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
毕竟他搞出这么一大出戏来，为的是后来的目的。
小朋友说话的语调很诚恳，听上去还有点儿不太像十八岁的味道。
唉，可惜了。
可惜，他不能那什么。
顾一白在心里叹了叹，手在耳机上碰了碰，止不住一点儿笑意传到了直播间里：“这个，好像不太行？”
【哈哈哈，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小哥哥忽然变温柔了？】
【前面的，不是错觉，我也觉得小哥哥好温柔！】
好像，不太行。
这话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有点儿熟悉。
沈未辞简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质了。
怎么感觉真的好像？
这不对。
沈未辞，你丫的给我回神，你给我正常点儿。
沈未辞在心里轱辘了一阵，语气听起来好像更无奈了：“为什么？我说过，你来看我直播，我已经很……”
白中带绿：“因为我觉得你很优秀，你也值得这么多。”
【！！小哥哥，霸总啊？】
【嗯哼，这语气，真的不相识？】
【别洗了，就是包养好吗？装什么装呢？】
【靠，我堵不上黑子的嘴，我有罪】
【有一说一，我想磕了（不是，染总别打我）】
随着弹幕刷刷而过，顾一白适当顿了顿，接着道：“小妹妹，打赏是我的自由对吧？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提议，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