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打量了一下这只棕熊，皮毛光滑保暖，正好兮兮怕冷，可以给她做一件保暖的衣服。
那棕熊一看到他的眼神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它感觉这人不是在威胁恐吓它，他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它连忙道：“现在妖界出了律法，你不能伤害我。”
许淮书笑了笑，和蔼道：“这是人界，妖界的律法目前还管不到我。”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棕熊，道：“你一半在人界，一半在妖界，不能全扒，我就扒你一半吧，正好兮兮身形娇小。”
棕熊浑身发抖，它道：“我说、我说。”
许淮书遗憾地放下了手，道：“说吧。”
棕熊憋屈地看了他一眼，才道：“我被派到人界考察，分析人界适不适合妖族的生存。”
“你们想占领人界？”许淮书倒是意外，妖族人族早就签订了条例，进水不犯河水，居然还有妖想占领人界，“你被谁派过来的？”
“我不知道，是有人传音给我的。”
“他叫你你就来？”许淮书乜了它一眼，道：“你们是凭什么证明身份的？”
“在说话之前会有一段奇怪的声音，我们都是听那个声音的。”
许淮书想了想，道：“你学一遍。”
这棕熊妖力太低，不一定听过全部妖类的叫声，只能让它学学，他之后再去查。
谁知棕熊摇了摇头，道：“我之前学过，学不会。”
看着这人的眼神又危险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它的皮毛，棕熊连忙道：“不过我听得出来，我要是听到了肯定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