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6岁，不过我以前做过这类工作的，我很有经验。”洛琳认真地说道。
老板娘扑哧一笑：“有经验？”
洛琳用力点头。
“行，那就先试试吧。”老板娘拍了拍磕完瓜子儿的手，“跟我来。”
一个衣帽间，老板娘拿出一身衣服：“换上。”
洛琳打量着略显暴露的衣服：“这是……”
“别多想啊，就是在前台站着，提升气质，吸引顾客的，总不能一副学生样，不知道的以为我们雇佣童工呢。”老板娘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好。”洛琳换上衣服，虽未成年，但胸前确实能看出来，洛琳把衣服往上拉了拉，端端正正地走出去，站在前台。
“你是出来打暑假工啊？”老板娘看着洛琳，现在的小孩子，不好好学习，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让她吃点苦头就知道上学的好了。
“不是，我不想上学了。”洛琳回道。
“哎哟，还不想上学了，那行，你就在这儿好好感受一下上班的乐趣，你就知道上班好还是上学好了。”说完，老板娘又交代了一下关于具体工作的事，就离开了。
洛琳在这里站了整整一天，看表，22：30，她移动了一下腿部，感觉侵入骨髓的酸麻。
“今天这……不行啊，啊？老板，你这儿人不行。”一个喝醉了的中年男人被人扶着走下来。
“王总，您这是喝多了看谁都不顺眼。”老板娘笑着说，但满脸嫌弃。
男人正要辩驳，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洛琳：“这个不错。”
说着就往洛琳身上扑，幸好老板娘一手托住他：“这个不行。”
“怎么就不行，你给我让开。”男人甩开老板娘，老板娘身后的洛琳被这架势吓到了，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真不行。”老板娘边陪着笑，边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转身对洛琳说，“你进去换上你自己的衣服快走吧。”
洛琳忙点头，收起了那一百块钱，就要走向衣帽间，却不想被男人一把拉过去：“跑什么跑，站前台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来让叔叔好好看看。”
男人此时力气大的可怕，老板娘和另一个男服务员拉不过他，男人使劲把洛琳拽进怀里，让她靠在墙上，扯着洛琳的衣服，身体在洛琳身上蹭来蹭去。
洛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绝望，眼角流下一滴泪。
“干什么！”贺北江冲进来，把男人从洛琳身上扒下来，对着他的脸一顿乱锤。
男人被打的嘴角流血，白翔和老板娘忙制止：“行了行了，可别打出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