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章杉在思考的时候，放在书房的一部手机响了。
知道这个手机号码的只有吴淼和顾子衿，但看来电显示明显不是吴淼。
“子衿，有什么事情吗？”
顾子衿俏皮地说：“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不会是不小心打扰你的雅兴了吧~”
换作别人私人时间给章杉打电话，章杉理都不会理。
但顾子衿却是例外，倒不是因为两个人关系暧昧，反倒恰恰是因为两个人关系纯粹，相处起来完全是朋友的关系，这种关系让章杉觉得舒服。
“怎么会呢，我这个人一向爱好单纯，能有什么雅兴~”
“对了，子衿你十一有什么安排吗？”
“不知道啊，这不是过来打听一下你这个土豪有什么新花样吗？”
章杉能有什么新花样，不过想如果要十一假期搞定很多跟数学相关的知识的话，有个数学入门的人在身边终究是好的。
于是坏坏地怂恿着：“子衿，要不十一跟我去迷云吧，我那边还有个居所~”
听了章杉花里胡哨地描述，顾子衿反正是一个字都不信。
迷云那边有水库，谁敢在那边折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很大程度上因为这个原因，好多年在京内各个区经济排行~~都属于垫底的那几个。
“听起来好无聊啊，我还不如跟顾悠悠她们去北欧滑雪呢！”
章杉：？
“总共七天假，去北欧？不够折腾的吧！”
顾子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来问章杉，哪知道章杉比顾悠悠想的主意还不靠谱。
顾子衿灵光一现：“不过话说章杉寒假我们可以一块去北欧玩~”
“去北欧吗？额~”
似乎是听出来了章杉嫌麻烦，顾子衿解释道：“去北欧四国度假只需办理一个申根签证即可。因为北欧四国都是欧洲申根国，所以只要办理一个申根签证就能够畅游四国，而且申根签证可以畅游欧洲26个申根国。”
申根？？
有万能的Google，章杉很快就了解到原来申根是一个地名，是卢森堡的一个边境小镇。
1985年6月14日，德国、法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五国在这里签定协议规定：其成员国对短期逗留者颁发统一格式的签证，即申根签证。申请人一旦获得某个国家的签证，即可在签证有效期内在所有申根国家自由旅行。但从第二国开始，需在3天内到当地有关部门申报。
截至2013年底，申根的成员国增加到26个：奥地利、比利时、丹麦、芬兰、法国、德国、冰岛、意大利、希腊、卢森堡、荷兰、挪威、葡萄牙、西班牙、瑞典、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波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瑞士、列支敦士登和马耳他。
看起来大多数国家都值得一去，出国一般来说就两个麻烦，一个是钱，另一个是语言。
而现在这两个对章杉都不是麻烦，语言虽然章杉不是会西欧全部国家的语言，但是同时掌握英语德语和西班牙语基本就问题不大了。
以丹麦为例，虽然丹麦的主语言为丹麦语，但是丹麦的多数人也能流利的运用英语，大部分丹麦人的英语水平都很不错，丹麦是全球非英语为母语的国家中，英语熟练度常年排名前5的国家。
而丹麦南部的人则主要说德语，这个对章杉更不是问题。
……
“好，那我有空去申一个~”
听着章杉欣然而允，顾子衿又开始建议道：“你明天晚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跟我去参加拍卖会吧！”
“不去，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