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还是没查到。”一名警察面色沉重的站在王局面前。
“还是没有？”王局也皱起眉头：“怎么可能呢？一件旧衣服上怎么会没有半点痕迹？”
“从目前的情况推断……”那刑警叹了口气：“只能怀疑这件衣服本来就是郭强体的。”
“他自己的？”王局皱起眉头：“他不是除了上班都不穿白大褂的吗？”
“这个……”那警察也解释不了，只能沉默地站着，等着王局开口。
“那几个人查的怎么样了？”王局沉吟良久，抽了口烟：“有没有人认识郭强体？”
“除了流浪汉每个人都跟郭强体或多或少有一些接触。”那警察翻来文件夹中的资料。
“那个加班的程序员曾经是郭强体的病人，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治疗效果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据说病人当时是很满意的。”
“嗯，继续。”王局说着弹了弹烟灰。
“血墨前段时间为了给小说寻找素材曾如果医院一趟，那天郭强体正好值班，根据当天值班护士的说法，血墨很大概率见过郭强体。”
“血墨？找素材？”王局微微皱起眉头：“他那哪里是找素材，我看他是在找死者。”
“唉……继续说。”王局叹了口气，他现在很确信血墨肯定和凶手之间有某种联系，但是现在他找不到，只能按兵不动，避免打草惊蛇。
“董鹏和郭强体在一个餐厅有会员卡，很可能见过。”
“没了？”王局见那警察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不禁挑了挑眉。
“没了。”那警察摇摇头。
“郭强体是董鹏的客户。”王局疑惑地问到：“这一点没查到？
“没有。”那警察再次摇了摇头：“郭强体的行踪我们问过他妻子了，没听说有去过董鹏的工作室。”
“这就奇怪了。”
按理来说，去董鹏的工作室没什么要避讳的，毕竟只是个占卜算命的地方。
“继续说吧，还有一个谁？哦，是那个画家吧。”
“嗯，那个画家的妹妹几年前找郭强体治过病。”
“他还有妹妹？”王队稍微有些惊讶：“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妹妹在那次手术中不幸身亡了。这是郭强体医生进入市医院之后唯一一次患者死亡的案例。”
“死亡？”王队皱起了眉头，郭强体那是谁？那可是号称“借三天”的名医。
据说就算是全身器官都衰竭了的老人在他手里都能强行续命三天。
“那个画家的妹妹是什么病？”
“据说送进去的时候是因为头部受伤，死因是肾脏衰竭。”
“头部受伤跟肾脏衰竭有什么关系？”王局不理解。
“郭强体医生解释说是头部受伤后对身体的控制紊乱，然后经过什么什么什么的过程就造成了肾脏衰竭，反正我不会说，但是据说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
“这样吗？”王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郭强体好像是给了他父母一大笔钱，把这件事摆平了，那之后他父母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只留下他自己住在赤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