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清醒,惠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然后又是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哦,看来,昨晚的事被她发现了。
我心下了然。
即便有卉儿帮我掩护,也难以躲过其他眼线,毕竟,跟随惠妍嫁过来的宫人有二三十个,防不胜防。
“婢子没有!”
我坚贞地说,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将景宸泫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向她展示,“王爷对公主不满,只好向婢子发泄。”
“呃!”
惠妍显然被那些形状各异的红痕给吓到了,还以为景宸泫对我动了私刑,殊不知,这是欢爱过猛留下的痕迹。
瞅着她花容失色的表情,我顺势又道:“王爷的癖好有些特别,公主若想向他示好,需忍耐住皮肉之痛。”
听到这话,再看着我身上的红痕,惠妍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在我的怂恿下,找来一些异族暗娼伺候景宸泫,妄图以色取悦之。
“滚!”
被一群奇装异服的女子用各种古怪工具轮番挑逗,景宸泫怒不可遏,当即暴走,并将惠妍大骂了一顿,说她毫无正妃的贤淑与品德,气得她掀桌砸凳,又把怨气宣泄向妾室,搞得后宅鸡飞狗跳。
恐遭池鱼之殃,妾室们纷纷以各种借口躲回娘家,而像娇娘这种无娘家可躲的,只好搬去青楼小住,这让景宸泫又好气又好笑。
“我这是娶个了母夜叉吗?”
故而,他和惠妍的关系闹得更僵,雨露也从一月四次降到一月一次,而且每回还是草草了事,让初尝人事的惠妍饥渴难耐,但又无法拉下脸去主动承欢。
就在她对月喝闷酒的日子里,殊不知,景宸泫几乎夜夜偷摸进我的房间,逼我承欢。
一墙之隔,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
终于等到陈侧妃回府,将景宸泫拉走,让我总算可以睡个舒坦觉,却又被惠妍房中频频传来的异响吵得无法安眠。
“公主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