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他是这么说的？”
“哦，那倒没有，我猜的。”暗七摆摆手。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蹭到了照兮床前，道：“你、你这次死里逃生，算你大幸，你以后还是做个好人吧。”
“？？？”照兮一脸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不做好人了？”
虽然你们这些暗卫不喜欢她，但也不能在人背后造谣吧？
暗七见她还是冥顽不灵的样子，只得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摇摇头走了。
双平见她还是一脸奇怪的样子，小声地道：“你是好人，我知道的。”
照兮看了她一眼，道：“谢谢啊。”
想了想，她招招手，示意双平过来，她低声道：“你去帮我在府里问问有谁知道谢临邑这个人。”
双平点点头，然后就跑了出去。
照兮靠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索，想要回忆之前在空间里，北棠的一言一行，但却发现她的记忆渐渐模糊。
从开始醒来时的清晰的记忆，到现在渐渐模糊，她都快不记得北棠长什么样子了。
还有……还有二十一，它在她记忆中只是一团光球，但她知道，二十一还有其他样子，她见过的，但她也不记得了。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以往做梦的时候，刚刚醒来时会记得很清楚，但中间有什么事情一打岔，她就不记得梦的内容了。
她不会，经历的那一切都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