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痕迹，再看一脸气呼呼的某狐。一直冷凝的面庞忽然露出了点点的笑容。
百里楚楚被澹台墨渊的这个笑容笑的脊背发凉，几乎全身都开始僵硬，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会有这种非常奇怪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但光是看着这个笑容便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看到我脸上的东西了。”
百里楚楚愣了愣，然后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短短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她的心中过了好几百遍。
不是很懂为什么澹台墨渊会问出这样的话。
很快的澹台墨渊便给了百里楚楚答案。
“这是小坏蛋留下的。”
小坏蛋？
What？这种带着浓浓宠溺的称呼到底是要闹什么。
难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某个人和那些人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关系，怎么看这种小坏蛋的称呼都不像是对着路人甲乙丙丁该说的。
百里楚楚想到这里，看着面前的眼神儿越发变得难看。
她想自己要不要变成人，这样才方便和澹台墨渊交流，只是这个念头刚起来便被百里楚楚掐灭。
万一等会儿这男人说出什么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儿，那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怎么办？
想到这里，百里楚楚觉着还是要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