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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英国人的危局(2 / 2)

在原本的历史上,1758年7月26日,随着路易斯堡前面的棱堡内的最后一杆枪熄火,法兰西人举起了白旗。他们因为得不到补给而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由此,1758年7月27日,路易斯堡的所有法军投降。这是英军在北美洲的第一次真正胜利,新英格兰海岸终于摆脱了法兰西人的威胁,英格兰舰队可以顺利前往圣劳伦斯河了。年轻的詹姆斯·沃尔夫成了众人心中的英雄,获得了胜利的荣耀。虽然杰弗里·阿默斯特和爱德华·博斯科恩的作战计划值得称赞,但詹姆斯·沃尔夫的所有行动体现出了罕见的军事才能。詹姆斯·沃尔夫不仅睿智机敏,坚毅自信,还充满能够感染全军的热情。他无论出现在哪里,都能成为最耀眼的明星。

但这一切荣耀在如今的未免都已经和他们无缘了。就在法兰西人弹尽粮绝的前几天,环球集团的援军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一艘排水量接近1万吨的巨舰用156门大炮轮番问候了英国舰队的后方,双方随后陷入到了激烈的交战当中。

在标准历史上,詹姆斯·沃尔夫本来还想趁路易斯堡陷落,乘胜攻打魁北克,但奥古斯丁·德·博斯切尼·德鲁库尔的顽强防守拖延了时间。当时,进攻魁北克的时机已经错过。加之,詹姆斯·沃尔夫生了一场大病,不得不返回国内修养。考虑到进攻之矛不在阵容当中,杰弗里·阿默斯特也只好率军撤回哈得孙河,因为那样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乔治湖的紧张局势。

但现在,沃尔夫的病情恐怕已经出现端倪,只是他回国的道路却已经被环球集团切断。乔治湖南端的状况依旧不佳,然而阿默斯特也休想带领他的军队前去支援。更为糟糕的是,他们要面对的这支环球集团的马芝兰舰队,拥有多艘体型庞大的舰船,甚至部分舰船表皮还覆盖有铁甲,让他们的炮火几乎难以起到相应的作用。

英国人开始感到被动起来。当这些消息传回内阁的时候,他们甚至已经后悔与环球集团作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在欧洲大陆上的盟友普鲁士人,似乎仍然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

1758年6月23日,不伦瑞克公爵斐迪南曾在克雷菲尔德获得了再一次攻击法军的机会,他将部队分为间隔很大的三路,其中一路是抄敌人的后路。尽管法军统帅克莱蒙王子兵力优势极大,但是他的处事却不够果断,没能亲率部队去迎击孤立的某一路敌军。他甚至在主力没有真正交手之前就下令撤退了。

拿破仑严厉批评了克雷菲尔德和托尔高——发生在1760年,当时的战场上也出现了类似的战术——两场会战中的分进合击,说这种做法违背了战争艺术的所有法则。孤军是有可能被打败的。他还说托尔高会战是腓特烈唯一一场没有显示出天才的战斗。

而我们会发现拿破仑的判断完全可以反过来看,认为分进合击恰恰是创造精神,它让一种已经失去活力的传统作战样式得以回光返照,拿破仑的批评忽略了不同时代战术的区别。道恩在托尔高会战中趁着国王绕路包抄时攻击齐滕,这确实并非不可能做到,但道恩做出这一决策并迅速实施的概率不如腓特烈放手一搏的概率大。

谁都不能保证的是拿破仑这位出生在科学家的怪物,其实在不久之后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法兰西主义分子。他在对待这两场战役的评价当中,不可避免的站在了法国人一面。而普通人只会欣赏胜利者的表演,所以他们更加倾向于称赞分进合击的妙手之处,但对于一名时常面临战争厮杀的统帅来说,冒这样的风险除非有绝对的把握,否则是断然不可能那么做的。因此拿破仑的批评态度也是和他的处境有关的。

和拿破仑进行交流。对于海宁来说很有可能不会成为一件愉快的事情,但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海宁就可以乐意要为他们进行通信,这其中就包括他在北美洲的老朋友富兰克林两人的通信,是通过环球集团的加密渠道进行的,毕竟这位富兰克林是他在英国体系当中最为重要的间谍之一,但是这个间谍的通信有很多都和情报无关,他的一些文学创造,一些发明实验都会被用来与海宁进行分享。

最近一段时间,在他为北美洲的那些子女者们辩护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对喜欢的物理现象进行研究,这其中就包括一些对蒸发的研究,他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朋友们,海宁也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件。

他将一支温度计用乙醚蘸湿,然后用风箱对它吹气,直到温度计的末端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在原本的历史上,1758年6月17日,他在给友人约翰·利宁的信中描述了自己的几个实验,顺便对沙漠旅行者已经掌握的知识思索了一番。

不过在本时空当中,包括海宁在内的许多位朋友都收到了类似的信件。这可能是因为他在环球集团的帮助之下,获得了更加便利的通信条件所致。

信中他有这样的叙述:从这个实验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在温暖的夏日冰冻而死的可能:只要他站在一条疾风吹拂的道路上、并且频频往身上涂抹乙醚就行了。乙醚是一种比白兰地或其他常见的酒类都更容易燃烧的液体。一直到过去这几年里,欧洲的哲学家才似乎了解了它所蕴含的自然之力,并知道了蒸发可以用来冷却身体。而东方人早就明白了这个原理。一位朋友告诉我说,伯尼尔在近一百年前写出的《印度斯坦游记》里,有一段提到了旅人在酷热的天气穿越干旱沙漠的一个窍门:他们用长颈瓶装水,并在瓶身周围裹上蘸水的羊毛,挂在骆驼的背阴面。

富兰克林接着又想到了自己在费城夏日100多华氏度——约摄氏38度以上——的天气里耐受高温的能力。他总结道,蒸发造成的冷却一定产生了作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

我认为一具死尸的温度会渐渐和空气相同,而活人因为不断出汗、汗水不断蒸发,反而能保持凉爽。

同样的道理,每到收获季节,宾夕法尼亚的农民都会冒着晴朗炎热的阳光,在开阔的田野里收割庄稼。他们的工作得心应手,只要不断出汗,炎热就不会有多少妨害,而他们也确实有法子使自己不断出汗——实际上这种方法应该被总结为不断的补充水分,以便让身体有足够的水分形成汗液,继而排送出去——他们不时喝下一种淡淡的酒,那是混合了朗姆洒的水,很容易蒸发。然而汗水一旦停止,他们就会倒下,如果不能继续流汗,有的人还会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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