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不论是谁，只要一张口就都没了声。
宽敞的套房内。
洛鸣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去了阳台，看着外面雪花轻舞，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清茹特别喜欢下雪。”
“阿姐也是。”玄凤跟上来说。
“大师，我有罪。”
“谁不是呢？”
话题一旦被打开，有些问题就能够直面。
玄凤问起当初封清茹究竟是怎么去世的，庄绍兰又是怎么上位的。
毕竟，按照庄绍兰的说辞，她是因为洛鸣远在发妻走后，对方把所有财产留给唯一的女儿才造成她对他的仇恨，后续才会涉及到司蓝国。
洛鸣远闭上眼，似乎是在用力回忆着什么。
可玄凤知道，这也许只是一场徒劳。
他的意识被控制了这么久，再加上近日受现实的打击，精神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正常，更别说让他去回忆十多年前的事。
气氛沉默了片刻。
洛鸣远忽然开口道：“我记得那晚清茹问了我一个问题，可能是我的回答没有令她满意，她就一个人出去了。”
“她问你什么？”
“她问......”
洛鸣远又用力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问你是不是后悔娶了她？是不是在庄绍兰出现后，你觉得温柔的女人才是最适合你的？
“你回答她说：‘我不后悔娶你，但我不否认我的内心希望你的性格能像她一样优雅随和~’”
洛晚柠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此时她已经换上了女装。
极简的白色毛衣配烟管裤，披着件白色大衣，长发束成清爽的马尾，周身裹挟着从外头带进的冬日气息，整个人显得冷漠至极。
洛鸣远黯淡的眸子骤然一亮。
“晚柠~”
“小少主？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玄凤在一旁疑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