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作为艺术照当然是很好的，可惜这张照片只能他和照小姐分享。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今天察觉出老祖宗心情很好之后，沈同年就大着胆子把那张腹肌照发给了照兮。
他想的很简单，若是陛下当年爱过老祖宗，那看见昔日爱人如此羞耻的样子，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就要捅开了。
沈砚淮早就知道沈同年要做什么，都是他默许的，他也很期待陛下看到腹肌照的样子，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看见陌生外男就会不好意思地躲在他身后。
可惜他们都忘了，照兮并没有作为古人的记忆，在她的记忆里，她从出生就是现代人。
她当然不会害羞，只会像老色批一样数他有几块腹肌并且舔屏。
沈砚淮看见照兮的消息，一时间心里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沈同年凑上来看，也沉默了。
半晌，他道：“说不定真的是没看到呢，要不老祖宗您再发一次。”
然后沈同年就被沈砚淮不太友好地请出了房间。
沈砚淮看着照兮发来的那句话看了很久，最后心一横，还是把那张腹肌照发给了她。
以前他和陛下都没踏出那一步，所以他们都带着各自的遗憾，如今他就踏出第一步，希望这次他们没有遗憾。
照兮发完消息后也很忐忑，对方迟迟没有回她，应该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早知道她就不问了，平添尴尬。
正准备放下手机时，沈砚淮的消息发过来了，看到新的消息照兮还愣了愣，也没想到他明明撤回了照片却还是发给她，她有些摸不准沈砚淮的想法，问道：“你这是……发错了？”
沈砚淮这次回地很快：“不是，就是给你的。”
这下照兮彻底懵了，她身上是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沈砚淮出卖色相来获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