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兮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想把安然抱得更紧，但只是片刻，她就松了力道。
安然感觉得到，他以为是他离开的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让她疏远了他，他想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却听见她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很疼？”
安然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照兮拍了拍他的背，道：“成人的代价是不是很大？我其实总是要死的，只要再等几十年，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安然抬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
安然俯身吻上她。
照兮怔了片刻，他们不是没接过吻，可是每一次接吻安然总是十分着急莽撞，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着急尝尝她嘴里的甜味。
她闭上了眼睛，手慢慢往上搂住了安然的脖子。
她在离开别墅后问过小道士，知道安然一只那啥想要成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除了魂飞魄散以外，越是厉害的，受的酷刑就越重。
可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不想让他觉得她不值得他做这一切。
片刻两人才分开，照兮轻轻喘了一口气，安然摸着她的脸，道：“我想跟你用人的身份在一起。”
成为那啥之后太痛苦了，见不得阳光，除非投胎，否则就得一直待在那阴暗潮湿的环境中。
他不想让照兮生活在没有阳光的世界中。
照兮把安然带回了家，叫了个同城跑腿送了套睡衣过来，洗澡之后就一同睡了。
第二天是被小道士的电话吵醒的，安然比照兮先醒，他不会用那个玩意儿，就把照兮的耳朵蒙着不让她听。
但是没什么用，照兮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大的，她很快就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