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照兮在他怀中仰起头，看着他。
“当然可以。”北棠笑了笑，在她额上亲了亲。
说干就干，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在京郊的小道上，一匹烈马，上面驮着两个人，一路往西。
照兮母亲的墓没有埋很远，就在京郊的西边的庄园的后山上，那是北棠的庄园。
两人没惊动庄园里的人，将马拴在外面就一路步行上了山。
照兮母亲的墓就在山上，每天都有人来打理野草，墓旁边干干净净，墓碑上的字也犹如昨日刻上去的一般清晰明了。
北棠站在不远的地方，照兮跪在墓前，手指抚摸着墓碑上刻着她母亲名字的碑文。
“娘，我来看你了。”
照兮低声说话，她感觉已经好久没来看她母亲了，事实上也的确很久没来了，虽然在空间里，时间过得很快，但她在小世界里面的时间却是实打实的。
十几个世界，算下来，她好像有几百年没来看她了。
“我前些日子，遇到了林允江了……”
北棠站在一边，一直看着照兮的身影。
看着她跪的挺直的身板在某一刻一下子弯了下去，听着她死死压抑着的哭声，心中有些难过。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神色怔然，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他往后一辈子，可能都不会见到哥哥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和照兮，都只有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