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动了动，嗓音低哑：“嗯？”
姜妯刚想张嘴说话，却忽然听到厉昀笙声线格外的沙哑的轻声询问她：“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闻言，姜妯微微一愣，她有些疑惑：“什、什么？”
而后，便听到他哑哑道：“…老婆”
姜妯顿住。
……老婆？
和厉昀笙在一起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这样喊过自己。而这个称呼，却莫名的让姜妯觉得有些熟悉。
她在那个游戏中的id就是——老婆
难道厉昀笙他……
姜妯看着厉昀笙的眼睛，眼底的情绪波动变化着，她没说话。
面前的青年站在她的床边，微微的垂着头，乌黑的发丝时而掠过了他的眼眸，隐隐约约的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瞳珠。
他低声的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做梦。经常…梦到了你……在梦里，你说你叫老婆。第一次梦见你的时候，喊你的名字，我差点就从梦里醒来了。”
“在那个梦里，我梦到你成为了我的秘书…梦到我嫁给了你…梦到你始乱终弃——”
“咳咳。”
姜妯本来还在震惊这个游戏究竟有什么关联和企图的时候，没想到听到了厉昀笙后面的这话。
她听到这话，实在是没忍住被口水给呛了一下。
姜妯的脸有些咳得红了，她手背抵在唇边，憋出一句话：“…我没始乱终弃”
对方只是垂眸扫了她一眼，没说话，但眼神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