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裴珩淡漠的眼神看来,眉心轻蹙。
什么意思,他这身打扮有问题?
疑惑间,某女人的眼神又挪到他脸上,他在她眼睛里读出了些许不解。
【老天到底给狗王爷关了哪扇窗?作者大大写人设的时候考虑过普通人的感受吗?】
【怎么长得,画出来的吧?】
【我申请黑色衣裳焊在他身上,太适合阎王爷的气质了!】
裴珩垂眸,掩住无奈的眼神。
原来是发花痴。
不肯开口夸,心里倒把他夸上天,若她知道自己全能听见,会不会羞得当场打洞钻进去?
嗯,别夸了,他知道自己长得好。
裴珩甩开披风披在身上,在苏启音痴然的目光中踱步靠近。
他递来一方手帕。
“擦擦。”
苏启音接过,下意识擦向嘴边。
裴珩无声勾唇,眼神掩饰不住地嘲笑。
苏启音忽然回神,低头看手帕,除了晕开的红色口脂印什么也没有。
苍天……她擦口水干嘛!
这不不打自招馋狗王爷了吗!
苏启音愤然一跺脚,紧攥着手帕,羞愧地闷头扎进房内重新涂口脂。
待再次出门,她挺直了脊背,高昂着头颅,骄傲地像个白天鹅。
【他帅怎么了?老娘哪儿比他差吗!】
【再帅今天也是我男人,气势不能输!】
门口,静立的摄政王忽然转身,看向她的眼神幽深莫测。
她男人?
呵,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