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不得了。”云初倒是没想到华芝现在竟有这个实力。
“你也能做到。”张衡笑看着云初，“不，应该说在你成为鬼王的时候你就已经脱离生死簿了，你的死就是魂飞魄散。”
“果然。”云初倒是不意外张衡的话，“说怎么那么多鬼王没有一个转世的。”
“你早就知道了？”张衡这是第一次与云初说鬼王是没有转世的这件事，本来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当初他就是以这个为借口将云初送去人间界的。
“猜到了。”云初也没什么隐瞒，“只是我去人间界有事，你找上门了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你会骗我。”
“也不是骗你。”张衡犹豫了一瞬，还是准备说出来，“当初这个说法是我们一起商量出来的，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云初咬了咬嘴唇，神情复杂纠结，“神荼吗？”
“嗯，他这几百年以来一直想要将你再次送入轮回。”张衡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其他的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只是大概知道他可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是他既然提出来了，那我想应该是有办法了。”
“我现在应该不能转世了。”云初长叹了一口气，鬼王还属于厉鬼，可能还能想到办法，但是现在她是邪神，没有一丝转世的可能。
“嗯。”张衡听云初这么说心情也沉重了起来，当初云初到地府的时候已经是鬼王了，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发现那不过是一个分身，神荼的苦心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