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离开了？”
“嗯。”
“为什么回离开？”
莫舒正拿着刀处理鸡翅，乔予看他沉默。
“不想说？”
莫舒回头对她一笑，“我在想，怎么和你说那些不好的事，会不会影响你的心情？”
“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最早我决定和室友一起做应用的时候，他主动参与，我没拒绝，后来应用很成功，得到第一笔投资。”
乔予一手拿着棒棒糖，一手扶着另一只手臂，认真听他讲。
“我知道，你凭借那个项目获奖了。”
莫舒点头，把鸡翅放进盘子里，腌好。
“后来他把我们应用的部分程序泄露给对家，导致投资人撤资。”
乔予微微蹙眉，“后来呢？”
“我重新做了一个应用，找我爸投资，后来孟辰他们很努力，长风发展的很好。”
“你呢？”乔予注意到他这句话里的一个缺漏，“我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去长风科技，你说你是合伙人，不参加任何运营？”
“嗯，我考研了，没时间参与应用开发。”
乔予不相信他的话，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已经开始替他难过了。
“你为什么会考研？”
以他当时的能力，考不考研应该没什么差别，听白芷说过，他在大四的时候就已经很厉害了，虽然不明白计算机，但乔予很明白，既然他大四决定创业，那就说明他已经决定步入社会了。
但为什么明明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还要读研呢？
莫舒回头看着她，微微一笑，“阿予，过来帮我挽一下袖子。”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岔开话题？”
看他的袖子明明好好地挽着，但还是走了过去，作势看着他，“要我帮你挽那只袖子？”
因为手上又水渍，他只是弯下腰，半搂着她。
“阿予，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现在这样很好，或与正是那些经历，他才无比珍惜现在拥有的。
“好好说你读研，你说我做什么？”
乔予半仰着头，伸手抱着他，“是不是不想告诉我你那段时间你颓废的样子？”
“嗯，不想让你知道。”
乔予笑着推开他，“你这样说，我就一定要知道。”
“那个李宏为什么现在还在用你的创意？”
乔予退回门边，棒棒糖已经没有了，但嘴里还有甜滋滋地橙子味。
“是曾经被我淘汰地想法，他用不用于我而言，没任何意义。”
“以前觉得你干干净净，温柔儒雅，今天多了一个闪光点。”
“什么？”
“淡泊。”
乔予憋笑，“不争不抢，真是好性子。”
乔予知道他是不屑，那些东西在他眼里根本不重要。
不过想到这里，乔予低头看了看鞋尖，回想起堂姐的话。
“莫舒，当时你知道他泄露你们的程序，你没去找他吗？”
莫舒拿着汤勺的手一顿，很快继续过滤排骨煮出地白沫。
“孟辰报警了，但警方没有找到线索。”
乔予愤愤，“然后就这么放过他了？”
“嗯。”莫舒一笑而过。
“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呢，怎么也该……”
乔予举起拳头，对上莫舒含笑的眸子，缓缓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