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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论坛回古代 分节阅读 65(1 / 1)

d秦余感到一股gay气,在他下手前,抱住他的胳膊问道,“兄长,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这时候,曹素和陆菁菁下车来,她走过秦余身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怎么让兄长在外头干站着。”说着,朝宁成笑了笑。秦余一拍脑袋,“是啊,走,兄长且跟我进去,我们到客厅详谈。”他拉住宁成胳膊,到客厅时,分主次坐好,有丫鬟把刚才给宁成的茶换成热的,还端了一碗热的给秦余。秦余喝了一口,问道:“今日兄长找我有什么事呢”宁成答道:“不过是和兄弟分别久,有些想念罢了。”秦余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宁成该不会被自己掰弯了吧哈哈,绝对不可能,自己可是直男,不过是跟人家睡了一两觉,怎么能说掰弯呢。“不过,我还有件事要来麻烦兄弟。”下一秒,宁成又开口说道。“兄长但说无妨,小弟力所能及的,一定给你做到。”秦余放下茶杯,郑重其事道。“也没什么大事,日前山长他给了我一百五十两,叫在宁州买间好一点的宅子。”宁成解释道。秦余心中了然,“那宁兄,你是要我和你一起寻找合适的住宅吗”宁成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兄弟你今天才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等你有空时,能不能和我一起呢”“当然可以,其实我也有买房子的打算,只是一时下不了决心。”秦余向他表明自己的态度。“怎么,贤侄你要搬出去吗”忽然,曹老爷正好从外面走进来,听到秦余他们的谈话,诧异地问了一句。“曹伯伯,我”秦余不想在这时候会被曹老伯听见。身边的宁成站起身,他发现这时候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既然秦余已经答应,他也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向曹德和秦余告了声辞,留下自己住的地址后,便拱手离开了。“贤侄,你要跟我说清楚,是不是我曹家有哪个地方对不起你”曹德坐到椅子上,不解地问了问。秦余连说不敢,他把自己一直以来的顾虑向曹德吐明白,“伯伯,你们是很好很好的,余儿心里哪里不明白,只是余儿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侄儿在鹿山的时候,靠自己的本事赚来了一些银钱,正好够买间宅子。而且,如果一直在你们家住下去,你们不说,总会有人说,余儿出去后,一来能堵住悠悠众口,二来也给伯伯少了些负担。”曹德摇摇头说:“你这话,说起来就生分了,既然你赚到钱财,就好好存起来,日后必然有用,况且你就孤身一人,住在哪不是住,曹家也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不是别走了,等你考上功名,再说不迟啊”“伯伯说得对,方才是余儿鲁莽了,余儿不搬就是。”秦余此时尴尬非常,本来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向曹德他们吐露心声,没想到会出意外,既然曹老伯都这样说了,自己又能说什么呢。“对了,你回来好多天,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说你父亲的事,先前听陆墨林讲起你们鹿山有个看门人是秦太师以前的家丁,他姓秦,叫一鸣是吗”秦余点头,“对啊,他是叫一鸣,对啦,当时那位秦大爷死前说,我的母亲还在世,不知伯伯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曹德摇头叹息一声,“我和你父亲虽说是八拜之交,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的母亲,也不知道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到京城闯荡,打算闯出一片天地的愣头青啊。”说着,曹德便把自己和秦余父亲的事,统统说了出来:“那年,我安顿好我娘和我弟,便去了京城,想到那里碰碰运气,一开始在京城四处碰壁,还被人骗走许多银子,直到有一天,碰到一位身穿蓝白外褂的公子哥与另一位头戴金冠的大贵人那公子哥就是你的父亲,而那位大贵人嘛”“到后来,有个叫金钟的书生被人害死了,他的案子,弄得是满城风雨,那时,我躲在客栈里,哪里都不敢去,也是那一天的晚上,你的爹爹遍体鳞伤地出现在我面前,把我给吓了一跳,他当时跟我说,自己的父亲不认他这个儿子了,他再也不是秦家的人”“过了差不多半个月,秦太师一家又出大事了,秦家男丁全部被当今的陛下流放北边,而女人你知道陛下对秦家的女人是怎么做的吗”秦余听得认真,完全融入曹老伯的故事中,听曹老伯戚戚然地问,心里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曹德没有等回答,泪水就已经从眼眶里刷刷落了下来。“太惨了,太惨了,所有年轻的都被充入军营做了军妓,而老的发配到最南的交州,永永远远和秦家的男人们分开,唉,惨绝人寰啊。秦家的人,一半到北边,一半去南边,永世不能相见。你爹爹当时知道这个情况,伤心地便要去救他们,但终究还是被我给拦下了。”哐当秦余手里的茶杯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那那秦太师”秦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还是“秦太师”地叫着。“秦太师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罪一个金钟案,不应该会受到如此大的罪罚吧”秦余读过大周律,秦太师被人陷害,可最多也就革职查办,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罪呢。不过,回头一想,官场上的事,波云诡谲,恐怕金钟案只是压倒秦家的最后一根稻草。说不定,当今陛下,本来就想对付秦家也未可知啊。曹老伯停了一下后,继续道:“当时全城都在搜捕秦家的人,我带着你父亲,通过别人载垃圾的车,才蒙混过关,出了城,直接回宁州,到宁州后,我一颗提着的心,才落下了啊,唉。”曹德又叹了口气,“从那后,你爹爹一直在我家住着,他整日借酒浇愁,我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有一天,家门口来了一位奇怪的女人”秦余插嘴问:“莫非是我娘”曹老伯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也没有去问,那时我的生意有所起色,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关注他们,只是知道她跟你父亲郎情妾意,到后面女子又怀了孕,我便替你父亲张罗婚事。可当你娘产下你时,又忽然离开了,你爹爹伤心欲绝,抱着你四处寻找,我也替他着急,找熟人,找官府,可都没有用啊。到后面,突然有一天,你爹爹也离开了,他啊,连我都没告诉一声,唉,就这样,直到你来我这,已经过去十八年了。”说着,从衣服里拿出秦余先前带来的玉佩第一百一十七章 梦想秦余把曹德递过来的玉佩放在手上细看,碧绿的环形玉佩中间镂出芭蕉树的样子。隐隐约好像记得芭蕉所代表的含义,只是现在听了太多秘密,一下子竟想不起来。曹德看着他,脸上展露出笑容,“哈哈,说来也是有缘,当年弟媳怀你的时候,你伯母肚子里刚好也有了素儿,我们两家亲密无间,所以我和你父亲便订下了”曹德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打算看一看自己侄儿在听到这个惊天大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秦余看他话就说了一半,两家的妻子,同时怀孕,还亲密无间,说什么订下,那肯定就是指腹为婚了。指腹为婚,秦余觉得这是一种陋习,除非对方的姑娘心甘情愿,否则自己又怎么能够强人所难。“伯父,你说得该不会是指腹为婚吧”秦余很镇静地问了一句。曹德诧异地看着他,“是指腹为婚,怎么贤侄有疑虑”不该啊,他和自己女儿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听小六还有雪雁说,每晚小姐待在侄儿房中,要到深夜才归。那他听到要娶自己女儿,应当高兴才是,为何如此淡定,难道说,贤侄有什么说不出的隐疾曹德立即站起,抬起秦余的左臂,按住他的脉搏。他在早年间也学过一点医术,懂得些岐黄,但是一阵摸索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侄儿身体健康,活力充沛,前几天的感冒已经好了。莫非“你不喜欢素儿吗”曹德直截了当地问道。秦余摇头否认,他对曹素算得上是日久生情,心里头早把她当作不一般的朋友了。“那又是为何莫非贤侄心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菁菁吗”曹德实在想不通,当然,他听小六提起过,早前有个叫苏娴的女子,竟胆大地女扮男装,和秦余住在一起,不过当时侄儿并不清楚情况,也没有做出禽兽不如之事,虽然侄儿不是禽兽,但也有可能渐渐喜欢上那个姑娘,也说不定呢。秦余暗自忖度,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才三个多月,连大房子都没买好,怎么敢想太多,虽然喜欢曹素,但如果说到嫁娶,恐怕一时很难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人家是千金小姐,要和自己一个穷酸过日子,那不就是委屈人家所以必须要等到有了大房子,手头足够充裕,让这位大小姐,还能继续享受大小姐的生活,吃穿住行,不会拘束,那样才敢说娶啊。秦余看出曹老伯的顾虑,恐怕小六和他说起过阿娴的事。自己和苏娴,怎么说呢,肯定是好朋友,但总觉得还没到不一般的地步,到底喜欢阿娴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直到那天韩大人上鹿山办理采花贼一案,给自己一封京城的信时,才让他有断了这份姻缘的想法。那信,是苏娴姑姑假借苏娴之手寄来的,信中说他与苏娴,一个是穷秀才,一个是国公小姐,两人云泥之别,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况且苏娴早就有了婚约,希望他看在和苏娴同窗一场的份上,放过人家姑娘。秦余那时因为信,呆坐了半晌,到后面想通过来,虽然此刻觉得自己有些渣,但也不得不照做啊。而且安州遥远,人家一个国公大小姐或许回家后,想通了,跟自己这么一个乡下穷小子有什么好往来的。此时的秦余有些自惭形秽,甚至认为跟曹素也不是良配,怕会辜负人家姑娘,但又见曹老伯一脸期待的模样,不想伤害他的心,于是开口说道:“伯伯,侄儿心里头心里头确实有些喜欢素儿,可是侄儿觉得如果能考上功名,娶素儿,会更好,此时的侄儿,一心只在功名上。”原来如此,曹德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当心这傻小子说出自己另有新欢的话语,听他说要考取功名,素儿现已十八,算是大姑娘了,再到二十嫁人,也算不得老姑娘,正好配,正好配啊。而且侄儿有上进心,这样很好,不,是更好啊。曹德高兴地说道:“就依贤侄所说,等你高中状元,再迎我女儿入门。”秦余笑了笑,接着话题又扯到手里的玉佩上,“伯伯,那这块玉佩”“当时我和你娘也没说上几句话,倒是你伯母时常跟她聊家常,而这玉佩,便是那定亲之物,是你伯母从娘家带过来的。”曹德笑着回答,他感觉此刻和秦余的关系似乎更进了一步。秦余恍然大悟,他收好玉佩,又问道:“不知我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么问也有一些理由,虽然秦秀才他娘与自己非亲非故,可终究是这副身体的娘亲,潜意识中总有一股想要了解她的冲动。记忆里,秦秀才也是如此问他爹的,他爹却老是支支吾吾,好似有个惊天大秘密不敢说出来一样。该不会,秦秀才他娘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吧,呵呵,那怎么可能。秦余自嘲着,只等曹老伯的回答。曹德仰头慢慢回想,片刻后,才回答道:“你的母亲,怎么说呢,她是个很温柔的人,但也是个有大秘密的人,恐怕连你的父亲都不十分了解她,记得那时,你父亲还和她有过一次争吵,我当时恰好在外头,听房间中传出什么赵家、玉溪,总之是我不懂的话,但从那天后,你的父母之间便有些隔阂了。”秦余听曹老伯讲了很多自己父母的事,过了很久,曹德因为有事才离开前厅。秦余坐在前厅,他思考良久,对自己是秦太师后人这个身份很是在意,从结果上来说,秦太师赶跑自己父亲,十有八九和皇帝有关,而这个皇帝,害得秦太师,不,应该称呼为祖父的人那么惨,害秦家那么惨,而现在自己呢,居然要考功名,给他打工。不,出于对这副身体的尊重,秦余这辈子都不会给当今皇帝打工的。他心中想着,等考上功名,一定要争取外放,远离皇权中心最是要紧。而且当官,也是当百姓的官,不是给皇帝当官。想通之后,秦余觉得豁然开朗,他也不再迷茫,秦秀才家和皇家的恩恩怨怨,更不想管。他觉得自己的一生,也就是梦想,其实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官,将曹素娶进门,然后生一堆孩子,等孩子们各自长大独立后,便辞官归隐。归隐那天,搬回宁州城住,每天看日出日落,有机会就和三五个好友吹吹牛逼,谈谈往事,悠悠闲闲,到老了,要比曹素先死。啊啊,多么没有志向的梦想啊。秦余再次自我嘲讽,他站起身,绕过厅堂的一个屏风,准备往后院去,等走在过道时,发现墙上的木板有三道被人抓过的新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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