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沂抬头，给清舒使了个眼色，让她多多看着点他们，清舒点头。
“你这孩子……”顾容华看着二十一，突然开口，“原先那小名不是挺好听的吗？怎么改了个这个名字。”
“他喜欢。”照兮低着头，刚刚下了一针就被顾容华阻止了，“错了，这一针应该落在这里。”
“哦哦好。”照兮连忙把针抽出来，按照顾容华指的地方下针。
“这鸳鸯我怎么老是绣的跟鸭子一样啊？”沈连沂拿起手上的帕子，展示给她们看。
顾容华笑道：“多练习就好了。”
“你怎么想起绣鸳鸯，给谁做嫁衣吗？”照兮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嫁衣。
沈连沂但笑不语。
照兮没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在收到沈连沂的视线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跟她一起看着顾容华。
顾容华没听见她们说话的声音，抬起头来一瞧，就看见这俩人盯着自己，她好笑道：“看我作甚？”
“哦。”沈连沂移开视线，嘴角却带了点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某人也快了。”
顾容华一呆。
沈连沂凑过来，用肩撞了撞顾容华的肩，笑道：“昨日我哥来找你，他跟你说什么了？他走的时候你脸都是红的。”
闻言，照兮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惊讶地看着顾容华。
“什么啊。”顾容华一个推了她们一把，“那么晚了，你还能看清楚我脸是不是红的？”
沈连沂笑笑，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照兮恍然大悟，“哦——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同沈将军的进展这么快啊。”
顾容华嗔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