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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1 / 2)

“贾赦!”司徒砾激动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是他!一定是他!”

接着司徒砾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打到平安州之后,司徒砾早就得了消息,朝廷派的是贾赦出征北疆。如果从后方包抄自己的真的是贾赦,那么自己的北疆大本营……

“薛先生,我们北疆丢了?”司徒砾这次真的怕了。

左寒松也终于神色凝重起来。司徒硕给他搜罗的学生都是天资聪颖的,这些人中最杰出的崔西、江怀寿等纷纷输给贾赦,左寒松虽然知道贾赦定然也是个极善庙算之辈了,但左寒松也觉得到底是自己的门徒们学艺不精。

当年他已经输给贾代善一次了,这次总不能输给贾代善的儿子。于是左寒松在济善堂被端了之后亲自出山,策划了这一场北狄进犯之乱。

“先列阵防范!再探!再报!”

传令官应是,接着整个司徒砾大营吹角传令,各部警惕起来。

司徒砾和左寒松登上箭楼观望,身旁盾牌手随行相护。

毕竟司徒砾吃下北狄的日子还浅,王帐守卫用的皆是北疆带过来的兵士。当时也是挑的北疆守军中最骁勇善战的一批和砾亲王府原本的亲卫们,突袭北疆之后,便一路南下。而现在在前方和平安州对峙的多是受降的北狄兵马。

原本整个司徒砾部士气高昂,而且粮草充足,只等司徒礡、九王、十王甚至民间一起事,司徒砾就攻城南下,直取京城。再以整个北疆和北狄地域为依托,迅速拿下半壁江山。

谁知这个时候后方被偷袭,司徒砾嫡系部队受到这等落差冲击,对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

司徒砾一边心念电转,一边已经登上箭楼,举目望去,确然有一对人马打着‘贾’字大旗朝这边奔来。

其实率先到达的人是贾琏。

贾琏一来年轻气盛,二来带兵日子浅,当初三条奔袭司徒砾后方的路,贾赦给贾琏选了相对容易的一条。

北狄刚刚灭国不久,国内尚且残余势力,还没组织起来,便见‘贾’字大旗踏上北狄故土,原本就是惊弓之鸟的北狄残部这可吓得不轻。

但凡北狄人,尤其与朝廷疆域接壤的区域,谁还没老人说过当年贾代善部是多么恐怖呢,一句‘贾代善来了’可止北狄小儿夜哭。现在再见‘贾’字大旗,北狄人以为汉人又打来了,吓得奔走相告,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残部并不敢与贾琏短兵相接。

因而贾琏部一路长途奔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便长驱直入奔到了司徒砾的营地后方。

左寒松年纪大了,其实眼睛已经花了,登高远望,也觉江山都是模糊的。

正这时,探子回禀说:“报——敌军奔来的是一个少年将军。”

少年,司徒砾哼了一声:“莫不是贾琏?这贾赦太也托大,竟派一个黄口小儿前来袭扰!”

左寒松竟有片刻失望:“原来不是贾代善之子啊?”

老对手的贾代善啊,你怎么就死得那么早呢?当年夺嫡之争是致和帝胜出,也是贾代善赢了左寒松;后来贾代善间接因通灵宝玉而死,算是死在左寒松弟子的手上,左寒松扳回一城。

怎么这次来的竟然不是贾赦,而是贾琏?难道贾代善的孙子都要与自己较劲了?这让左寒松有些不舒服,显得自己真的老了。

司徒砾下令道:“传我号令!中路军负责列阵防卫,左右先锋包抄贾琏,务必要速战速决!至于贾琏,死活不论,定要将其拿下!”

传令官应是,拿着令箭飞奔去了。

对于司徒砾如此安排,左寒松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司徒砾有个极大的短板,吃下北狄的时间不够长。因为控制了北狄皇室,现在又打的顺风仗,尚且可以指挥得动那些改编的北狄军;万一平安州的谭奇胜发现北狄军后方受袭扰,变守城不出为主动出击,司徒砾部受到夹击,则后果不堪设想。

贾琏这几年得名师教导,又得平安州下来的兵士言传身教,相当于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学习方法,其进步速度与专心读书不可同日而语。

别看贾琏不过二十郎当岁,又是初次领兵,倒也稳健。奔袭到司徒砾后方后,不见柳茂部和贾赦部的身影,且队伍人数占劣,人困马乏。便下令先寻有依托之地列阵警戒,修整队伍。

自己则与晁和等人商议。

贾琏道:“晁先生,我们一路南下虽然顺遂,但司徒砾或许还防备着北狄残部,路上留有探子。我们奔袭他后方,恐怕司徒砾部已经知道了,现在他以逸待劳,我们直接出击,反而不利。”

晁和道:“公子此言极是。”但并未往下接话了。

贾琏初次领兵,若是自己介入太多,一来不利于贾琏树立在军中的威信;二来也不利于贾琏的成长。晁和现在已经隐隐有了感觉,自家王爷仿佛有个宏大的计划,那么公子必须尽快成长起来。

只听贾琏指着堪舆图继续道:“司徒砾部有许多北狄兵士,现在尚未完全归心。这里离平安州不远,若是能联系平安州,夹击司徒砾,司徒砾部便是人马充足,也必败无疑。只是要从这里联系平安州,边许绕过司徒砾的营地,还需穿过司徒砾部的防线,并不容易。”

晁和听得心下大慰,不负王爷这些年的培养,公子越来越有独当一面的样子,出言提醒道:“平安州节度使亦有探子,且平安关居高临下,若是咱们这里打起来,平安州亦会得到消息。”

自然,这只是第一层面的。所谓运筹帷幄、算无遗策,其实便是看能将所有条件都考虑到,能够思虑多周全。

贾琏却摇头道:“然而即便是谭将军探得司徒砾后方受了袭击,亦无法判断是北狄内讧还是因为别的。若是谭将军是个谨慎人,不会轻易出击。还是得设法与谭将军联络才好。”

说完,贾琏背了自己的射日弓道:“晁先生,我们出去瞧瞧。”

说着,贾琏留下大部队列阵修整,自己带着十八精骑奔出营地,与此同时,司徒砾和左寒松登上箭楼观望。

彼时司徒砾和左寒松刚得知奔袭过来的是贾琏,左寒松些许失望,司徒砾倒是送了一口气。

这边,司徒砾的守军也开始集结准备出击,便见十八骑飞奔而至。司徒砾部急忙列阵,盾牌手、弓箭手到位。

贾琏就是想瞧瞧司徒砾部的规模,并没有莽撞到想单凭十八骑入司徒砾军中取上将首级。

见司徒砾部还算有章有法,贾琏挽弓开箭,一箭直射司徒砾所在的箭楼,然后打个口哨,又飞奔回营了。

司徒砾学过骑射,但作为皇室成员,身边人既怕凤子龙孙辛苦太过,又担心皇子因练习骑射受伤,都是边陪练边哄着的。去铁网山围个猎或许绰绰有余,但战场之上,司徒砾可不敢大意。边上盾牌手左拥右护。

贾琏一箭射来,盾牌手忙扑上去,堪堪接住箭羽,那盾牌手觉得手臂一震,心中感叹好强的力道。

好嚣张的少年!这是直接来警告了。

司徒砾气得险些发抖:“探明贾琏带来多少人,给我全歼!”

司徒砾部的主要人手屯兵在和平安州对峙的前线,但是留在王帐的人手也比贾琏部多得多。

所谓十则围之,司徒砾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冲将出去。

贾琏部才刚绕到敌后,还来不及修筑工事掩体,便依托地形结阵。

贾赦经过一路招兵买马之后,队伍全是混编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贾琏手下的兵士战斗力弱。

一来,贾赦在北疆名声极好,新招士兵之后相当于给了那些难民一条活路,这些新兵自然格外卖力,恨不得建功立业;二来,这次三路突袭司徒砾后方的军队皆是挑选过的精兵,哪怕是新入伍的,也是经过训练后已经达到要求的。

等司徒砾部冲到近前的时候,原以为贾琏一个毛头小子,带着几千人马,不过是乘着一腔血勇长途奔袭,现在人困马乏,必然不堪一击,谁知两军短兵交接,贾琏部阵势不乱,张弛有度,司徒砾部哪怕是以逸待劳,一时也奈何对方不得。

顿时,司徒砾军帐后方喊啥声震天,金戈铁马,刀剑争鸣。

贾琏箭法入神,骑在马背之上,但凡见到对方一个悍勇之士,寻着机会便是一箭。如此三番两次,竟是无一落空。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不管是谁,都有可能随时倒下,能搏出命来的才有机会建功立业。刚开始,司徒砾部尚且没察觉什么。

直到第三个单兵实力较强的战士倒下事,司徒砾方主帅才发现对方军中有个神箭手。司徒砾方带兵的主帅不是别人,正是北疆候之子陈昌。

古代战场的神箭手有时候一个人便对战场局势有着扭转作用。

陈昌深谙这一点,忙也点了己方神箭手分配任务,务必除掉贾琏。

贾琏接连射杀几人,两军便进入混战状态,此时再用弓箭唯恐误伤自己人,贾琏便收了射日弓,取过令旗急打。

之前随贾琏前往司徒砾军前叫阵的十八勇士见了令旗,飞骑而出,顷刻间结成阵势。

别看只有区区十八人,但因分工合理,个个悍勇,这一队人马势力不可小觑。谁冲锋,谁断后,谁护侧翼皆有安排,相互配合,本就武艺不俗的十八人一经配合更是武力大增。

这十八人阵乃是当年贾代善领兵时候创立的冲锋阵法。别看人数不多,但并不容易练。在冲锋陷阵的时候,若要将十八个人作用都发挥到极致,那么前进后退皆要有默契,自己只专注一个方向的或是进攻或是防守,其他地方接交给战友,也需要非同寻常的信任。

但也是因此,此阵一但结,因每个人都无需分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便威力倍增。

十八人阵冲入敌军之中,所到之处竟是如入无人之境。

陈昌见十八人阵直朝自己本来,以为对方要擒贼擒王,吓得打起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此时,贾琏手一扬,放出响箭。

只见贾琏部后方的密林之中树摇草晃,人声震天,仿若千军万马,也不知道到底林中藏有多少人。

陈昌心下一凛:果然是荣国府的人,哪怕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打仗也颇有章法。

原来,贾琏知道司徒砾拿下北狄不久,不敢完全不管后方,一路之上皆留有探子。自己既是不可能完全瞒过司徒砾,便设法瞒过一部分,打司徒砾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瞒过司徒砾,贾琏大摇大摆的直如司徒砾城下,甚至还上前挑衅一番。故意让司徒砾部轻敌,以为贾琏仗着父亲是贾赦得了个先锋官,却并不会率兵打仗。

司徒砾部本来就想速战速决,再加轻敌,这一下虽算不得倾巢而出,也将真正守卫王帐的人马调开了不少。

贾琏带着十八人阵直接切开陈昌大军,陈昌部阵法微乱,虽不至于被冲散,也让陈昌觉得触目惊心。

难怪当年祖父在北疆的时候,被北狄军打得节节败退,而贾代善出兵却可以收复失地。这荣国府的阵法,果然有些特别之处。

贾琏将陈昌部切开一个口子之后,之前贾琏部没有投入战斗的生力军结阵跟上,直冲司徒砾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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