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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没有了尊严(1 / 1)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在爱情面前竟然是这样一个果敢有决断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一点儿也不含糊!缨宁屏息站在楼梯上,手紧握着扶梯,呆住不动。客厅里,冷天宇的态度也是十分坚决,“清清,我一直铭记着我在婚礼上许下的誓言,我说,我要用这一生来守护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改变……”“冷天宇,同样的话你也对冷木阳的母亲说过,不是吗?她走了这些年,你心里从未忘记过她,不是吗?”“清清……我是对她说过,可是,我那时的心境和现在的心境是不一样的。我和冷木阳的母亲结婚的时候,我才刚刚大学毕业,那个时候的我,没有什么人生阅历,有的,只是炽热的感情……后来,我为我这份炽热付出了近三十年的痛苦……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冷木阳的母亲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这样问自己,问了三十年,直到我遇到了你。我终于有了答案。已经错过的爱,是无法修复的。只有重新开始,才能让自己的心重新找到希望……”“无法修复?你怎么就确定无法修复了呢?你能等她三十年,就证明你心里一直有她……”“不,清清,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一直放不下她,而是,我一直不知道,她做的事,值不值得我原谅。最后,我给自己的答案是,不能原谅。所以,我才坚定地和你结婚。清清,你相信我,我和你结婚,也就意味着,我之前婚姻的在我生命中完全消失了……”“可是,冷木阳母亲又回来了!你所以为的消失,如今又变成了现实!”姚清的话说到此处,突然就哭起来。缨宁心跟着揪紧。姚清的哭声很大,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冷天宇拥紧她,并且向她做了保证,“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不会再变成现实了。清清,你相信我,此后余生,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男人的声音低而沉,带着隐隐的鼻音。听着就让人安心。闹了这么久,姚清也累了,一时气息也安定下来,没有再说话。缨宁也算是听明白了冷天宇的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莫名地想到了谢雨婷伤心绝望的模样……缨宁摇摇头,先躲回了房间里。夜晚的机场,来往的乘客明显减少。缨宁站在队伍中,看着前面的乘客掏出证件,办理登机手续,心里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冷木阳怎么样了……飞机落地之后,n国正值上午,阳光刺目。缨宁警惕地四下里望着,不知道吉斯是不是正在机场等着她……“姚缨宁小姐,有位先生要见您。”机场的地乘空姐彬彬有礼地对着缨宁弯了弯腰。缨宁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吧,她就是要去找滕熠的,有吉斯带她去,也免得她再联系滕熠了。开车的吉斯脸色青白,面无表情,仍然像个机器人一样。到了总统府,吉斯将缨宁带到了小红楼三层的一个房间,“总统先生在里面。”吉斯打开门,请缨宁进去,自己守在门外。——好黑!明明是上午,室内却光线不明。缨宁伸手贴着墙面找,找到了开关,打开了灯。这时她才看清房间内的布局,这是一个套间,灯只能照亮外间。外间是一个小厅。小厅与里间有隔断分开,隔断的小孔透过光,隐约可见,里面是卧室。滕熠这是要做什么?缨宁两手绞着,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迈步走到了里面。卧室内窗帘透着巴掌大的缝隙,稀薄的阳光,让她看清了坐在床|上的滕熠。暗影中,滕熠的眸子透着仿佛从地狱中升腾出的寒光。——“滕熠,冷木阳在哪里?你和我的事,是我们的事,你为什么要抓冷木阳?”缨宁不管滕熠怎么样,直接质问他。声落,暗影里的人并不立即答话,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应声,“索索,你这样的态度,是对待自己丈夫的态度吗?”“滕熠,我……我不是你妻子。”“哼,真是过河拆桥,当面抵赖。你怎么就不是了?”“我说了不是,就不是。”缨宁答得利落,滕熠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薄被,下床。高大的身形朝着缨宁压过来,缨宁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但是,还是被他抓住了手,“滕熠,你放开我!”滕熠用力,缨宁的手腕像是快要被拧断了一样。“索索,我信任你,给了你最大的自由,但是,你却这样放任自己,失了做妻子的本份。你竟然敢和冷木阳做了那种事,你……你就那样急不可耐吗?你想做,站在你面前的人,哪一点都比冷木阳强!”“滕熠,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妻子……”“住口!”滕熠用力一挥,将缨宁甩到了床被上。缨宁想坐起来,滕熠人再次压过来,他两手控在她身侧,制住了她,缨宁动弹不得。“滕熠,你放开我!”这时,窗帘缝隙里有光透进来,照亮了滕熠的半边脸,缨宁看清了他眼底的红血丝。他的模样极为可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索索,你知道,我为了让你能安心地做我的妻子,我一直按捺着不碰你,我以为,你也会守护着你对我的清白,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早知道这样,我就早早地占有了你,绝不会给你去嫁冷木阳的机会!”“滕熠,我就是要嫁给冷木阳的,你……”“你凭什么嫁给他?你的第一次就是我的,以后,你的所有都只能是我的。今天你来到了总统府,就不会再有出去的机会了。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呆着……”“滕熠,你无耻!”“索索,我贵为总统,在我这里,只有荣耀。”“滕熠……啊!”滕熠用力,缨宁的胳膊被按得生疼。缨宁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真是疯了!“你在这里呆着,一会儿我让人过来给你检查,然后,做一次刮|宫治疗,你和冷木阳的事,我就此放过。等隔了一个月,我再来你成婚。这段时间,你就安生地呆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其它想法。”缨宁没想到滕熠会对她做这个。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手术啊!难道,他以为,她受了刮|宫之痛,就会和冷木阳完全撇清关系吗?“滕熠,你把冷木阳怎么样了?”缨宁问。滕熠听缨宁这样说,慢慢地松了手,负手而立,“索索,冷木阳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你要是想让他好,你就听我的安排,好好地和我在一起就可以了。你就睡在这里吧!”说完,滕熠转身就走,缨宁挣起身子,对着他的背影喊,“滕熠,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当总统?”“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当人家妻子,你自己签字发誓答应的婚姻,你凭什么悔婚!”滕熠说话时,态度和缨宁一样。缨宁呆怔住,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到了自己的立场,“滕熠,你……”滕熠没有理会缨宁,直接朝外面走。缨宁大喊着,让他告诉她冷木阳的事,但是,滕熠却关上门离开了。缨宁在门口接受检查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没收了。她现在百般屈辱,不知道怎么办。就没有想到滕熠会这样做。其实,她早就该想到了。滕熠的骨子里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根本无资格做总统。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有四个人走过来,都是戴着大口罩的医生模样。缨宁睁大了眼睛看,没想到滕熠会这样快就行动了,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几个医生怎么能碰她呢?缨宁看看四周,这房间里没有茶杯,什么也没有,台灯也没有,只有这床被,她就是想以自杀相威胁好像也找不到东西。——“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奉命,主人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走开!”缨宁眼看着几个人过来,急得大喊,就是没想到,她们几个人手上的力道很大,很快就控制了她。这个时候,她是逃不掉了,只好等进了手术室再想办法。缨宁跟着这些人走,刚一出门,突然有人从旁边出来,蒙住了她的眼。事发突然,她的手还被禁锢着,人动弹不得,眼睛又看不清了,从来没有过的不安,从心底里漫延开来。她要怎么办,怎么办呢?走了一段路之后,缨宁人被按住。“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放开我,放开我啊!呃!”针扎在身上,恐惧感从心底里漫延开来。是麻醉剂……“你们放开我,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你们……”缨宁挣扎着,就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这是药效上来了。她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痛苦和屈辱袭来,缨宁无力地闭了眼。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光微弱。自己的身体被动了手术,缨宁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作为一名女医生,这样的手术,她也给别人做过。因为给别人做,她知道做手术的手法,清楚做手术的部位,所以,这一刻,她才感觉得十分明显。她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就在这一刻崩塌了。原来,她以前进总统府,所以能完全无损,那是滕熠对她手下留情,而不是她有多大的魅力和能力……缨宁将头缩进被子里,泪水爬满了脸颊。她就这样被滕熠欺负了。滕熠……是不配做总统的。这个她知道又怎么样呢?她不是还救了他?救了他,反而被他所害。可是,冷木阳在哪里呢?他是不是也被滕熠控制了呢?早知道不让冷木阳来n国。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缨宁一天没有吃饭,人昏沉沉的,滕熠过来时,她缩在被子里,说话都没有力气。滕熠进来,看到缨宁这样的情形,手放在她额头上——“拿开你的手!”缨宁伸手,想把滕熠的手打开,可是,自己的手伸出去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发烧了!”滕熠拿出手机,让人送药过来。缨宁也觉察了自己不对劲,只不过,她发烧就发烧了,她……没有力气让自己好了。原来,所有的骄傲会因为一件事而被剥夺。她在滕熠这里,是早就没有尊严的人了。所以,她不想好了。——“我不喝药,你走!”“难道,你不想见冷木阳了?”滕熠端着药,冷冷地说了一句。缨宁气息虚弱,咬住唇,泪水滚滚而下。滕熠没有给她灌药,而是让人给她挂起了吊瓶,输液。凉滋滋的液体输进身体里,心都被冰得透凉。“索索,我知道你还醒着。这件事,并不怪我。要怪,就怪冷木阳。我想着,如果不是他诱惑你,你也不会和他做什么。冷木阳对你,就是居心叵测。他明知道我们有婚约,还强行和你发生关系,他就是想让你置于两难之地。他这样的男人,就是为了一已私欲,而置你于不顾。”缨宁闭紧了眼,不看,也不说话。滕熠现在做的,不过是为了离间她和冷木阳罢了,她不用回答。只恨自己不能用耳塞堵住耳朵,还要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索索,自从我们有婚约以来,我不是没有想过和你先做了夫妻之事。可是,我没有做。你在总统府进出这么多次,我可曾为难过你?我没有。你自己想想,我是如何对你的。”“滕熠,我是无辜的,你当然应该尊重我。那婚约是你逼我签下的,你居然还拿出来威胁我,你算什么男人?”“索索,你说错了。我不是威胁你,我是提醒你。第一我们有婚约,第二,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第三,现在你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了冷木阳的痕迹,我们下个月就要成婚了,所以,你就安生地呆在这里。你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你的外公,会心疼的。”“滕熠,你有什么只冲我一个人来,何苦要牵涉到我的外公?外公他上了年纪,你怎么能去伤害他?你卑鄙!”()暖阳不及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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