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只能先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米利加斯已经睡了，他窝在枕头的一侧，照兮也关了灯，在床上躺下，顺手把带出来的毛巾扔到米利加斯身上，给他当被子了。
第二天一早，照兮准备去事务所打个卡之后就离开，但她走之前，格温叫住了她。
“亲爱的，毛赫最近在跟警方的一个案子，他嘱托我说，把米利加斯交给你了，他相信你能够应付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
格温今天依旧穿着一身干练的小西装，也是依旧的大红唇，她跟昨天唯一的变化就是西装的颜色变了。
照兮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毕竟现在她就是在跟米利加斯待在一起，她比较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是像在莫里斯顿大学的那种案子吗？”
“唔。”格温斟酌了一下，想了想什么东西能说，“差不多，只是莫里斯顿大学的案子更加残忍。”
照兮点点头，莫里斯顿的案子是杀人煮尸再抛尸，她长这么大包括以前跟着谢临川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法子。
听说验尸的法医来了几波，都被熏吐了的。
“你知道我不能透露太多。”
照兮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格温好像能看透她一样，提前开口。
照兮理解她的意思，他们这个本来就是侵犯了人的隐私权，加上毛赫又是跟警方合作，保密也正常。
“亲爱的斐安，早上好。”身后传来一道明朗的声音，照兮和格温转头，是米利加斯。
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条纹衬衣，把衬衣当作外套，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T恤，踩着帆布鞋的腿上，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他的短发在空中飞扬，黑色与金色在视线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