≈ap;nj;年轻,也不能这般祸害自己的≈ap;nj;身子骨啊!

成天复真的≈ap;nj;烧得很厉害,再加上方才那要命的冷水浴,所以施针之后,他便紧皱着眉头,闭眼昏沉睡着了……

知晚坐在旁边,看着≈ap;nj;他浓眉间竟然紧锁不展,才多大的年岁,都微微有了川字纹……她忍不住伸出纤指,想要去抚平。

可挨得近时,到底将手又收了回来。

等青砚买了『药』后,知晚问:“老宅子的≈ap;nj;仆役呢?怎么连个伺候的≈ap;nj;丫鬟都没有?”

青砚道≈ap;nj;:“老宅管事的≈ap;nj;儿子娶亲,在隔壁庄子摆酒,老宅子里除了几个看门的老仆留了下≈ap;nj;来,其他的≈ap;nj;都去凑份子喝喜酒去了。我们四少爷说下≈ap;nj;人难得有这么乐呵的喜乐日子,就莫搅了他们的快活,所以我们临时过来,也没有派人叫他们回来……”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护院门外的≈ap;nj;小路上有人在喊“柳小姐”,原来进宝夜里起夜时发现小姐不在了。她怕惊扰到章家老小休息,便自己出来寻,结果在乌漆墨黑的≈ap;nj;乡路上走『迷』路了,只能撑着≈ap;nj;伞,顶着大雨喊小姐。

知晚连忙开≈ap;nj;了后门唤她,让她进≈ap;nj;来。这样一来,总算是来了个顶用的帮手。

正好让她帮忙去烧水,做些稀烂的≈ap;nj;米饭。知晚这次开的≈ap;nj;方子有些刺激肠胃,得喝些米汤垫一垫胃才能喝『药』。

知晚怕青砚粗手粗脚烧糊了汤『药』,于是让他在廊下≈ap;nj;燃起了小炭炉子,自己亲自泡『药』煎『药』。

青砚在一旁帮忙打着≈ap;nj;扇子,看着≈ap;nj;知晚小姐欲言又止。他家这位爷儿究竟是因为什么病倒的≈ap;nj;,他最清楚,若是不说,岂不是看着≈ap;nj;煎熬?

所以他小声道:“自从看了姑娘您写的≈ap;nj;那封信,我们少爷整整二日没有开≈ap;nj;口说话。给我们家太太急得差点给他请御医……而且一路上也是茶饭不思,您也看到了,瘦了整整一圈……”

知晚盖好『药』罐盖子,沉默地听着青砚说着。

这时进宝正好从厨房出来送热水,听青砚那话里话外说着小姐无≈ap;nj;情的≈ap;nj;意思,登时有些不乐意了:“就你们家的≈ap;nj;爷会生病?我们小姐在路上时也大病一场呢……”

“进≈ap;nj;宝,去看看粥锅有没有扑……”进≈ap;nj;宝的≈ap;nj;话还没说完,就被知晚突然打断了两个下≈ap;nj;人比惨的话。

进≈ap;nj;宝又瞪了青砚一眼,这才放下热水去看粥。

接下来青砚又给知晚讲了些盛家的事情。

譬如那个回来的大小姐一直闹着要走,也不知是外面有什么勾搭着她的魂魄,真跟着≈ap;nj;了魔似的。

至于姑母桂娘,因为跟儿子说不上话也急切得不行……开始有些病急『乱』投医。最近特别『迷』信占卜一道≈ap;nj;,又受了高人指点,坚信儿子正逢不『惑』之劫数,所以官运不畅,接连遭贬。若是度过这一沟坎,不论姻缘还是仕途就都能否极泰来。

只是要应劫的道≈ap;nj;法颇为繁琐,除了要请一位胡姓的≈ap;nj;狐仙画像入府外,须得满府之人改成带发修行的≈ap;nj;发丝,披散头发,身着白衫,更要日日供奉狐仙瓜果鸡鸭。

据说隔壁成府如今阴风阵阵,尤其入夜时,一群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的≈ap;nj;下≈ap;nj;人们提灯飘来『荡』去,时不时在廊头拐角处,便互相吓哭几个。

知晚听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这倒是姑母软耳根的风格,也不知她最近的≈ap;nj;手帕之交里,哪一位给她灌下≈ap;nj;的≈ap;nj;『迷』魂汤。

就这么的≈ap;nj;等粥熬好了,『药』也煎得入了火候,知晚让进宝端进去叫醒成天复吃饭喂『药』。

可是过不一会,进≈ap;nj;宝就丧着≈ap;nj;脸出来了:“小姐,我伺候不明白这位爷,无≈ap;nj;论说什么,就是不张嘴啊,鸢儿那么大点的小孩,都比他好伺候!”

知晚听了,将手里的≈ap;nj;抹布用力往地上一扔,进≈ap;nj;屋之后对着≈ap;nj;床榻上背对着她的人说道≈ap;nj;:“你在闹个什么!都病成这样,还这么磋磨自己,你……你是想急死我?”

成天复慢慢转过身,冷冷看着≈ap;nj;她:“你会顾惜我的≈ap;nj;死活?在你的≈ap;nj;心里,不是猫狗都排在我的≈ap;nj;前头?你在意他们的看法,觉得嫁给我便要受气,既然我这般无用,将来都不能维护自己的≈ap;nj;女人,活着何用?倒不如死了轻省……”

知晚看他轻言生死,气得差一点就忍不住过去拎提他的≈ap;nj;耳朵!

亏得她从小还以为这位成家表哥乃是仙君一般的做派,冷静自持,少年有为,原来归根到底,竟然是个三岁幼童都不如的≈ap;nj;泼皮!

他不吃不喝的≈ap;nj;,是作给谁看?难道她还得抹下脸认错,哄着≈ap;nj;他吃『药』不成?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将猫狗排在了他的≈ap;nj;前头?祖母、姑母、还有他的≈ap;nj;亲表妹,哪一个是随便的猫猫狗狗?

难道要她厚着≈ap;nj;脸皮,跪在盛家老小的面前,求着≈ap;nj;人来成全她与他这段私情吗?

想到这,再想到他一意孤行,在陛下≈ap;nj;面前再一次自毁前程,自己的≈ap;nj;

这番痛下≈ap;nj;决心,慧剑斩情丝竟然全成了无≈ap;nj;用的白费力气,她一个没忍住顿时哽咽出声,哭了出来。

成天复的≈ap;nj;郁气一直没有消散,他说这些自然是赌气的≈ap;nj;成分,但是带了几分心内的≈ap;nj;真心话。

她样样考量周全,在盛家也一直是比真表妹还要完美的存在,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将他摆在第一位,把他当成是势在必得的≈ap;nj;珍宝。

这种落差,不吝于十年寒窗苦读却突然发现,自己不光名落孙山外,更离孙山十万八千里。

从小到大,几乎从来未曾被人比下≈ap;nj;的≈ap;nj;成天复,着≈ap;nj;实是经历了一场人生迟来的重击。

可是眼下,他不过是刚刚起了个头,那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p;nj;死丫头片子竟然比他先哽咽哭出声来了。

这叫成天复还如何说得下≈ap;nj;去?

他赶紧起身,看着≈ap;nj;立在床前低头抽噎的晚晚,又看了看左右,最后干脆拿起一旁的≈ap;nj;褂子给她擦拭眼泪;“我……现在不是还没死,也没说你什么,你便先哭?”

知晚都要被他气死了,只将拳头往他的≈ap;nj;胸口上砸:“你立意要死也没人拦着你!只是拜托你别在我眼前晃!等我救的≈ap;nj;猫狗何止千万,就是个耗子也得排在你前头!没得白白浪费我的≈ap;nj;汤『药』!”

她说完,就将手边的那碗汤『药』连着≈ap;nj;碗一起摔在地上,然后便是大声哽咽地哭了出来。

这一路来,她夜里也偷偷哭过,可是从来没有这般淋漓尽致地哽咽大哭,或者说她许久不曾这么任『性』地哭泣了。

这次成家三岁小儿利落地爬了起来,很干脆地将知晚搂在怀里,轻拍着≈ap;nj;她的后背哄:“不过分开≈ap;nj;月余而已,脾气就这么大了!好好说话便是,怎么还摔碗?出去转了几日,就忘了盛家节俭的祖训了?”

知晚看他还在气人,干脆用手又捶他的≈ap;nj;胸膛,这次却引得他一阵咳嗽不止。

这次知晚止了哭泣,吸着鼻子又出去倒了一碗汤『药』,气呼呼地板着脸儿回来端给了成天复。

成四郎这次乖巧接过,正准备喝时,知晚告诉他先喝了粥再吃『药』。于是他两口喝完了米汤,然后一口饮干了『药』汁。

等吃完了,知晚转身要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手:“我都吃『药』了,你莫摆脸子给我看了……头疼……”

知晚连忙扶着他重新倒下≈ap;nj;。他这次的确病得严重,风寒上头的痛苦也是难捱。

于是她伸出纤指,按着≈ap;nj;头『穴』为他轻轻舒缓。熟悉的≈ap;nj;味道顺着伊人袖口领间传来,带着蕴着体温的清香,莫名叫人舒缓了神经。

就在知晚看他的≈ap;nj;浓眉渐渐舒展,呼吸也渐顺畅,似乎再次睡着的≈ap;nj;时候,便收手准备起身出屋,可没想到却被他精准地握住了手腕。

他闭着眼睛道≈ap;nj;:“哪都别去,陪陪我……”

知晚这段日子一直在哄孩子,现在成天复像鸢儿一样拉着≈ap;nj;她不放,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她到底是没有动,只是给成天复讲了讲遇到温彩云的≈ap;nj;事情,又问他鸢儿该怎么办?

可是他这个当表舅的≈ap;nj;,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个私生的≈ap;nj;表外甥女,只轻描淡写了一句:“你莫管,将她放在老宅里,我会叫人看顾她的≈ap;nj;。你若愿意在叶城待着≈ap;nj;,便多在舅舅家住几日,这几天水田里的≈ap;nj;稻花鱼也快上分量了,用来作甜醋鱼也不错……”

看来四少爷喝的≈ap;nj;那碗米汤很开≈ap;nj;胃,总算是想着吃的≈ap;nj;了。

不过他让她在舅舅家多住几日,却不太像他的≈ap;nj;风格,难道他不吃章家表哥的醋了?又或者他知道章家表哥不在叶城?

那天天『色』微亮,下≈ap;nj;了一夜的≈ap;nj;雨总算停歇的≈ap;nj;时候,知晚便带着≈ap;nj;进≈ap;nj;宝回了舅舅家。

也不知是被雨淋了,还是被成天复过了病,还是前些日子的≈ap;nj;病气一直没过,总之第二天知晚补觉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ap;nj;脑袋昏昏沉沉地又病了。这下≈ap;nj;子,知晚就算想走,一时也走不了。

于是知晚干脆有了不起床的≈ap;nj;理由,只缩在被窝里,看着≈ap;nj;窗外又淅淅沥沥下≈ap;nj;去的雨帘,喝了汤『药』,看几页书之后,便又可以什么都不想地沉沉睡去。

至于老宅子那边,她已经吩咐了青砚看着≈ap;nj;他家少爷,按时吃饭吃『药』,至于他再不听话,败着自己的≈ap;nj;身子骨,也是他自己的≈ap;nj;事情了。

她总不能跟盛家表态绝不会嫁给成天复之后,再腆着≈ap;nj;脸日日蹬盛家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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