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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朽木白哉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扶游,他看起来有些不太好,身上仍穿着昨天的衣服,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原来黑白分明的眼中布满血丝,“是他强迫你的吗?”他仍不肯相信事实,坚持想要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种质问的语气让扶游皱起了眉:“不关你事。”“呵,不关我事——?”朽木白哉被刺激到了,心脏针扎似得痛起来,他为扶游找了许多借口,却不想对方会如此回答。他豁然站起了身,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血液不通而踉跄了下,他面色惨白的抓住扶游的手腕:“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若问利用价值,我身为朽木家未来的家主可以给你比蓝染多的多!何不选我!”扶游的眉皱的更深了,这种把他当做物品,待价而沽的行为让他厌恶极了,他挣开了朽木白哉的钳制:“望白哉少爷明白,我对你这种大家族的少爷并不感兴趣,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扶游心情不佳,说完话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朽木白哉回话的机会。“你——!”朽木白哉气急,他看到扶游就这么毫无留恋的走了,气到深处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眯起眼,灵力的光芒在他指尖一闪而逝,扶游对朽木白哉并没有防备,觉察到不能动时便觉得要遭。朽木白哉接住了仰倒的扶游,扶着他走进了旁边无人的房间,把扶游放在了榻榻米上,然后开始一件件的脱自己的衣服。朽木白哉天才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朽木家优秀的血统便注定了他从出生起的不凡,他少年成名,为人称赞的不止他日渐精益的剑术还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强灵力还有学习鬼道的天赋,他使出的缚道扶游是挣脱不开的,他怒视着朽木白哉,恨声道:“你做什么!放开我!”朽木白哉说的凶狠,表情却委屈的像个孩子,说着伤人又伤己的话:“我要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一直欲擒故纵吊着我,不是就在期待这一天吗?”撕拉!他撕开了扶游的衣服,在昏暗的房间中,扶游的肌肤闪着牛奶般丝滑的光泽,整个人白的好似在发着光,若你与他独处一室,你的眼睛便只能看着他,即便是少看一眼便觉得人生都是不完美的。[此处略]他用常年练剑的手在扶游的敏感处缓缓划过,带着薄茧的手没轻没重的揉捏着扶游的身体,没一会就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你——!”扶游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讨厌被人强迫的感觉,平日里与蓝染的半推半就多是调情与口是心非,如果扶游真正说了不,与扶游长时间相处生出的默契便会让蓝染停手,蓝染看得很清楚,扶游生而一张招惹是非的脸,人却保守到禁欲的地步,若不是蓝染主动坐上去,他们两的关系可能现在还止步于牵个小手,偶尔亲个小嘴的地步,说出来可悲,蓝染在扶游眼中是没有半点吸引力的,甚至对同为男性的身体带着本能的抗拒和不适。扶游的身体被蓝染□□的极为敏感,被朽木白哉青涩的手法撩拨了几下居然起了反应,这一刻他真的想要立刻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朽木白哉脸上也不见喜色甚至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你果然谁都可以吗?就这么缺男人?”扶游冷冷看着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不让一丝暧昧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漏出。朽木白哉摆着胯磨蹭着扶游的身体,因为是真心喜欢又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出来了,他又用手帮扶游弄了出来,两人的东西污了扶游的胸口与小腹,映衬着白生生的皮肤有种难言的色气。此处省略200字血腥味在昏暗的房间中弥漫开来,身体疼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他慢慢动作着渐渐居然也得了趣处,最后发泄出来时他看到扶游正在冷冷看着他,只是眼角发红,嘴唇也被□□的红肿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生动,他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倾身吻上了那微微红肿的唇。完事后,朽木白哉先弄干净扶游给他穿上衣服,随后才自己粗略收拾一下穿戴整齐,他扶着扶游坐起来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缚道。扶游能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开了朽木白哉,他下脚极重,方才□□中由于没有实战经验而伤的有些重的朽木白哉半晌不能动弹,他就瘫在那里抬起自己的脸,脸色因失血和虚弱变得苍白,“我们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喜欢你,会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你留下来好不好?”扶游冷笑着抓住朽木白哉的头发靠近他的脸,让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他脸上的厌恶和杀意:“你以为我会跟一个□□犯在一起吗?如果不想死,今天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我也只当倒霉被狗咬了一口,否则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扶游说完松开手,任由朽木白哉跌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转身离开,不曾再看他一眼。“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我有哪一点不如蓝染。”朽木白哉看到扶游是真的走了,不带一点留恋,他崩溃的嘶声喊道。他垂着头不甘心的捶着榻榻米,他的身体很痛,可是却不及他心痛之万一,人生中首次觉得如此挫败,他只是爱上了这个人,只是想对这个人好,为什么要让他看到昨晚的那些事情,他不知是如何熬过昨夜的,只是想想心脏便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很痛,痛的他想要落泪,想要杀了蓝染,想要破坏看到的一切,他觉得他要被逼疯了,现实与幻境在他眼中交替,一时是初遇扶游时的神秘与美好,一时又是撞见扶游与蓝染欢好时的撕心裂肺,他倒宁愿昨晚只是一场噩梦,只是现实无比真实,他就连欺骗自己也做不到。扶游不爱他,现在甚至因为他做的事而厌恶他。痛不欲生,他错了吗?不——他没有错——就算再来一次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扶游自然没有了再去吃饭的心情,离开那个房间之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神也有些涣散,方才经历的一切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双手抱住自己试图停止这种颤抖,然而这只是徒劳无功的。肢体的纠缠,被人强迫无法反抗的绝望感,思及方才种种他甚至泛起了呕意,胃部也跟着凑热闹的痉挛起来,他用软绵的双腿支撑身体靠在廊柱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呼出,如此重复几次方觉好了些许。他身上没了力气,只能依靠着廊柱才能勉强站立,此时离正常的休息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便不顾及形象任由自己依靠着廊柱滑座在地板上,他头靠在廊柱上,仰头看向了天空。今日的静灵庭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连风都是温暖和畅的,院中的柳树枝条随风摇曳,扶游的心思也跟着摇摆不定,只是他面上仍是平静安和,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漂亮的脸上浮起了茫然,他已经记不清当初是以何种心情召唤来神明,只是记得死在面前的人带着何种不甘的眼神,临死时目呲欲裂的瞪着他,那不甘与朽木白哉的重合在一起,扶游便觉得有些痛苦,他身在地狱,便不该期许人世间的温暖。他仍望着天空,只是那些许的茫然变成了冷漠,他就在那能眺望到天空的走廊里坐了一下午,直至暮色四合,直至蓝染从身后拥住了他,爱怜的吻落在他的发际。“你在等我吗?你身上好凉。”扶游仰头,天鹅似得颈呈现出完美的弧度,他看着蓝染,眼波流转,眼尾晕染着勾人的媚色,他说:“惣右介,做吗?”但凡是个男性生物都不会拒绝此时的扶游,蓝染更是呼吸一顿,一股热度便从下腹经过心口直冲脑门,什么叫□□熏心,什么叫精虫上脑,他此时便是了。这是扶游第一次主动求欢,他该慎重对待,热切的心却让他迫不及待。扶游正仰头看着他,从蓝染的角度看正是合适接吻的姿势,他便弯腰碰了碰扶游的唇,是个不符合蓝染一贯形象的纯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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