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你有摊开点什么吗？总得弄得像样吧。”
温晚月这一提醒他才想到，看着桌面上工工整整的一些资料什么的，连忙随便拿过来一个文件夹摊开。
“你肯定被发现了。”温晚月说，“一看就没有经验。”
“谁像你？上课看漫画，吃零食，无恶不作。”
“你又不是没吃过。”温晚月还记得当初自己非要跟他做同桌，在一节政治课上，趁着老师不注意骗他转过头，迅速地往他嘴里塞了个橘子味的软糖。
当时的宋立书整个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慌乱地将软糖含在嘴里，生怕会被老师发现。而罪魁祸首趴在旁边看着他又囧又生硬的遮掩动作捂嘴直笑。
下课后，他刚准备跟她算账，却被她抢先一步开口：“别这么小气，老师不是没发现吗？而且，你不觉得蛮刺激蛮好玩吗？”
宋立书拿她没办法，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带着宠溺：“也只有你这样。”
温晚月得意地朝他吐了吐舌头：“除了我之外要是还有别人敢这么对你，我肯定打爆她的头！”
他笑出声：“没有，谁跟你一样。”
“哼，我不好吗？”
“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
“太敷衍了，具体点。”
宋立书敛了敛笑容，表情认真起来，边想边说：“身材好，长得好，皮肤好……”
“你怎么这么肤浅？”她不悦地反驳。
“说别的就太违心了。”
“……”温晚月瞪着他，“你找打吧！”
宋立书连忙拯救：“诚实勇敢，像勇士，像英雄。”
她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呢？”
“……”
“没了？”
“剩下的还有待发掘。”
“我不体贴吗？不细心吗？跳舞不优秀吗？我性格不可爱活泼吗？”温晚月一脸不服气，生气地问他，“你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那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肤白貌美大长腿吗？”
“还会调情。”宋立书很认真地补充一点。
温晚月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他那认真可爱的表情给戳中了，竟然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懂，木讷又不懂情趣，我只能亲自上手。”
“我去学学？”宋立书含笑轻轻挑眉。
温晚月眼睛一转，想歪了，意味深长地朝他挑了个眉，悄声问：“怎么学？你想学哪方面？”
他想了想，耳朵慢慢红了起来，突然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时间不早了，你收拾收拾休息吧，我一会儿也要休息了，晚安。”
“哎你……”温晚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埋在被子里。
她的书书永远都这么可爱。
笑够了，温晚月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明天我要验收学习成果，晚安【么么】
宋立书听见手机响了一声，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然后拿起手机，看见她的消息，忍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