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四人喝了不到四箱的啤酒。杜飞喝得最少，还算清醒。剩下三人走路都打酒嗝，好在都没吐。
杜飞也就没回自己的房子，住在了201.
一大早就听见楼下管理宿舍的阿姨喊道：“201的杜飞下来拿一下东西，这都堵门了。”
杜飞迷迷瞪瞪起来，顾黎明也纳闷了，谁敢喊咱班长拿东西？
宋思扬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失恋之夜，居然没失眠，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女友，呸，前女友。
杜飞穿衣服从床上跳下来。
宿舍全体也都起来了。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光明正大的送班长东西。
杜飞双手揣着口袋往一楼宿管那走。
不只是宿管的窗口，就连宿舍门前都摆满了一束束鲜花。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四位，看着鲜花发呆。
这谁把花店的花都送这来了？
宿管阿姨眯着眼睛对着杜飞笑着说：“杜飞，这些你可得拿走，不然系里面得批评我。”
“这些都是给咱班长的？”秦明完全没想到。
“不是，我房里还有。”
我靠。
宋思扬揉了揉眼睛，很显然，杜飞在整个金陵的大学校园，是有很高的商业价值了。
就从歌迷愿意给花钱上都能看出来这一点。
“班长，没地方放啊？”
秦明跑到门口看了一圈，起码有两百多束。
杜飞随手捡了两束自己喜欢的，然后剩下的对宋思扬说：“打电话给班级的女生，送花了。”
“但也用不了这么多啊。”宋思扬说。
宿管阿姨笑着说：“我房间那部分，我给你解决？”
“谢谢阿姨。还有下次，这些我就不收了，你也别给签收。”
宿管阿姨这才明白过来，以现在杜飞的名气，以后这样的事情恐怕不少。
马上元旦，金陵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杜飞回宿舍穿好衣服，钟利民的电话打来了。
昨天杜飞的车被钟利民安排司机开走了，今天他一定是来接杜飞了。
杜飞带着自己挑选的两束花上车。
钟利民拿出了一摞杂志，全都是恶意诋毁刀郎的文章。这杜飞一点也不奇怪，而且诋毁的是刀螂，背后的是说自己。
钟利民把一份表格拿给杜飞。
“小杜总，金陵唱片公司一共是三百七十家。这些唱片公司，有几家金陵的杂志会给他们排出名次。杜飞唱片从原来的不上榜，到现在已经在榜单第七的位置了。而第一的是省台的唱片公司，第二的是苏新唱片。”
虽然金陵的唱片业并不发达，但能才成立就进入前十，可见实力了。
“要是任由对刀螂诋毁，恐怕……”钟利民小心地看了一眼杜飞。
“爱说什么说什么，MV拍出来立刻出。不是说刀螂的歌不行吗，海外发行能不能找人谈谈？”
钟利民一下被噎着了。
海外发行？自己其实就是土老帽。哪里认识这些？
杜飞也没难为钟利民，但海外发行自己一定要做。
钟利民的车子驶出了学校，杜飞让停车买了个鸡蛋饼当早餐。
就是停车买鸡蛋饼的这几分钟，有好几家店都在放《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样的流行强度，诋毁的原因只有妒忌。
杜飞上车边和钟利民吃早饭，边拿出手机打给郑智华。
海外发行现在只有找他了。