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武侠修真>驰骋诸天:自碧血剑始无防盗> 第二十八章君子报仇 十年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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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君子报仇 十年未晚(2 / 2)

自己只是一拨手,就能引起滔天巨变啊,笑傲小说中阴谋本就是一环扣一环哪!

这下直让自己的某些先知优势也荡然无存了?

管他呢,他也没想着按照常理出牌,有没有先知不重要,知道要收拾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也就够了!

可任盈盈又为何打听自己?

莫非是怕自己对付魔教?恐怕也不尽然吧!

看来自己这一通乱搞,引起变数太多了。

自己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些情节,所有事都变的面目全非了。

也罢,自己做事哪能事事顾及。

任大小姐,要是真的坏了你的姻缘,也是对不住了。

念及此处,刚要起身欲走,却见这任盈盈走开几步,打开柜门,竟直接换起了衣服,暗道:“也不遮挡一下,太随便了。”

殊不知这是人家屋子,人家在自己屋里换衣服,还要怎么遮挡。

楚靖想着就要离开,却一扫那绿竹翁出了屋舍后,竟就坐在院里编织起了竹制品,所在方位刚好面朝自己,还偏偏堵住自己出路。

再一扫周围,都是竹林,上方也是竹梢缠绕盖顶,若想不被人发现,这会委实有些不好走了。

这一思索,就见任盈盈早都脱下了外衫,此时刚解下里衣,顿时波涛汹涌,跌宕起伏,此种详情简直不可描述。

楚靖蓦然看到这一幕,登时大感窘迫。

想他楚靖盖世无敌,何时遇见过这事!

虽说是无心之举,可眼睛毕竟看到了不该看的,非礼勿视顿时被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实属大大不该。

可任大小姐,你脱了就快穿嘛,还一抖一抖新里衣,晃的他两眼直犯晕。

楚靖顿时气血上涌,属实不敢再看,头一偏,或许是因心浮气躁,下意识的右手就捏裂了一根细竹。

只听“咔嚓”一声微响,这一声若是常人自然不会听觉,就是听见,至多不过认为是风吹竹梢之声。

可任盈盈武功相当不弱,落在她耳中,这轻微的一响与风吹竹梢之别不下于春雷之与蚊声,顿知有异。

娇喝一声“什么人?”抓起衣衫就将自己裹了起来。

楚靖登时心中发慌,就想夺路而走。

且不说任盈盈一声大喝,绿竹翁也已听到那声竹子异响,手持一把篾刀已然扑了过来。

别看老头年龄挺大,身手可是一点不慢,刀挟劲风,来势甚急,“唰”的一声,篾刀已然劈至楚靖胸前一尺处。

楚靖自觉理亏,岂能出重手伤人,左掌迅疾探出,顺势一翻,已然拿住了绿竹翁右腕。

绿竹翁登时只觉右腕犹如被钢圈套住,全身酸软,气力尽消,篾刀已然脱手。

而任盈盈速度更是不慢,已然奔出屋子,见屋外竟是一年轻男子,心下更是恼怒万分,羞愤欲狂,厉喝道:“小贼敢尔!”

身形一晃,手持一柄雪亮的短剑,直朝楚靖当胸直刺,快捷绝伦,势如疯虎,招狠劲急。

这架势,明显想要将这小贼转瞬间就给料理了。

自来剑走轻灵,讲究偏锋侧进,不能如使单刀那般硬砍猛劈。

楚靖见她这一刺,全然是那不要命的招数了,也不知是全没将他看在眼里,还是昏了头了,招数甚为浮嚣。

此时她空门大开,若是当真对敌,乃是武学大忌,必为人所乘。

再看她杏眼生煞,俏脸含霜,显然此女已然怒火攻心,只欲杀己而后快了。

楚靖瞬间明白缘由为何,心下有愧,也并不还招,一待她剑刺到,身子蓦然一移,短剑便走了空。

任盈盈自是迅疾变招,招招式式都是不顾自身只求杀敌,那类玉石俱焚的毒招。

楚靖一手提着绿竹翁,一面在这方寸之间移身换位,躲避对方。

他这手北斗步,是从天罡北斗阵及九阴真经中“北斗大法”融合而出,可谓神乎其神,不通之人看其步法,好似零乱无章。

一经楚靖施展,实有神鬼莫测之变化。

所谓“迎之不见其首,衔之不见其尾。”用来形容这套北斗步法实是恰当之至。

任盈盈又有多大本事,自然只有徒呼奈何的份了。

顷刻间,任盈盈心神慢慢有所凝定,见自家师侄明显也是被“小贼”制住,如同稚童被拎在手里,自己竭尽平生之力,连出十余剑,竟连对方影子都摸不着。

霎时间心冷欲死,暗道:“罢了罢了,这小贼我是打不过了,他如此逗弄我,明显是想戏耍够了再炮制我了。

本小姐却是不能活着被这小贼凌辱了,此仇只能待来世再报吧。”

右腕一回,短剑疾刺自己胸口。

楚靖大叫道:“不可。”右臂陡然探出,抓住其右手腕,小指轻拂,将她短剑拂落,顺手一捞,将短剑抓在手里。

任盈盈登时目眦欲裂,眼中直欲喷出火来,怒斥道:“贼子,你羞辱我还不够吗?还待怎地?”声音颤抖,几不成声。

她两颊青白之色相互交织,满眼噙泪,若非强自忍住,早已如断线珍珠落将下来。

楚靖心中颇为不忍,他知道武林中人本就最重颜面,常常因为一句话,一个眼色不对,都能抡刀动剑,以命相搏。

她又是一女子,被自己看了身子,又杀不了自己,岂能不羞忿欲死了。

倘若自己心狠手辣,直接杀了她还则罢了。

且不说本就是自己理亏在先,这任盈盈又娇美如花,艳绝俗尘。

单只这张脸就不知费了造物主多少苦心,才能造的如此完美。

倘若自己如此做了,大煞风景自不必说,日后恐怕都能成了自己心魔。

楚靖左手劲力一送,将绿竹翁送出丈许开外,仿佛是直直给放在了院子里。

随即拱手一揖,素容正色道:“姑娘,在下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轻薄纨绔之辈,适才有所冒犯,还望恕罪则个。”

任盈盈一听这话,腾的一下,俏脸含晕,心想:“他此言何意?

他莫非是真的看到了,他到底在窗下呆了多久?他都看到了什么……”

但立即头颅低垂下来,本来青白相间的脸上立时罩了一层红晕,知道这种事固然不能说,连想也不能想。

楚靖见了她这副娇羞无邪的样子,饶是他三位妻子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也不禁心中一荡,不自禁地想:“她适才在想什么,羞成这个样子?”。

随即心下一凛,这当口还想这个,以这时代的女子烈性,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遂再次拱手正色道:“姑娘若心里当真过不去这道坎,欲杀我这登徒贼子。

岂不闻: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今日力所不逮,何不稍待时日,勤修武功,待机而动?

如此轻生,岂不令亲者痛、仇者快?

再者在下若真是恶徒,你妄自亲生又有何用,须知你看不见某些事,不代表不会发生某些事,你说有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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