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施月舞却突然出手阻止了他,“我自己拿回来。”
这个叫作楚致远的年轻男子不简单,他是故意将水泼在她和千雅冰修的身上,促使千雅冰修停下马车,然后借机夺她的包裹,这个人有备而来。
“也好,楚致远是个大夫,你的怪病就让他看看,进了圣莲宫可不一定有人肯替你医治。”千雅冰修伸出手准备将施月舞搀扶下马车。
这个不好好在皇宫享福的皇后已然是虚弱到了某种程度,如果不是他的内功够强,每日自耗内力护着她的心脉,现在恐怕是一缕幽魂了。
施月舞看了眼千雅冰修递过来的手,手掌上满是练剑遗留下的茧子,粗糙的表皮,与他英俊的脸庞截然相反。
她扶住马车一角,冷漠的一笑:“我自己可以走。”她讨厌被人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