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智子第一次以三维的状态出现在章北海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是在照一面镜子。
直到这面“镜子”上出现了一段文字。
「我们没有恶意！」
“你们怎么证明？”
「你们可以与乔·哈德森进行实时的语音通话，他会告诉你们现在两个文明的情况。」
“万一你们伪造呢？以你们当前的科技实力，伪造一个人类的声音，跟我们伪造吸引蛙类的蛙叫一样简单。”
「如果是伪造的，我们也不会现在才伪造，说真的，我们有很多种办法铲除你们这支太空舰队，只是看在你们顽强不屈的份上，所以才迟迟没有对你们下手。」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什么意思？」
“没什么，智子是一直跟随我们舰队的吗？”
「因为你们的舰队规模，即便不使用智子追踪，你们也会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监测范围，而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已经决定准备消灭你们。」
“你们有没有在我们这里安插卧底？”
「卧底？我们很早就抛弃了ETO，没有利用价值的事物不需要智子去监视，除了罗彻，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有没有ETO的成员。」
“谢谢你们的回答。”
「等下将开启实时语音通话，如果有其他的问题，可以在通话结束之后再进行讨论。」
……
“章北海先生，我们已经与三体文明商量好了，打算让你们提供五十艘太空战舰，来换取三体舰队的一艘太空战舰。”
章北海质问道：“你们在商量之前，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我们，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们就会拒绝了。“
他身边的褚岩附和说：“呵呵，你们三体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敢狮子大开口。“
“褚岩先生，你们这样做可就是过河拆桥了，我们之前与你们合作可是非常愉快，现在我们已经答应了你们的条件，你们现在又反悔，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令人愤怒了。“
褚岩笑道：“先不要这么激动，我们一早就独立于人类文明，他们做出的决定，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乔·哈德森先生。“
听到褚岩将自己推到了风尖浪口上，乔·哈德森赶忙说：“不不不，这次是我的错，这件事情全怪我。“
章北海问道：“那你们到底打算要多少艘太空战舰？“
“五十艘。“
“什么！这是狮子大张嘴！你们要的战舰数量太多了。”
“舰队总战舰数的三分之一，总行了吧？“
章北海还想争辩，但是被褚岩抢先说：“先生，这件事情是你们的不对，你们要知道，太空战舰是非常贵重的东西，我们能够同意与你们进行讨论，已经是做了最低的让步，如果你们还要继续让我们难堪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你们说个数，到底可以给三体文明多少艘太空战舰？”
褚岩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