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胡菍难过的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她是想要反对的,从见到这位公子的第一眼起,她就有种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觉,好像身体里有某种横亘积年的缺憾被填补圆满,只余欢欣和雀跃。
但她知道张叔公的话有理,虽然有些难过却也不好反驳,只能别别扭扭的应了。
张大夫岂会看不出她的想法,惊讶之余更添庆幸。这男人身份存疑,所幸小女儿心思尚弱,他此时把人带走,之后再寻由头阻拦两人相见,久而久之,等到人伤势痊愈离开,这心思也就淡了。
张大夫计划的好,却没想到另一位当事人死活不同意。
男人昨日嗓子被烫伤,又扯着嘶吼了几回,现在已经全然发不出声,他自己显然也很清楚,干脆坐在那一动不动,用行动表达自己不肯离开的决心。
走是不可能走的,老子特么被祸祸成这样,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男人内心咆哮,面色冰冷,用不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