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南栀回答的，还是程晓梅。
程晓梅打开报纸的另一个版面，指着照片说道：“姐，你就放心吧。南姐已经找到张志文了。你看，他俩见面还被记者拍下来了呢。”
程建欣看向程晓梅指的照片。
刊登这个新闻的版面特别小。
照片也特别小。
报纸上的照片又是黑白照。
照片里，南栀的脸倒是拍的很清楚，弯着腰，对这车内的男人说话。
男人的侧脸模糊，隐约看到眉峰和高挺的鼻梁。
大概轮廓是很像张志文。
程晓梅继续道：“南姐之前让你开的分厂也正式运营了。大批的货，已经运到了淮安县。旺趣又重新开始卖了。要是南姐没有和张志文谈妥的话，南姐怎么会这样做？南姐，我说的对吧？”
程晓梅一脸求表扬的神情，看向南栀。
南栀笑着夸赞到：“晓梅说的很对。不愧是建欣姐和我的小妹子，就是聪明，也是做商人的料。”
程晓梅听到后，小尾巴都快要敲到天上去了。
程建欣又看向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看向这片夸大其词，用极其煽动的字眼表示旺趣和张志文要合作的新闻。
她琢磨着还是不对劲儿，找了个借口，把程晓梅和程母支开。
病房内就只有南栀和程建欣了。
程建欣道：“妹子，这儿没有外人。你老实对姐说一句，照片里的人，不是张志文吧？”
南栀笑眯眯地看向程建欣，她的长相漂亮，是那种女人也会很有好感的英气长相。
“姐，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程建欣没好气地看了南栀一眼，“我可不是小梅那丫头，能轻易地被你忽悠过去。照片里的人要真是张志文的话，记者怎么可能会拍的这么模糊不清？”
南栀对程建欣竖起大拇指，“我姐就是聪明。”
程建欣被南栀气笑了，她是一个脾气爽朗，有话直说的京城大妞。
“妹子，既然我把你当成妹子看待，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一开始你想要挣快钱，短时间内打响旺趣的名气，盗用张志文的头像，我不反对。但是，既然咱们的名气已经出来了，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盗用他的头像了。这条路始终不是长远之计。不然的话，你刚挣到的钱还没有摸热乎呢，你也进大牢了。”
南栀早就做好准备了。
虽然旺趣是她创立的牌子，但是厂子的法人可不是她。
就算她真没有办法找到张志文，那她也不会去坐牢的。
不过，南栀没有对程建欣说。
她的头伤还没有彻底恢复呢，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南栀握住程建欣的手，说道：“建欣姐，你就放心吧。既然我敢用张志文的头像，就说明不会犯法。我向你保证，腊月二十三张志文肯定会出现在南家园广场宣传旺趣。医生要说你的伤没有问题的话，那我就找车接你去淮安县看大明星。”
张志文远在港城，咋可能来淮安县这样的小城市？
再又说了，他那么红，又咋可能宣传旺趣这样名不见经传的零食牌子？
程建欣觉得南栀的话特别不合理。
但是她却鬼使神差似的真信了南栀说的。
……
南栀去找了医生，再度询问了一番程建欣的伤情后，确定程建欣的伤并无大碍后，这才放心地离开医院。
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沈砚。
沈砚坐在车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