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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2 / 2)

“沈虞,我现在不恨你了,我也不恨他,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想入宫,遇见延平郡王,遇见他,我只想爹娘能够重新活过来,哪怕只是嫁给一个普通的樵夫,也不愿再遇见他。”

他是冷酷无情的帝王,只会将温柔给予给心爱的女子。

而其他的女人,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不值一提。

沈婼忽然抽出眼前一名卫士的刀。

“放下刀!”众人立时戒备起来。

沈婼却笑着将满头烦恼丝落下,一刀斩断。

她最后看了一眼沈虞,扔下刀,无悲无喜,神情呆滞。

净殊方丈深深叹了口气,命人将沈婼带离。

他看出了沈虞眼中的迷惑,如实相告,“阿弥陀佛,当初檀越在无相寺时,沈小姐曾多次买通寺中僧人对檀越不轨,皆被殿下拦下。”

“后来她进了教坊司,不堪受辱欲要自尽,殿下便将她送至无相寺为檀越侍候常明灯,另外又遣人看守,不许她寻死觅活,不过半年,她便被折磨的有些疯癫。”

“不久后陈氏患病过世,她便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形容愈加消瘦,只终日在神龛为檀越诵经祈福。”

“阿弥陀佛,贫僧也曾劝过殿下,上天好生之德,要他看开一些,人的寿数有定,佛家讲究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今她已看破红尘,不若就让一切恩怨烟消云散,不必再执着曾经的业障。”

“殿下身上戾气过重,檀越日后需多加劝诫,方能仙寿永昌,福寿延祚。”

东宫中,李循听宋廷汇报完今日无相寺发生的事情,眸光晦暗不明。

长安城那么多寺庙,她为什么非要去无相寺。

还被她碰见了沈婼。

以前李循自然不会担心,但现在他害怕失去沈虞的每一种可能。

他不杀沈婼,只是不想要她死的太简单,可这话传到旁人耳中,不知为何就成了他有意包庇沈婼。

并且李循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有意纵容,或许沈婼也找不到机会害沈虞,真正害死沈虞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徐铭也好沈婼也罢,甚至是赵王世子,都不是害死沈虞的真凶。

那时他心灰意冷,懒得去理会这些传言,现在可不一样,传到沈虞的耳中,他岂不是成了看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负心汉?

宋廷说:“想是那沈婼听说了太子妃要去无相寺的消息,故意打晕了婆子,才逃出来,不过她今日已削发为尼,看样子好像也放下了一切。”

李循冷笑一声。

他自然不会信沈婼那些什么放下一切的话,扔给宋廷一枚对牌,“去调一队卫军,这次务必看好了她,终生不得踏出所供奉的神龛,若是出什么差错,提着头来见孤。”

宋廷领命而去。

李循又处理了一会儿政务,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沐浴更衣,净手煴香。

夜探香闺这活计做娴熟了,不用月照引着也轻门熟路地就进了沈虞的卧房中。

他今晚不似前几日,来得有些晚,沈虞点了盏灯伏在案几上看书,竟也没睡。

听到动静回眸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继续看书。

李循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不太好的预感。

他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雕放在沈虞看的书中间。

“这是什么,怪丑的。”沈虞拾起来,皱起鼻子。

李循凑过来说:“这是你。”

沈虞仔细端详了几眼,一抬头,待看见他眸中的戏谑之意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戏弄她。

“你!可恶!”

她捶过去,李循一笑,接住她的拳头,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

她真的好香好软。

沈虞把玩着手里的小木雕,发现丑是丑了些,但别说,眉眼还是有几分像她的,就是没有眼珠子,看起来怪吓人的。

她问:“这是殿下做的?”

李循嗤之以鼻,“孤怎么可能做这等劳什子玩意儿,这是……是孤要陈风去外面买的。”

沈虞心里冷哼一声,故意捏了捏男人大掌指腹上的划痕,

李循轻咳一声道:“今日见到沈婼了?”

“嗯。”怀里的人懒懒地应了一声。

好在没听出什么不悦。

李循暗暗松气,握住她的纤纤玉手,一起描绘她手中那小木雕的眉眼。

“以后别去无相寺了。”他轻声道。

“嗯。”

李循就皱了皱眉,她总是“嗯”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开口解释,沈虞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净殊方丈已经对我说过来龙去脉了,况且殿下自己的旧情人,自己去处理便好,不必一一来向我汇报。”

李循郁卒,“什么旧情人,孤不是同你说孤从未喜欢过她吗?”

沈虞又“嗯”了一声,“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李循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到了她,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想想,若是孤当真心里头还念着她,你不在的时候就将她接进东宫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沈虞:“哦,我知道呀,殿下不用再解释了。”

李循本来性格就有些疑神疑鬼,一听沈虞这般说,顿时心里头更不舒服了。

他心中想道,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她就是不相信我罢了才故意这样说,倘若她真的相信,这会儿难道不应该靠在他怀里轻言软语、含情脉脉地说上一句“我一直都相信殿下”?

他突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而困难地喘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沈虞还以为自己是不小心枕到了他的伤口,赶紧起来摸了摸他的心口,“是哪儿的伤口还没愈合,你不是说已经大好了吗?”

李循咳嗽两声,顺势被她扶着靠在了她的香枕上,虚弱无力道:“原本是好的差不多了,今早去练武场,不知怎么的就把伤口给挣开了。”

沈虞怕血水渗透衣服不好脱,只得给他把腰带解下来,脱到只剩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男人块垒分明而结实的肌理。

她的手刚伸过去,李循就捏住了她的手,不依不饶地问:“你究竟信不信孤?”

沈虞无奈地说:“我信殿下,一直都信。”

李循心里舒坦了,才允她伺候着他将衣裳完全脱下。

上面交叉纵横的伤疤许多已经淡的看不出来,唯有心口上侧,肩膀偏偏下一些处有道约莫铜钱大小的伤疤疤口一直青黑不愈,还隐约翻出血肉。

当初他为她挡下李佑死士的那一箭,虽未射中要害,可是却扎的很深,沈虞亲手为他包扎过,知晓厉害。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依旧没有愈合。

柔软的指腹落在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心疼和内疚,声音低低地问:“疼吗?”

那被她纤手抚过之处仿佛万物生长,划过一道道异样的酥麻感,偏偏她还不知死活地轻轻点了点。

李循早将原来的不悦不满丢到了爪哇国,一把握住她的皓腕,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别碰……再碰一下,便是孤的人了。”

他深深地望着她,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欲望与渴望。

沈虞自然没有再碰他。

可竟也未曾反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片刻,在他滚烫的眼神下,女孩儿的脸庞渐渐微染晕红,长而细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垂了雪白的颈子不再言语。

晕黄的灯光下,眼角的媚意欲语还休,宛如勾子一般勾住他的魂魄。

李循愣了好半响,蓦地抱着她两人翻了个身,瞬间天旋地转。

“你再不说话,孤便要当你默认了。”

他抵住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中蕴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喜不自胜,像个孩子一般试探着牵了她的小手在胸口的那道伤疤处按了又按。

手掌下那结实滚烫的胸膛,沈虞略有些不自在,试着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夜已深了,你快回去罢……”

“是你先勾的孤,现在想赶孤走?”

男人低低一笑,十指如梭穿过她满头的秀发,吮住她樱红的唇,蜻蜓点水,无限温柔。

他拥着她一齐坠落云端,柔软的风拂在人的脸上,眩晕得像吃了一盏清甜的果酒,回味无穷。

“今晚,让我留下来,好不好?”他知道她也情动了,故意在她耳旁轻轻吹气。

“不,不行!”

沈虞身子一颤,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今晚不可以,她推搡着他嗔道:“会被人听见,你快回去罢,别……不……不要……”

“不要哪样?这样?那样?”他哑声笑着,滚烫的吻雨点般落在她晕红的肌肤上。

他真是坏啊。

她杏眼微饧,含嗔带怨地望着他,香腮染赤,肌肤如雪。

李循忍不住喟叹一声。

……

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青帐散落在床上安静相拥的一男一女身上。

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还夹杂着拍门声。

沈虞腰酸腿疼,揉了揉脑袋坐起来,“月照?”

月照焦急地又拍了几下门,“姑娘……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沈虞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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