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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蛇的第二十七天~(1 / 2)

这是白贞贞第二次去天界。

有了上次中途缺氧的经验,这次白贞贞紧紧握着六金乌手没再主动放开过。

六师叔说要带她前往天界的天河,一个能洗净一切邪念的地方。

贪、嗔、痴、恨、爱、恶、欲,这些都是凡人所逃不掉的邪念。

贪。人有五感,生在这世上从小都避不开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鼻子闻,用舌头尝,用身体去触摸。

声、色、香、味、触,这五种感觉容易引起人的利欲之心,被称之为五欲。

对五欲执着,非得着不可的就称为贪。

嗔,对众生或事物厌恶而产生愤恨,引人容易发怒,仇恨。

痴,看不透世上一切终究留不住,用尽一生去抓住自己想得到的,到头来损失的比得到的要多便是愚痴。

恨,恨恶、讨厌其他人,恨恶自己。

爱,过度的偏爱及宠爱。

恶,心中产生了伤害他人,伤害自己的想法。

欲,欲望。

这些六师叔和她提到的别说是人了,哪怕是现在作为妖族的她都没办法说自己和这些邪念一点关系都没有。

人非圣贤,又怎会无过?

六师叔也说除非是圣者,不然就连天神也不可能一点邪念都没有。

当天神有了邪念,那就必须得去天河将邪念洗除。

听着简单,可这天河的水洗的不是身,而是心,是灵。

邪念由心而生,这水的作用自然就是将心中的邪念洗净。洗的过程中身体会感到灼热,似被扔进滚烫的热水一般。

只有在这滚烫灼热的情况下,一切的邪念才能被天河之水吞噬、烧毁。

心中的邪念越多,洗的过程就越难受,所以天河之水也是个测试人心的地方。

每个从凡界而来的新任天神都需要受到天河的洗涤,没有例外。

显然白贞贞不是因为要去天界任职才前往天河的。

六师叔说她虽然现在已经能够感受到素灵,但这还远远不够。

她要做的是与素灵合一,让素灵能够与自己完全融合达成心意相通的境界。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需言语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虽然听着很像谈恋爱……但这确实就是六师叔说的原话。

作为神器,素灵剑神力纯正,对邪念极其敏感。但凡白贞贞心中有一点心术不正的想法都有可能影响到素灵的发挥。

为了让白贞贞能够更好地感受到素灵,六金乌这才决定带她到天河走一趟,将她身上的一切邪念洗除。

没了邪念的阻挡,白贞贞自然就能够更容易感受到素灵,也方便他在一旁指导。

明白六师叔的意图,白贞贞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一会儿入天河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疼,白贞贞就下意识地把抓着六金乌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感受到自己抓着的手似乎更紧了些,六金乌便抬眸看了白贞贞一眼。

仅是一眼就见到了她脸上的慌乱和不安。

怪他把天河之水说得太详细,她估计是怕了。

这时候多说什么都有可能加重白贞贞的恐惧,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说,手任由白贞贞握着。

在手被白贞贞握住的同时,他也在暗中调整自己身上的温度不让她被自己烫伤。

别的人他或许不了解,可如果入天河的是白贞贞,他总觉得她应该不会感到很多的痛楚。

毕竟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令他印象深刻。

就这么一个把表情都写在脸上的人,能有多少邪念?

等双脚着地的时候,白贞贞再一次来到了天门前。

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她没想到这才刚到天界就碰到了个熟悉的面孔。

只见那人的手脚上被锁上铁链,赤脚走在地面的时候沉重的铁链被拖在地上,声音沉闷。

白贞贞见他脸色发白,被缠上铁链后走路似乎有些困难,双肩也因为承受不了手上铁链的重量而往前倾。

原先整齐的头发如今散乱不堪,若不是白贞贞对他的面貌印象深刻,恐怕还真认不出来。

见到昔日的天蓬成了这般模样,白贞贞有些不可置信,“那是……天蓬元帅?”

他们和天蓬离得并不远,听到了白贞贞的声音天蓬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

最终,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被那两名天兵给带了下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白贞贞越想越不对。

作为天神,统领天兵天将的天蓬元帅,怎么会像一名普通的凡人一样被这样的铁链束缚?

什么样的铁链能坚固到天神都拴得住。

天神不可能会被如此对待,那铁链上一点神力也无只是普通的铁链。如果天蓬能被这铁链给折腾成这样只能说明,他已不再是神。

看着天兵离去的方向,白贞贞忍不住问道:“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地府,入畜生道。”

地府,畜生道。

六师叔的一句话令她顿时心情复杂。

天蓬那一身铠甲的模样还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这样一位站资挺拔,一身傲骨的银袍统帅,转眼就从一位

“他犯了什么错?”什么样的人才会入畜生道?

白贞贞记得以前曾看过有人说入畜生道的只能是恶人。

恶人,行不义之事,杀人放火、□□掳掠,无恶不作之人。

这些词又和天蓬有什么关系?

难道即使已经来到了综神话的世界,还是逃脱不了原著的宿命吗?

初次见到天蓬的时候,白贞贞就认为这样的天蓬定然不会成为日后的猪八戒。

可现在她才发觉,有些事不说她认为不会发生,就不会发生。

“他犯了什么错?”

她听到六师叔笑了一声,笑得有些讽刺。“调戏天神姮娥,动了凡心之罪。”

闻言,白贞贞缓缓抬眸看着六师叔很是认真地问:“师叔可信?”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尽管她只见过天蓬一面,可她却相信天蓬的为人。

她不止相信天蓬,也相信姮娥前辈。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被白贞贞这么看着,六金乌也丝毫没有被影响。他开口将自己的想法说出,说得非常清楚,“我不信。”

“其余的金乌不信,就连姮娥自己都不信。”他往天蓬离去的方向看去,“动凡心的从来都不是天蓬,这件事怕是谁都清楚。”

他顿了顿才接着方才的话,“可偏偏天蓬自己认了罪。他如今成了这般模样也怪不得任何人。”

调戏姮娥这件事天帝估计比谁都清楚。最终将天蓬的神骨剔去,贬入凡间只怕是不希望他们知道真相。

有时他真的觉得这天界就是个重面子的地方……

他听说审判天蓬之时除了他们兄弟几人,其余的天神竟无一人为天蓬说话。

他们不求情也不开口,全场静静地看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怕只是不敢得罪天帝,只因为有人说见到天蓬同天神姮娥——天帝的女儿在一块儿。

既然天蓬自愿包庇那动凡心之人,那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是天蓬的选择。

动凡心之罪,呵,可笑。

天界从来都没有不准动凡心的规矩。

“那姮娥前辈她……”

六金乌淡淡地说了句:“她没事。”紧接着又补充道:“不是她。”

不是她?什么不是她?

白贞贞还没琢磨清楚六师叔的话是什么意思,天门处就传来了一阵女声。

“六哥。”

这声音耳熟,白贞贞认得。只不过比起之前似乎多了几分清冷。

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白贞贞就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姮娥朝着他们走来。

一袭绿衫轻纱。随着她走,来耳上的耳坠微微晃动,精致的发髻上没有多余的头饰,素雅却令人感到舒服。

金银珠宝戴在她身上只会显得俗气,配不上她这一身的脱俗之感。

她步步向着二人走来,脚步快而端庄,和凡界那个有些任性又直性子的前辈简直是判若两人。

见白贞贞看着自己出神,姮娥便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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